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自己方才在萧玠寝殿外的爬墙窘态,这就是云泥之别啊!
阿桓将她带到平时搭吊床的地方,将她放在一个石块上,然后走到一棵大树后面,伸手摸索了一会儿,从树洞下边掏出一个包袱来。
“里边装的是什么?”薄欢好奇地看着他手里的包袱。
阿桓没有答她,只是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东西,递给她,“这个你吃了。”
薄欢接过来,放在鼻底下嗅了嗅,有中药的味道,不由勾唇,没有多问,便放入口中服下。
阿桓又从包袱里面拿出一个瓶子,塞入她的手中,“这是长期服用的,你每天服一粒就好了。”
薄欢拿在手里,有些好笑,“你从哪儿捣鼓来的这么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