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响起,额头与墙壁发生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碰撞,贺俊杰感觉到耳朵里一阵“嗡嗡”的乱鸣声,满天的金花如星星般在眼前飞舞……
一阵摇摇晃晃之后,贺家公子也瘫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
那妞看着沈浪,如同看着一只外星球的怪兽一般,眼睛里充满了骇然。
“现在轮到你了!”沈浪冷冷的注视着她,发觉她现在这样子,半露半隐的,的确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凄美感。
“你想怎么样?”那妞倔强的反问道,不屈的眼神似乎可以冒出火来。
“还能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帅哥吗?”沈浪不冷不热的说道,“今儿个我这位大帅哥就吃点亏,陪你乐一乐吧。”
食指勾起那妞的下巴,泪眼汪汪中,一丝妩媚,一丝哀怨,一丝倔强,一丝俊俏……令人浮想联翩,不相忘,自难忘。
“拿开你的脏手,你这个魔鬼!”那妞伸手想打掉沈浪那只作祟的手,却又被他在半道中捉住,只好厉声的骂道,俏脸歪向一边。
“哈哈哈……好啊,本帅哥现在就用这只脏手摸遍你圣洁的全身,看是你脏,还是我脏?”听着这妞的叫骂声,沈浪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报复意念。
他抓住那妞后背的衣服,一把提了起来,就像老鹰嘴里叼着一只小母鸡似的轻松。
终于,无休无止的杀伐偃旗息鼓,沈浪累得软趴在那妞的身躯上,大口的急促的喘着粗气,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而那妞早已昏厥过去,哪还有半点知觉?
半小时后,当沈浪从那妞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呆滞了。
洁白的被褥上,那妞的翘腚旁,一滩鲜血散落外的耀眼!
沈浪刚刚恢复的身体,好像突然被人放干了血似的,霎时间脸色变得苍白,全身无力瘫坐在床榻之上。
沈浪只是迷糊了一阵,很快就从床榻上起身装好衣服,必须要尽快的离开这里。就在他即将踏出房间的一瞬间,那妞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姓沈的,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那声音,冷冷的,如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天气,还带着无限的恨意,沈浪心头一颤,不由得头皮发麻。
站在门口,他转过身去,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得多的笑意,说道:“丫头,如果你嫁不出去了,记得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说完后,再也没有一丝的留恋,大步流星的往楼下走去。
翌日,沈浪睡得正香。
温晓颖那妞风尘仆仆赶来的时候,沈浪还在做着噩梦。
“懒鬼,还不起来啊。”那妞一双带着些寒意的小手一进来就往被窝里钻,她以为沈浪是在装睡。
“哎,哎……”沈浪被那只作祟的小手冻醒,惊慌失措的叫起来,还以为是蕙蕙那妞来找他的麻烦了呢。
“咯咯……浪,至于吗?有你这么夸张的吗?”这妞撒着娇,关切的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沈浪心里有鬼,哪敢明说,只是胡乱的点着头。
那妞往沈浪身上嗅了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之色,素手揪住他的耳朵,娇声的呵斥道:“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到外面泡妞去了啊?”
沈浪哪敢有一丝真话,这要是把昨晚的事说出去,这妞不杀了自己啊?
“没有啊,哪有?”他耍赖的说道,语气明显不足。
“没有?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这妞还明察秋毫呢,那么点淡淡的香水味都能闻得出来,干脆到缉毒大队去算了。
此刻,沈浪后悔的要死。
昨晚回到度假村以后,人疲马乏的,一躺下就不想起来,原本打算早上起来洗个澡的,没想到温晓颖这妞来得这么早,想洗脱罪证也没来得及呀。
他故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装模作样的嘻哈道:“哪有香水味呀,我怎么闻不到呢?丫头,你不是故意陷害亲夫的吧?”
“偷腥的小花猫,不想理你了。”见他狡辩,温晓颖闷闷不乐的站起来。她对香水的敏感度很高,自信还能闻得出他身上的特殊气味。
这猪头,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要,就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来一通,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沈浪也不想多做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白猫描成黑猫,黑猫描成花猫,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温秘书,今天怎么安排啊?”沈浪被她这么一闹,瞌睡全无。想起手术的事就烦,不知道贺云天这老东西决定好了没,要是还在犹犹豫豫的,自己可要回江城了。
“我得问一问吴叫兽才知道,鬼知道贺家是怎么想的。”这妞哪还有什么心情关心手术的事,她一大早赶来,是有事情要告诉沈浪的,哪知道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何苦来哉?
“如果贺家没有手术的想法,我今天想回江城了。”
“啊,回江城?这么快啊?”温晓颖心慌意乱的问道。
“嗯,这儿又不是我的家,总不可能呆一辈子吧?”
“为什么就不能是一辈子呢?”这妞低着头,脸红得像朵桃花,她的声音小,小得可怜,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可是,沈浪的耳朵灵呀,他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
“呆一辈子?嘿嘿,丫头,你养我啊?”沈浪一愣,拿她调侃起来。
“养你?姓沈的,你想得美啊。要养也是你养我啊?”这妞撅着张小嘴儿不满的说道。
“为什么?”沈浪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