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亲兽,不抽烟会不会死啊?”那妞一边踩油门一边对着沈浪骂道。
“小姑奶奶,你是吃河水长大的?管得也够宽的了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见到这妞,沈浪就忍不住想调侃她几句,“你又不是我老婆,这好像轮不着你来管吧?”
“你……你这亲兽,谁……谁想管你啦,抽吧,抽死了好扔到河里喂王八!”那妞气得粉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恼羞成怒的骂道。
“丫头,你认识路吗?”沈浪见那妞乖乖的闭着嘴一言不发的,又觉得了无生趣,便没话找话的问道。
那妞打定注意似的,任凭沈浪说什么,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沈浪只好闭目眼神,昨晚也没怎么睡觉,正好可以补一补睡眠不足,说不定今晚又要被这妞折腾到什么时候?
等他的眼睛刚刚合上,那妞的声音又响起:“喂,亲兽,下车了。”
沈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香零山疗养院”几个字赫然在目。
京城,最有名的娱乐场所,非“天上人间”莫属。
“嘿嘿,你个老娘们就算了吧,还想老牛吃嫩草呀?”贺俊杰戏谑道,“怎么也得给我未来的小舅子找个小鲜肉吧?”
虽然贺温两家是世家,但贺俊杰很早就去国外了,小时候就算见过一两面,彼此也都没有印象了;回国后,贺俊杰为了追求温晓颖,倒是去过温家好几次,但温晓斌又在部队里,所以彼此也没能见上面。
今晚喝酒的时候,贺俊杰才知道他姓温,一问竟然是温晓颖的弟弟。( $>>>)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贺俊杰岂肯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讨好机会呢?
“俊哥,别瞎说,我姐有男朋友了。”温晓斌似醉非醉,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不是吧?阿斌,你姐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呢?”贺俊杰心想,这小子嘴里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沈浪吧?
“我姐夫英俊高大,功夫出神入化……我佩服死了。”想起那晚的情景,温晓斌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
“说得跟唱的似的,他叫什么名字?”
“沈浪,就是那晚一脚将我踹飞的那个人,俊哥,你不是也看见过吗?”温晓颖兴奋的说道,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似的。
哪知,贺俊杰愤怒的骂道:“沈浪?他就是个亲兽,配不上你姐姐。”
“俊哥,你怎么这么说我姐夫呢?”温晓斌还是挺喜欢沈浪的,而且他的父母都已经认可沈浪了。所以,当贺俊杰侮辱沈浪时,他有些不满了。
那天早上,贺芷蕙脸色苍白面无表情一瘸一拐的从楼上下来时,把贺俊杰吓得三魂飘飘,七魄荡荡,问她也不搭理。
贺俊杰赶紧跑到楼上她的闺房里,只见床榻上乱糟糟的,床单上留着一团发干的血迹……这种事,贺俊杰平时就没少干过,他一看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他奸……污了我的妹妹!”
“什么?”温晓斌、臧龙两人异口同声的大声问道,把身旁的几个哥们都吓得伸长着脖子往这边看。
贺俊杰也是喝多了酒,这才胡言乱语说话不经过大脑,把这事给抖了出来。 [势汹汹眼里冒火的模样,吓得摇晃着脑袋,慌乱的说道:“没,没什么。”
温晓斌长叹了一口气,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臧龙是何许人也,他岂能被贺俊杰当小孩玩呢?
臧龙走近一步,也顾不得贺俊杰的少爷身份,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厉声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臧……臧龙,我喝……喝醉了,胡……胡说八道的。”贺俊杰哪敢轻易说出事情的真相,那样的话,父母亲若是知道了,他拿刀剁了他才怪呢!
他知道,其实,贺芷蕙那个小妮子,才是父母的心肝肉!
“说不说?”臧龙的脾气来了,松开了他的衣襟,却掐住了脖子。
“咳,咳……”呼吸的要道被控制,贺俊杰没有了一点尿性,只好乖乖的说道,“放……手,臧龙,我说,我说……”
臧龙这才松手,大声的呵斥道:“快说,别啰嗦!”
贺俊杰害怕的看了看臧龙,低着头说道:“那……晚,沈浪把芷蕙给奸……污了!”
臧龙咬着牙,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眼睛里燃烧着喷怒的火焰,拳头紧握青筋暴露“咯咯”作响。
“臧……龙哥,千万别让我父……母知……道!”事到此刻,这厮还在惦记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呢!
“沈浪,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臧龙一拳恨恨的砸向钢化玻璃做成的茶几上。
顿时,茶几的表面像龟裂的田地四分五裂,整座茶几骤然见轰然坍塌下去。
别说,疗养院的条件比市医院要好得无法想象。不仅环境优美、清静,空气宜人,连病房都是一人一间,这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能享受得到的。
疗养院待遇好,工作轻松。这里的护士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长得漂亮不说,她们每个人都是有一定背景的。
这里的医生,特别是年轻的男医生很少。
平时,这些年轻漂亮的护士小姐们,每天守着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老太太,郁闷的心情那是可想而知的。
突然间来了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帅得冒泡的年轻的院长,这消息马上就在整个疗养院传开了。
十分钟后,全院护士们寂寞已久的芳心都开始痒痒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能亲眼目睹一番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