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那是什么东西?
看来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华子他俩离地面越来越近,顺哥连忙对他们大喊道:“快回去!赶紧往上爬!”
蒋萱紧紧抓住绳子,笑道:“我就要跟你们来!”
我怒骂道:“你他奶奶的是想死了!下面有个大怪物,你拿手电照照!”
听到我的怒吼,华子把手电向下面照了照,他们两个就看到了那个崔勇老人所说的太岁。蒋萱吓得“哇”一声就哭了,华子连忙对她喊道:“赶紧向上爬!”
可是以一个女人的力气定然是爬不了太远,只是爬了三米多点就再也没了力气,只是紧紧地抓住绳子不敢松手。毕竟上面的人正在放绳子,只要绳子还是紧绷的,那么他们就不会罢休。
眼看华子他俩离那玩意已经不足五米远,我们再也不能作壁上观,纷纷瞅着崔勇老人,看他有什么主意。王起山端起枪来就要打,崔勇老人连忙一把按下去,说道:“不能开枪!这玩意一分二,二分四,你要是给它打碎了,我看整间墓室都盛不下,那咱们全部都得死!”
华子和蒋萱离那玩意已经不足三米,如果是只癞蛤蟆,那么一伸舌头他俩就已经丧命了。
我急道:“那怎么办?”
崔勇老人慌忙说道:“只能试一试了!都把羊头铲拎出来!挖地上的土往它身上扔!”
来蒙古之前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们六个人之间可能会有人回不去,我最最担心的就是华子,今日看到这种情况,定是不假!原本为了他的安全让他呆在上面,可万万没想到蒋萱这个小妮子竟然把他给带了下来。想象着华子即将进那东西的肚子,我的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和他们四个一起奋力的挖着地上的土灰向那“太岁”身上扔。
说来也怪,就见那个叫做“太岁”的东西经我们这么用土一浇,竟然就合上了张开的嘴,浑身颤肉颠来颠去的,看起来是想抖掉身上的土,也完全不顾华子他们了。它的嘴里发出“喔……喔……”的怪叫,显得愤怒异常。
华子和蒋萱马上就得挨上它的身子,它那皮肤上面尽是血泡,看起来应该有毒,现在要想让华子他俩自个儿荡开绳子显然是不可能。
我给会意,连忙向前跑几步然后蹲下,我后退几步,一阵疾跑踩着顺哥的背向他俩跃过去,一把抓住绳子利用惯性狠力一推,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那玩意的身子的时候,经过我的推力,绳子直接荡开那东西的身子。华子到底是个男人,心里明白我的意思,连忙解开绳扣一跳就跃到了地上。
我心里一阵欣慰,朝他一笑,华子反手就给我做了个“ok”的手势。
现在是这个蒋萱,这个捣蛋的女人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绳子向前晃出数米然后又向回退数米,她定是没有华子的魄力,不敢向下跳。好在上面放绳子的人没有再继续向下放,想必是看到绳子的刻度已经到了四十多米,按理说已经到达地面了,可是绳子还是紧绷的,他们应该正在疑惑。
我抓住一根绳子慢慢向蒋萱荡过去,一边荡一边朝她大喊:“把肚子上的绳扣解开!”
她颤巍巍的解着绳扣,两只手左右忙活,我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骂道:“你他奶奶的两只手都去解,那你解开了还不得直接掉下去?”
听到我的怒骂,她猛地回过神来,却吓的再也不敢解绳扣了,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绳索,眼睁睁地看着我,一脸的无助。
我心里暗骂:你他妈的别这么无助啊!老子还无助呢!我向身下看了看,那玩意还在不停的抖着身子,而崔勇老人他们看到此法奏效,就不停的向它身上浇灰土。他们是在给我抓时间,那玩意儿已经暴怒了,相差不过五米远,随时都可能向他们扑过去。不敢多等,我又荡了几下绳子,终于抓住了蒋萱的那条绳子,连忙把她拽过来,这家伙笨得连绳扣都解不开,看来只得我动手了。我把自己手里的绳子往腰上一勒,空出手来把她拽过来,说道:“抱紧我!”
蒋萱毕竟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姑娘,一个陌生男人的这种要求还是让她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下最后就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一股女人体香便透了过来,正是那:艳色本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轻。害得我差一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搂得太紧,我连脑袋都低不下,只能右手一把搂住她的杨柳细腰,左手摸索着她腰上的绳索,找到绳扣,狠力一拽,她便脱离了那根绳索。而与此同时我们现在的这根绳索上面有了两个人,上面的人定是没有想到,所以两个人的体重愣是把绳索又向下拽动一米,看着脚下那“太岁”身上红的绿的血泡,直接吓出我一声冷汗,连忙顺着仍在荡来荡去的绳子向前一跳,同时解开腰上的绳扣,两个人就落到了地上。毕竟是两个人,脚下的平稳无法控制,我向后一倒,直接跌倒在地,右脚就是一阵疼,想必是崴了脚脖子。
蒋萱看到我一脸的痛苦,也是知道我受伤了,连忙爬起来,急问道:“你没事吧?”
我爬起来,右脚疼得厉害,一瘸一拐的说道:“别废话!这次华子要是把命扔在了这里,我绝对饶不了你!赶紧走!”
我们两个和崔勇老人他们会合后,连忙向大部队赶去,那个玩意儿再也受不了了,整个儿鼓成一个大气泡,看来它一生气就涨肚子。看到我们要跑,就吭哧吭哧的追了过来,它身子下面没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