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医生也来了有几年了吧,就没有人告诉他那些地方成为禁地的原因是因为闹鬼?”
“说了呀。他刚来的是,就是我带着他熟悉大宅的,那时候,我就跟他说了那些地方不能去了。哪些地方闹鬼了。不过他是个医生也不信这些。也就笑笑就过去了。唉,真应该让他来当几天夜班的保安。计总管,就着大宅重建之后,感觉比以前少了不少那种东西呢。”
“大晚上的,还是不要说这个了。梁医生那,我去提醒他一下就行了。你们也帮我跟他说一声,要是他真的出什么意外死在这大宅里,我们可不算工伤的,最多就赔个丧葬费而已。”
说完这些,我才朝着我的院子里走去。安静的,就跟鬼宅一样的路灯效果的小花园里,手机铃声更鬼魅的传来。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当初就设计成这个样子。晚上走在这里,一个大活人都让人觉得是见鬼了。
“喂,陶静。”今天我去我妈那吃饭也没有叫上她。因为那也不算什么回门,就是回去看看,要是那大叔真敢欺负我妈,我就揍他。
陶静在手机里说道:“我舅舅给我打电话,说明天要下葬我妈。我已经请好明天的假了。你……来不来。”
“当然要去啊。我脚不方便。,明天几点,我让家里的保安开车送我去你家。”陶静的舅舅在这种事情上,打电话给陶静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陶静妈妈已经跟她老爸离婚了。在国内,她老妈最亲的关系第一就是陶静,第二就是兄弟了。这种事情,就应该兄弟出面的。就算他们还没有离婚,舅舅在这种事情上,也是很有发言权的。
一些女人在夫家死了,娘家舅去参加丧礼,那主家长辈,女人的老公都是要出门迎接的。酒宴上,娘家舅也是坐在正对大门的主位上。娘家舅还有资格问清楚人是怎么走的,为什么会走。这件事陶静舅舅处理得太不错。
陶静妈妈的事情这么拖着,都快要半个月了。案件也就这么挂起来了,还能怎么样?这里面太多事情说不清楚了,主要的陶静当时是在现场的。作为唯一的孩子,陶静说的话也很有分量。加上陶静是警察,舅舅那边也不会质疑陶静。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让早班的保安送我去陶静家了。家里一位的老管事在我出门前,就扯着的我手臂,拉到了大厅里。这大厅,空空荡荡的。平时也没人进来。突然这么进来,觉得阴森森的,空气都多凉了几度呢。
那老管事压低着声音说道:“计总管,我听说,任家还藏着一口前秦的石棺?”
消息这么快?我心里吐槽着。“呵呵,没有,没有。前秦,那也是秦了啊,那时候,不用石棺了,名贵点的,都开始用金丝楠木了。”
“你这晚生后辈的,认真说话。任家真还藏着这种东西?”
“问任大爷去吧。任家藏的东西太多了,我接手大总管,这么三年多,有一年多就忙着建房子,很多东西,我都没清点过呢。老人家,这不是请了你们两老来帮我忙的吗?呵呵。”
“你,算了,去吧,去吧。唉,还是一个孩子样子,真不知道怎么任先生就选了你这么个大总管。任家大宅没出事,那都是根基还在,要不早不知道还剩多少底子了。”
算了,不去跟老人家较劲。他们来的这几个月,也把大宅明面上的东西处理得很好了。照这个速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任家还藏着一个大石棺的秘密,就会用很巧妙,很逼真的方式传出去。樊家的人绝对想不到这个是我故意让他们知道的信息。
上了车子,保安开着车,我给自己穿上了黑色的裤子,黑色的兜帽衫。因为是参加丧礼的,也就没有扣腿包,能装的东西,都装在衣服裤子口袋里就好。
靠坐在椅子上,习惯性的拿出手机转转。出门看看黄历,是个下葬的吉日。
去到陶静家,陶静也已经准备好了,换了车子,我跟陶静一起去了公墓。因为是衣冠冢,没有火化那一步,就是骨灰盒里,放点她妈妈喜欢的东西罢了。
从公墓一旁的灵棚开始,陶静的车子刚停好,她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坐再驾驶座上,长长吐了几口气。我拍拍她的背:“还是过不了这个坎?”
“没事,没事。”她应着,“我还要给我妈捧骨灰盒呢。”
“要不我捧吧,我是她半个儿子呢。”
“算了,我妈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她不会高兴的。你也别戴孝了,就连那些朋友一样,跟在人群里站站,让我舅舅看到你就好。”她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子,根本就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两走向了灵棚。装着东西的骨灰盒已经准备好了,陶静的两个舅舅还有做道场的师傅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是主家,来得早点。
陶静跟着那些舅舅和做道场的师傅说着一会的流程。我注意到了就蹲在一旁看着像是在哭的陶静后爸。他不是回国了吗?怎么没几天就又来了?
我走向了他,低声说道:“你还好吧,要是觉得太难过,就先回酒店吧。”
“$:&#﹫﹩﹪﹏﹡﹠﹟﹩﹫$”他开始用英语在那说着一大串的话,不过我一句没听懂。他说的语速太快了,而且鼻音很重,还断断续续的,真的听不懂。
我就这么站在他身旁,二十多分钟,看着那边陶静穿上了麻衣,带上了尖尖的麻帽,站在一旁开始迎接客人。
陶静爸爸也来了。他是一个人来的,一句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