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般架势,鄢纯然不免开始发毛,干笑一声,说,“凌疯子,你先放开我!”
原本还以为会需要费一番口舌,结果凌逸风很听话的放了手,鄢纯然反倒是意外了一把。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根据往年经验,如果她现在不逃的话,接下来的后果就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那个,我突然间想起来,我有跟付丞相约好那个诗词的事情,快要来不及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等人开口说完,鄢纯然毫不犹豫的转身,动作快的好像后面有猛兽一般。
不过可悲的是,刚走两步,右手就被人给紧紧抓住。
一道强而有力的力道,将自己拉回,身子来个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直接撞上了某个人坚硬而宽敞的胸膛,晕眩的鄢纯然的脑袋一阵晕眩。
来不及作何反应,身子就被某人牢牢控制住,头顶上冒出某人玩味而轻飘的声音,“纯儿,你这是想往哪里逃?”
鄢纯然尴尬一笑,说,“没有啊。( 了吗?我跟付丞相有约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让自己的理由变得合情合理来着,“你也知道失约不对!更何况我还是太子妃,更应该要做到最好才是!”
下巴被人抬起,鄢纯然被迫的迎上凌逸风似笑非笑的眼眸,听着那菲薄而迷人的嘴唇,慢慢的吐出字眼,“喔!真是这样吗?”
“当然”鄢纯然莫名心虚,却假装镇定,对上他探究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凌逸风摩挲着她的脸蛋,末了,嘴角漾起一抹邪魅至极,蛊惑人心的绝美笑容,看的某人的小心脏顿时一颤。
天啦,鄢纯然你有点骨气好吗?不过就是一个微笑,有必要迷恋这样吗?
见状,凌逸风很是满意的笑了,“看来是我想的多了。还以为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所以,你忍不住的想要逃开呢?”
你这个疯子的敏锐度,能不能别这么准确啊,怪吓人的呢。
鄢纯然面色微微一变,心中那个颤抖啊。
站在某人面前,她怎么就有一种没有穿衣服,浑身都有被看透的感觉。凌疯子,你真的只是个草包吗?
“怎、怎么会?”鄢纯然心虚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嘴硬道,“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想太多了!”
凌逸风笑的诡异,发现自己真是爱煞了眼前这个嘴硬的丫头。
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脸蛋已经红的不自然了吗?
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做,表情出卖内心的一句话呢。
原本,只是想要逗弄逗弄她而已,可看到这一会,他就很难不会多想了。
“看来真是我想多了,我家纯儿还真是没有这意思。”
“当然。”
“那挺好。”
自然是挺好啊。鄢纯然在心中想着。
倏然,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很是暧昧的那一种,弄得鄢纯然有些痒痒,低声道,“痒啊,放开我啦!”
“不放!”傻子才会在这会放下如此美人儿呢。
“凌疯子”鄢纯然气恼的喊上一句,却恰好对上某人炙热的眼眸,“纯儿,你可真是太合作了!”
鄢纯然啊了一声,还没有意识他话语中的含义,便被逐渐放大的脸庞给震慑住了。下一秒,嘴唇被某人给堵住了,温热的触感,带动了全身的触感,脑袋逐渐呈现不真实,不清晰状态。
有一种喝醉酒的感觉。
男人常说,女人的心思,本来就是复杂多变的,是令人难以捉摸的。
说这些话的男人,一般都是不怎么了解自己身边的女人的。
其实,女人要的并不多,只要男子真心实意的对待她,真心爱护,疼爱着她,她就会觉得很快乐,很幸福,也很安全。
两个人能不能长久的走下来,安全感占据着绝大一部分。
如果没有安全感,爱的再多,爱的再浓,也无法一直走下去。
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
鄢纯然习惯性的摸了摸床铺,还带有几分温度,想来人还没有走多久。
东宫,是太子殿下的宫殿。
按照凌逸风那风骚又铺张的性子,他的宫中处处都是奢华而精致的。每一处摆设,每一处装潢,都是美丽到极致的,遍地都是黄金,真是奢侈而浪费。
余光触及到精致的屏风上挂着一件披风,鄢纯然认得,那是凌逸风的披风。
穿着单衣,踩着赤脚,冰凉的触感,让鄢纯然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原来,深秋已然过去,初冬已然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