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轩辕痕收掌,“试试,气虚现在如何?”
顾梓菡凝气,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胸口的烦闷亦无。嘿嘿,有意思书院
四爷的内力当是有多深,便是半个时辰的功夫,她所受的内伤便治好。
顾梓菡抬眼,却见四爷额头出了细汗。
她伸手拭去他额头的细汗,欲收回手,却被他抓住。
她如水般的瞳孔凝视着他冷硬的面容。
他一个使劲将她拉入怀里。
顾梓菡惊愕。
她背靠着他躺在他怀里,他细长的手指交缠这她的。
“本王与吕梓冉很早便认识。”他突然出声道。
她眉头微蹙却不惊愕。外面传话,说四爷是回京的途中遇见吕梓冉而后两人一同而行,相处久了便动了其心。
后半句不真,但前句却应当是真的。但以四爷清冷的个性不会与人同行的。所以她早猜疑四爷与吕梓冉认识。
他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回京途中,遇见她,她正遭土匪围攻。本王救她后便让其同行。”
她眼眸微眯,遭土匪围攻。
“那夜魔宫余孽袭击本王,本王中了催情散,正想运气逼毒时,刚好吕梓冉那时进入本王屋里。”
催情散,她眼眸微撑。既然是这般。
她微微侧眼,“四爷为何告诉我这个?”他可是在向她解释?
背后传来他冷哼声,“本王不说,你心里的结恐是无法解开吧。”能让他解释两次的人,当今世上便她一人了。
她眼帘微沉不语。
他缓缓转过她的身体,让她与他直视。
他黝黑的瞳孔凝视着她道:“你可知吕梓冉恐只是个开始,本王身边的女人日后不会只有你一人。”
她别过眼,他如此直白的告诉她,却是让她心里揪痛。这个事实她知道,但要不在乎却好难。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但这里却只有你一人。”
她惊愕地看着他,他可是在为她承诺吗。这样的承诺其实很虚华,但却终究是让人心动。
彼此凝视不语。
半响后,他低语的声音缓缓道:“你可有话要对本王说?”
她为怔,他可是在要她的承诺?
她眼帘微低,而后又抬起看着他微微摇头。他要的承诺她给不起,因为她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
他眼眸沉下凝视着她,脸上有些寒脸。
她以为他会生气,但半响后却听见他叹了口气道:“你这个女人,当是本王的克星。”
翌日清晨——
顾梓菡辗转醒来,身旁已空。看来四爷一早便又入宫去了。
离愁见她醒来端了铜盆进来伺候。
梳洗好。顾梓菡欲回自个屋里拿东西,却被吕梓冉身旁的婢女习秋给挡在了院门外。
离愁看着习秋沉眼道:“你这什么意思?”
习秋下巴微扬一副高傲道:“四爷下了令,说我家夫人受伤不易挪屋,此院伺候便给我家夫人住了。”可知在整个四爷府里,除了四爷的院落,此处便是最为舒服,且是四爷院最近的。能住这,可是荣幸。
顾梓菡眉头微蹙。
离愁寒了脸,“如此命令,为何我跟菡妃未听说过。”
习秋冷哼一声道:“这可是四爷亲口下的令。”
离愁欲争辩,却被顾梓菡阻止。
离愁只得不甘地哼了一声。
顾梓菡看着习秋淡淡道:“我们只是进去拿个东西便走。”
习秋扬起一抹讽刺的笑道:“菡妃要进去拿东西恐是来晚了,一个时辰前,菡妃的东西已经被四爷派来的人给收走了。如今恐早就被丢到门外了,如果菡妃要拿什么,现在去后门看看,些许还来得急。”
“你——”离愁气结。
此时,总管匆匆跑了过来,看着顾梓菡气喘吁吁道:“老奴便想菡妃是回以前的院了。”
顾梓菡看着总管问道:“总管找我?”
总管点了点头道:“四爷走时说,冉夫人受伤不易挪屋,便让冉夫人在菡妃院里暂时住下。而后让老奴命人将菡妃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搬四爷屋去。方才老奴让人收好想问菡妃东西如何放,却寻不得菡妃。”
习秋一听顿时寒了脸。而离愁却换上一副得意的样子看着习秋道:“这院便留给某些人好了,毕竟人家刚滑了胎。这里风水好,住些时候看能不能转运。”
“你——”习秋气得脸发白。
总管来回巡视着二人,看来方才似乎是发生了不悦之事。总管小心地打量了顾梓菡一副,见其脸上无不悦之色才松了口气。四爷对这菡妃且是在意,如若让其受了委屈,他当担不了四爷的怒气。
“习秋,外面为何如此吵闹?”此时,吕梓冉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便见其缓缓地走了出来。
习秋见状跑到吕梓冉身旁,扶着吕梓冉道:“夫人,你怎么出来了。你此刻的身体可经不住风吹的。”
吕梓冉对着习秋淡淡一笑道:“这大热天的那来的风!”
吕梓冉行至院门处,对着顾梓菡微微福身道:“妾身见过菡妃。”
顾梓菡凝视着吕梓冉,对吕梓冉她倒不陌生。但如此正面瞧却还是头次。如此纤弱的神态倒是让她难以将其和昔日帮张姨娘算计吕驰和沐儿之人相提并论。
吕梓冉看着顾梓菡满脸的抱歉道:“妾身进府几日了,却未来得及去给菡妃奉茶,还妄菡妃不怪罪。”
顾梓菡看着吕梓冉淡淡声道:“这些虚礼我一向不在乎,日后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