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白不信的望着面前的蒙着面纱的少女,难不成她是古遗大陆的小姐,据说那里的人不问世事,可是谁也寻不到,只留下了传说,古遗大陆便是苍原大陆,但需寻到一个通道才能进入,万千年来,从未有人进去过。
这等品阶的丹药,苍原大陆若有人拥有,定是当成宝贝般珍藏。
“洪小友当真要送我?”
“是,你现在就可以服下,我初来贵地,许多地方不懂,还想请蒙道友指点一二,比如各丹药属于几品,它们具体是怎么划分的。”
“我一定竭尽所能讲给洪小友听。”蒙白一凝神,结丹修士不能晋级步入元婴,只得三百岁左右的寿缘,而他已经有二百九十岁了,若吞食此丹药,便能再得五十年的寿缘,他当即便丹药塞入嘴里溲。
洪飞雪又拿出一只小瓷瓶,“这是一枚还阳驻颜丹,当是我请你做向导的酬劳,你服下后回去炼化。”
蒙白又是一阵激动,接到手里,手微微一颤,生怕洪飞雪反悔,一把塞入嘴里,然后赔了个笑脸,恭谨地道:“洪丹师住在此处?”
“正是。恧”
“蒙白在此订了一间杂房,洪丹师有何吩咐,蒙白随传随到。”
这女子出手阔绰,给他一枚五十年的延寿丹不说,还给了一枚还阳驻颜丹,质地极佳,即便蒙白是个高傲性子,得了人的好,自要视若再生父母、恩人一般。
待蒙白走远,石玉魂不解地道:“小师妹怎将那等好东西给了他。”
“我对丹药如何划分等阶至今一片迷糊,二师兄虽有心帮我,却只能从他人处打听,即便宗门是大宗门,可我们毕竟未入此行,而他们高高在上,知晓的定然不多。蒙白不同,他在此行摸爬滚打了近三百年,又曾生活在低层,自是了晓得最为清楚,有他最向导指点一二,岂不免我走了远路。”
话虽不错,可洪飞雪给的酬劳未免太高了些。
洪飞雪给蒙白,一是蒙白为人谨慎,没像沈极等人的势力眼,而且她看到蒙白的时候,便忆起了一桩事,是在城外时,蒙白跟一对乞讨的祖孙看病,还拿了银钱给孩子抓药,大多数的炼丹师即是丹师又是郎中,城外进进出出的炼丹师这么多,只他一人有怜悯之心,就只冲一点,洪飞雪愿意把自己手头的丹药赠给蒙白。
洪飞雪夜里进了体内生界继续修炼,这一次她炼的器,法器、灵宝统络的都学了一遍,而松长青似乎猜到她要折腾这快,竟让何乌乌送来了一份炼器小札,钟雄也没闲着,也送了一些丹器符阵方面的笔记过来,三三还道“天帅大人说,这许对天帝娘娘有用,是他一生所学,请天帝娘娘权拿去做个参考。”
外界一夜,生界十几年。
洪飞雪除了炼器,还将自己所会的符箓、炼丹术贯穿于间,因为她会炼丹,会掌握火候,炼器术这块,她早前就会炼制储物袋、灵宝空间、宝衣等,学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末了,她又开始学布阵术,这原是早前在洪家学过的,后来一直没排上用场,这次便是一古脑儿的再学一回。
为了学得更好,洪飞雪索性把松长青、钟雄请入冰玉宫,在他们的手把手传带下学得很是认真。
松长青不解地道:“仙尊,你好好儿的,怎么把丹器符阵都学了个遍,让人惭愧,我至今也只是中品仙丹师,你方学多久,竟超越了我。”
钟雄不悦地接过话道:“这有何好郁闷的,飞飞早前就是极品仙丹师,是我们几人里,炼丹术最高了。”
松长青微微点头,“说到炼器术,还得属敖骨,他才是我们几人里炼器术最高的。”
“那符阵二样呢?”
钟雄大咧咧地道:“制符术、布阵术当属大松。”
“这么说,我是找对人了。大松,继续说阵法。”
这一次,不仅洪飞雪学得认真,便是钟雄也听得津津有味,在漫漫五万余年里,他可是凭着记忆,和自己的反复推衍学习丹器符阵,现在有松长青讲解更是事半功倍,以前听不懂的,现在他都能听懂,时不时还问上几句。
洪飞雪将钟雄授他用几种阵法摆了出来。
松长青摇着扇子,“以钟雄那大熊脑袋能想出这样的阵法,着实不易,在凡间当属半步仙阵,可在仙界么,着实不够看。”
钟雄并不生气,而是呵呵一笑,原是凝重的面容露出两分傻气,三分坦然,“我原不会,只是瞎折腾,自己一面布阵,一面闯阵,不如大松,对此研究颇多,天赋极高。”
松长青道:“几万年的历劫也不算白白遭受一番,你这只笨熊都会丹器符阵,而我在这四样上面却也是样样精通。”
他凝神看着大天罗地网阵,手指一挥,移动了十八处阵眼,“这样摆放更显合理。”
钟雄望着新摆放的阵眼,拊掌夸赞:“厉害!高!实在是高。”
“任何一个阵法,必须要反复推衍,就如仙尊反复推衍功法一样,仙尊将人体百穴了若指掌,而布阵便要将阵法了若指掌,任何一个阵眼不到位,就会有连锁反应,也会被人容易攻破,这移动十八处,却能多出五十四种变化……”
洪飞雪在生界学习炼器、布阵术。
蒙白炼化两枚丹药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一下子年轻到四十岁模样,虽穿的是灰袍,却多了三分成熟男子的风度,一个上午都在写小札,将他知道的各类丹药都细细写了出来。
黄昏来临。
蒙白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