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怀山睁大双眼，看看冰玉，又逼视着元雪真人，“你难道是说……”
元雪真人无力的点点头，“是那次，就是那次。在十六年前，师父九降仙尊带着我们两个来到九阴寒煞灵脉之内采撷极冰玉石和金精钢木，之后师父说要在冰尸谷炼剑，便让咱们两个自行回去。咱们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不但没有回寒极宫，反而在灵脉中四处闲逛起来，并且偷偷跑到了冰峰殿顶祖师殿一窥究竟，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前方引路一般。”
巫怀山点点头，“我当时也觉奇怪，真正的祖师殿锁在一片霜雾之中，万分难找，咱们怎么一下便找到了，一直到现在，我还琢磨不透呢。”
元雪真人又道，“那祖师殿上的禁制有多厉害，你心里清楚的很。咱两个在殿中，看了那些画便引发了祖师留下的禁咒，便控制不住，就在祖师殿上……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
巫怀山猛然摇了摇头，“柔妹，我不后悔！难道你后悔了么？”
元雪真人摇摇头，“我那一日炼成了玄牝剑法，而你通身修为被淘得一干二净，竟然侥幸没死，也是天下异数了。后来师父发现咱两个做下的事情，大发雷霆，便先将咱们两个关了起来，准备处死。后来你扔下我逃了出去，师父却顶着宗门长老们压力保住了我……转过年，便有了冰玉……”
她热泪纵横，死死的抱住了冰玉。冰玉如受雷击，不住的晃着脑袋，鬓发凌乱，“师父，你说谎，你不是说在雪地中捡到弟子的么，你告诉我你是在说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们是孪生兄妹啊……”
“我的女儿……女儿……”巫怀山心内的震撼丝毫不亚于冰玉，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抚摸冰玉的脸，冰玉尖叫一声躲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