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到底是谁害本族长丢那么大丑的?”得知不是客院的人下的手,晁东树心里舒服了一点,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倘若真是那姓温的女人对他下的手,那她也太可怕了,绝对要被晁东树列为头号危险人物。毕驹褐校他就站在离宓妃不远的地方,而且他打量的目光从来都不曾离开宓妃,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都被她得了手的话,那他就可以找块砖自我了结了。
晁东树不知道的是,倘若宓妃真想对他下毒,哪怕他就是离宓妃再远,再怎么防备着宓妃,紧盯着宓妃,宓妃都有办法对他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
“族长中的是蛊不是毒。”
“宫灿,你确定族长中的是蛊?”
“回大长老,宫灿确定。”
“照你的说法,咱们岛上除了客院住着的客人以外,好像还来了其他的客人。”
“是的。”宫灿点了点头,接着又道:“对方下蛊的人手法很是高明,若非在这方面我还有所研究,怕是也很难发现族长是中了蛊。”
“那个蛊解了吗?”三长老顾不上关注是谁下的蛊,她现在只想知道晁东树中的蛊解了没有。
“已经解了,只可惜子蛊死了对母蛊造不成伤害。”
“你又不曾见过客院的人,如何就能肯定他们不是下蛊之人?”虽然他什么证据都没有,但他就是很肯定,闯进他院里要意图不轨的人,绝对就是客院中的人。
就算不是那个臭丫头,也定是那个姓南的,若说前者没有动机,那么后者的动机可是大大的。
“宫灿虽说无法凭借这已经死去的子蛊找到母蛊的所在,但宫灿却可以确定,那母蛊在东南方向,而并非是客院所在的北方。”
“太叔流辰听命。”
“属下在。”
“现在本族长命令你,带领一队人马去东南方向搜,务必要将那下蛊之人找到。”
“是。”
“司徒志仪听命。”
“属下在。”
“眼见这乌云就要散了,天也快亮了,晚上的接风宴就交由你全权负责,务必拿出咱们禹西部落最好的水准来,可别让人给看扁了。”
“是。”
“宫灿,你应该不会介意去帮太叔流辰指指路吧!”
闻言,宫灿白净的脸上,笑意越发的温和深邃起来,他道:“既然族长吩咐,宫灿自当领命。”
“这都忙活大半个晚上了,三位长老也回去休息吧。”
二长老跟三长老听了这话都抬头看向大长老,似乎在等他表态,“那族长也早些休息。”
“你们担心的事情,本族长会好好考虑的,今天晚上的宴会过后,自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说到这个份上,大长老深知多说无益,于是点了点头便退下了,二长老三长老眼见他都走了,也都朝晁东树施了一礼,什么都没有说就退了出去。
……。
“这就是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惹这么大麻烦的原因?”
“咳咳,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事实,绝对没有半句隐瞒。”南宫雪朗解释完,在宓妃如雷达般的目光注视下,他真真是窘迫得几乎要无地自容,就只差没有举手投降了。
特么的,他也不想发生那样的意外好吗?
就那么一个意外,完全就是毁了他的一世英明好伐!
“谅你也不敢。”
“是是是,也不看看我是在谁的面前,我敢有所隐瞒么?”发现那条地道之后,南宫雪朗就因想要自己探个清楚明白,结果不知触到什么机关,发出声响引来了太叔流辰,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那条地道有古怪,他又迫切的想要知道地道中有什么,他再想独自一个人去探索是不可能了,就算他有办法自己进去,无疑却要花费更多更长的时间,而目前他跟宓妃是处于同一条战线的,这也就算不上是他在利用宓妃。
毕竟,南宫雪朗相信,宓妃对藏在金楠院中那条地道也会非常的感兴趣,在某些事情上,他跟宓妃是属于同一种人。
“不敢最好,否则你该知道后果。”听到南宫雪朗提起地道时,宓妃的眸光闪了闪,因为速度太快,是以南宫雪朗并没有察觉到。
她在后山跌下去的那个地方,那个古怪却又神秘的地宫,通向它的另外一条路,是否就是金楠院中被南宫雪朗发现的那条地道?
“那你看咱们要不要找个机会再去探一探?”
“探,当然要探。”
“那时间由你来定,我听你的指挥。”
对此,宓妃不置可否,半晌后宓妃道:“择日不如撞日,时间就定在今天的晚宴之后吧。”
“好。”
今天的晚宴,南宫雪朗开始期待又好奇,他们跟禹西部落的人,究竟会是谁算计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