叶尘梦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其他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方式。
“兰二,我有没有说,你现在这表情看起来很……”
“饥渴?”他勾唇,笑着看向她。
其实她本来想说欲求不满来着。
她眨了眨眼睛,说:“男人太饥渴,对肾不好……”
“我要是肾好了,你就不好了。”他一番话明明说得这么隐晦,可是她怎么还是觉得那么赤.裸裸的呢?
他要是饥渴了,她就遭殃了。她要是肾好了,她就更遭殃了。怎么横竖想起来,都是她亏了似的……
“你肾好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小心肝儿都不停的颤。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暧昧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
这迷人的声线,该死的好听。
他微凉的薄唇擦过她小巧又敏感的耳垂,像是在挑.逗她最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蜜色的肌肉不停的在她面前刷着存在感。
她别开视线,却又被他修长的指尖捏住了下巴,于是不得不再次将目光落到男人那精美绝伦的五官上。
“做吗?”
他问她!他竟然问她!!
这这个时候问她!!!
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渐渐沉重,还带着灼热的yù_wàng。
大概是她一开始就习惯了他的碰触,所以才对他毫无抵抗。她一双小鹿斑比似的明亮双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
“我要是说不做……”
“听说,女人说话都是反的,越说是不想做的,就是越想做。”
“……”这时候倒是知道了解女人了?兰二狗,你说,是不是略尽千帆才知道的!!
女人美眸都快喷火了,薄唇里吐出干脆的几个字:“那做吧!”
他一双大手朝着腰际以下摩挲而去,却被女人突然一把拉住了手。
“你干嘛?不是说女人说的都是反话吗?做就是不做的意思!!不是吗?”
“谁说的谬论?谁信谁傻。”
开什么玩笑,要知道兰小二多久没开荤了?现在闻到女人的味道,那就跟狼狗闻到了肉渣……
这比喻不太好。
反正他说什么都是有理。叶尘梦发现,自己还真是傻得可以……
“兰二,做了要负责的,还做吗?”她突然好认真的看着他说。
果然,男人沉默了。
叶尘梦眼里明亮的光芒渐渐地消散,然后变得阴暗。他到底还是不想负责,只是因为yù_wàng使然,所以……
人有yù_wàng都是正常的,而女人大多数时间都是理智控制yù_wàng,而男人则恰好相反,而兰黎川再怎么无懈可击,也是男人,不是吗?
就在叶尘梦这番想着的时候,却忽闻他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他竟问她一句:“谁对谁负责?”
“我……”
叶尘梦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被他截走了所有呼吸。
她强势的想要反抗,却一步步沦陷在他熟悉的温柔里。她抬起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推搡男人的胸膛,便被他强有力的大手控住,压在了床头。
无力反抗。
不知是他技巧纯熟,还是她经验不足。在他一步步的攻陷里,她最后沦陷得真是身心俱疲……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扯过脑袋下的枕头,死死的捂住了男人的脸。
这该死的男人昨晚就跟压榨花生油似的,把她压榨得连点花生渣都不剩了。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拆开了又重装了一遍似的。
她捂了半天也没见兰黎川有动静。女人脸上骤然闪过一丝焦虑。该不会就这么捂死了吧?怎么不带反抗的?
还是说又发高烧了?慕容和不是让他今天还要去吊点滴吗?
思及此,叶尘梦赶紧将枕头丢在了九霄云外。然后附身担忧的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就在她确定温度正常的时候,手腕却突然被男人捉住。
“兰太太你这大清早的,是要谋杀亲夫?”他刚刚睡醒的样子,眸子里还带着惺忪的神色,就连声音听起来也不过是刚醒的模样,还带着淡淡的沙哑,简直就是作死的性感。
叶尘梦女人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一边挣脱男人的桎梏,一边撅着脑袋说:“我要是谋杀亲夫,怎么可能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哦?那兰太太打算让我怎么死?”男人单手撑着脑袋,一双邪肆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得她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男人干脆自问自答的说:“欲仙欲死怎么样?”
“那你觉得谋杀亲夫怎么样?”她挑了挑眉看着她说:“我后悔了,我刚刚真的该用枕头把你捂死的!!”
否则留着这祸害就是专程给自己添堵的吧……
男人脸上邪肆的笑意更甚了。
他细细地把玩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笑:“乖,告诉老公,亲夫是谁?”
“……”她又一次成功的被套住了。
这男人狡黠又腹黑的神色,简直不能更欠揍!
她低头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让男人吃疼的放开了她的手。
她心情这才舒畅了几分。
“兰二,你发烧是装的吧?”
是这男人的恢复能力太好了?还是慕容和配的药是仙丹?这就不烧了?还活生生的折腾她到半夜……
男人突然认真的看着女人,磁性的嗓音沉沉的响起:“谁说不烧了?分明烧得更严重了!”
什么?刚刚明明就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