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意乱情迷,有些喘息道:“老爷不必担心。她动不了你。”宜妃她还没这么大的胆子动她的人。
吕荣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冷笑,他突然一个拦腰将萧梦抱起向着身后屏风而去。
萧梦一惊,羞涩道:“老爷,这是白天,还在大堂里。”但眼里却露着几分渴望。
吕荣压低了声音在其耳旁道:“本官便是想。”女人,是最好控制的东西。
萧梦羞涩地将头埋入吕荣胸膛。吕荣低头看着怀里的萧梦眼里划过一抹阴冷。宜妃,他吕荣如今已不再那般惧怕,且多亏了她送到他身边的这枚好棋子。[看本书请到
另一头,顾梓菡离开大堂,走到外院时见一穿得褴褛的女子正趴在地上似乎在清理着什么东西。
让顾梓菡停下脚步留意的到不是那女子,而是女子身旁的金荷,昔日张姨娘的贴身丫鬟。
“快点捡,待会儿夫人来还看到这些东西,仔细你的贱命。”金荷大声的怒骂声让对面走廊的顾梓菡一行人都听得清楚。
见顾梓菡停了下来,一旁鸣鸢问送她们的丫鬟道:“那是?”
丫鬟回道:“应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夫人不悦,正受罚了。”如今这夫人惩治奴才的手段不比昔日张姨娘少,但却比张姨娘狠。
此时,趴在地上的女人抬头,鸣鸢微惊,竟是张姨娘。
而前方金荷见张姨娘抬头似乎瞪了自个一眼,抬脚便是一狠踢,骂道:“看什么,还不快弄。”
张姨娘眼里露了些害怕,那是时常被虐待之人会不经意流露出的。
一旁鸣鸢在顾梓菡身旁耳语道:“以前那张姨娘嚣张得很,却未想今日成了这般。”
顾梓菡面纱后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上次张姨娘没被打死,还想张姨娘果然是命大。如今成这般,恐是比死还难受吧。
顾梓菡看着前方低头捡东西的张姨娘,双肩打着颤,还真让人同情。不过方才张姨娘眼里一闪而过的恨她却看得很清楚。
张姨娘,你此刻的恨跟她比起来还算轻的。不过,放心,她不介意日后给个机会让其宣泄心里的恨,对吕家,对吕府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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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家那边如何回复?”宜妃手里拿着金簪逗着笼中的金丝雀,突然问道。
身后姑姑紫鹃回道:“前几日大爷去南宫家探了口风,但南宫老爷以南宫小主婚事得听太后之言而一语带过。到末了,大爷也未问出个答复来。”
南宫婉的生母乃太后的亲女儿,所以南宫婉的婚事自然得过太后那关。
宜妃嘴角微扬,“这南宫老头倒是圆滑。”
一旁紫鹃姑姑道:“娘娘,过几日太后礼佛便回来,是否将南宫小主和二皇子的事给太后说说?”
宜妃沉默稍许,看了身旁紫鹃一眼,“太后喜欢的东西都备好呢?”
“备妥了。”
宜妃嘴角微扬,南宫老头,让太后做主是吧!那本宫便要了懿旨,看你还能如何。
“菡姑姑,吕梓惠这几日如何?”宜妃看了眼身后的顾梓菡突然问道。
“回娘娘,吕嫔这几日不再大喊大闹,但就一个人缩在墙角自言自语。”顾梓菡回道。宜妃的药倒是“管用”。
“她都说什么?”
“含糊听不清。”
“没用的东西。”宜妃冷哼,担不住事却要耍手段,废物。
“娘娘,前几日敬事房的公公又来报,说皇上昨日在掀牌子时,又问起吕嫔娘娘的病是否好些呢?”顾梓菡道。
宜妃以吕梓惠伤寒而让敬事房下了其牌子。
宜妃手微停,沉默稍许道:“紫鹃,再给她用几次药,本宫除夕夜要用她。”
这个吕梓菡,人蠢,但就生了个好容貌,一双眼睛恰是景帝喜欢的。她本是打算不留活口的,但皇上那却惦记着。
“是,娘娘。”一旁紫鹃道。再用几次,吕梓惠只会成为一个任由娘娘操控的木偶。
夜里,顾梓菡如往昔一般来到四爷院里,隐身在树上,吹起玉笛。
那日后她几乎每日都来此吹笛,他亦每日都独自一人坐在树下听着。
每日夜色下的这刻,成了她唯一的眷念和轻松。
悠然的笛音萦绕在院落中,突然天空飘起了白雪。
淡淡的烛光中如此景色却有几分迷人。
她不觉地伸手接住飘落的雪花,白雪飘落掌心顷刻化水。
她看着手心里的水珠,雪花虽美却太脆弱了。水眸微闪,她收笼掌心,转身欲离去。
“茶凉了。”树下藤椅上,四爷的声音突然响起,淡淡的一句话仿若自语一般,透着几分空旷,声音仿若从深谷而出让人以为是幻觉一般。
顾梓菡微微回头,也许是被这如梦境般的场景所迷惑了,等她回神,脚尖已轻轻点地,落到了他跟前。
她看着眼前的他,伸手拿起一旁红木矮几上放着的茶杯,内力微使,冰冷的茶水渐渐有了暖意。
她将茶杯放回矮几上,也许是巧合,也许是老天的一个玩笑,他伸手拿茶杯,细长的指尖碰触到她的。
同样冰冷的温度碰触在一起却让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暖意。
她几乎是仓皇地收回手。
轩辕痕手亦微僵,而后却如无事一般拿起茶水喝了起来。
她便站在那,静静地看着浅饮茶水的他,如此静距离的细瞧仿若是上辈子的事一般。这一刻她仿若感觉整个夜色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漫天雪花缓缓飘下,有一种憧憬是带着奢侈的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