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摔的不轻,估计高度在七八米左右,我被顺哥摇醒,抬头一看这条竖井从上面垂下来一条绳索,顺哥定然是顺着绳索攀下来的。i^
方才叹了口气,我摇了摇浑身酸痛的肌肉,嗔道:“你差点没害死我,这么高!***!我可真是命大!”
看着我“唉吆唉吆”的,顺哥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我这不是急得不行嘛!唉!好在你福大命大,否则还真得玩完了!”
顺哥指了指我的身下,我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跌在了那只大猴子身上,那家伙应该是从上面摔下来直接死了,也就给我做了铺垫。
我长出一口气,这家伙浑身软绵绵的,倒也舒服。
我浑身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顺哥说道:“这个地方隐藏的这么深,应该是个绝对秘密的地方,开口设计在棺材之内就已经不简单了。你刚才昏死过去了,我也没敢去查探一下,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我抬头看了看这条通道,应该在五十米的深度左右,我点点头嘱咐一声小心,顺哥抱着枪就走了。
我想要爬起来舒展一下筋骨,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检查了一下倒没什么大碍,只是浑身酸痛的厉害,想必休矣一会儿就能没事了。
顺哥沿着通道一路走去,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自己一个人倒也自在,后背一躺仰面朝天。
这一躺下顿时吓了我一大跳,就见竖井上面有个东西正在试图往下攀爬。我仔细一看就吓坏了,正是那条蛇形怪物。
这个高度对于四米多长的它来所应该不在话下,可它试探了几次却是不敢下来。
我急出一身汗,那东西浑身的眼睛如波浪一般翻来滚去,张开的大嘴频频往下探,我这才明白它为什么下不来,原因就是它没有脚,无论如何也攀不了绳子。
我想要爬走,伸手一摸就碰到了自己的背包,那里面净是些金银首饰和工具,这一摸更加吓的不行,背包是在我身旁的,想必我掉下来是侧面朝上的,如果说是仰面朝天的话一准得被背包里的东西给扎伤。
从背包里露出来一根宽刀刃,我急忙伸手抓出来,这就是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刀。*";我一阵欣喜,关键时候总是把它给忘了,心说纵然那条蛇形怪物身硬如钢铁,也绝对低不过这条短刀的硬度。
我抓起刀来急忙向前爬了几步,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回身一看,***!那玩意儿竟然掉下来了!
它掉下来之后就蜷缩成一团,距离如此之近是我不敢想象的,只要它挥一下铁尾,我保准得变成一滩肉泥。
我匆忙又向前急速地爬了十几步,回身再看,那条蛇形怪物已经输展开了,见我要遛忽的一下就追了上来。
我大骇不已,心说顺哥你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呢?应该把我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行啊!这不是得害死我吗?
我自知在这样宽阔毫无障碍的地方跑动起来不是它的对手,身后“啪”的一声,那条铁尾已经冲我来了,***!我暗骂一声,挥着短刀向后挥舞了几下,“砰”的一声双臂猛地一震,顿时酸麻无比。我扔了短刀就回头看,一看顿时乐开了花,那家伙的铁尾被短刀硬生生的截断,此时已经退后几米远身子又蜷缩成了一团。
这把短刀果真是威力无穷的,我拼力的甩了甩酸麻的胳膊,这一阵休息身上的痛感已经减轻不少,双腿一蹬就爬了起来。
我重新抓刀在手,看到那条断掉的铁尾兴奋得几乎发狂。见那东西蜷缩成一团一副惊吓的模样更是令我振奋不已,我步步紧逼过去,之前的恐慌顿时烟消云散。
蛇形怪物见我冲它走过去登时急急后退,它全身除了那条尾巴厉害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可怕之处,那些眼睛只不过是吓唬人的。
它那个断裂处的中心似乎是手指粗细的一个中空,我看的心生诧异,紧跟几步一阵快刀砍上去,那四米多长的身躯立即被我给砍得七零八落,那家伙的数段身子在地上翻着滚,几分钟之后化为平静。
之前看到它的身子中间是个中空的,再看头部位置后面的那一小截竟然是实心的,我一阵疑惑,蹲下来仔细观看。
短刀拨弄了几下才发现原来在它的体内藏着一个东西,我伸手扯出来,貌似是一张卷轴,展开看了看确实不假,还真是他娘的一张图,不过貌似那张图以前是一副大图,现在被我给砍得成了数段,其余部分都在它那些断裂的**之内。
我一一给扯出来,把那些图画平铺在地上组合起来,一副两米多长半米多宽的画卷便呈现在我眼前。
“我草!你把它给解决了?”顺哥急急地跑过来,看到地上的残尸碎肉现出一脸的惊讶。
我示意他过来看看那张图画,这幅图不简单,但是却画的很简单,是一条人鱼,不错,是一条风姿烁烁的美人鱼。它游向蔚蓝色的大海,一步三回头。
顺哥看的惊讶,说道:“这幅图是在说明什么?怎么会是一条美人鱼呢?”
我眉头紧锁,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我说道:“火山爆发引发了大地震,蟒人部落受到毁灭性的打击,死的都死了,但是没死的咱们也都没有看到哪怕是一个活着!这幅图似乎是在隐瞒着什么,一条美人鱼,难道是在向我们说明活着的蟒人们迁移去了深海?为了更加有效的适应水里的生活环境,它们的尾端逐渐变成了鱼,也就是咱们现在熟知的美人鱼。”
我的大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