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老四合院扎堆的地方总会无时不刻响起老调京腔,退干后的老人们不会再在乎以前的纷争与争名夺利,开始学会习惯捧茶逗鸟儿的闲暇日子,终日独对槐树的生活单调又乏味,当然是大多年轻人不喜好的地方,所以这里每天日常活动的,除非是担任一定角‘色’的中年男人,其他年岁小的,凤‘毛’麟角。
一处面积若大拥有恢雄石师的翻新~四合院中,除去如今如日中天的年轻主人外,赫然还出现两名本不该出现的人物,一位是四川灰‘色’势力排前五号权臣曹雪辰,此是他脸上带有由心而发的卑躬屈膝,双手纳于腹部恭敬站在一名衣着猩红妖‘艳’‘女’人身后。 ”
她慵懒斜靠在树藤椅上,神‘色’意态阑珊。这位身份惊人的‘女’人拥有一副冷冽狐媚的瓜子脸,不作半点粉妆也当得另类的倾国倾城,格外醒目的是那张像是涂过胭脂红的樱桃小口,肆意张扬在空气中,当对面的年轻人吃掉她棋盘中仅剩几粒主力军中的马后,她勾起嘴角轻轻一笑,笑意妩媚。
继而修长白皙骨感的手将棋盘糊成一团糨糊,之前泾渭分明的金戈铁马刹那不在。
“主子这招乃神手”
平日里喜欢和几位兄弟嬉皮笑脸的曹雪辰忍住笑意轻声道,他抬起头带有敬畏瞥一眼对面的俊洒年轻男人,回想起以前大家伙与天生就对象棋没有天份的她对弈后,每当她输了他们都不可避免的要当一会人‘肉’沙包,那是段多悲惨的岁月啊,如今和主子做对手的男人就只是被掀了棋局,该万幸了。
陈娓苦笑道:“颛孙姑姑果然不是一般人,我甘拜下风”。
同样站在他身后原本从一开始就一头雾水陪着发下耐住‘性’子与她下棋的两位年轻人得知她的身份后猛然一惊,这才开始正视起被他们视做顶好‘花’瓶的‘女’人,不敢再有半份大意,这样的‘女’人,全中国目前也仅一个而已,无法无天的能文能武。
大红衣摇摇头,掀眼皮看一眼这两位在得知她身份后有异样的年轻人,淡淡道:“白家和陈家的后辈真眼神有问题,我本来还以为北京这一辈能多出几个有意思的年轻人,看来饶来饶去还就仅有你和朱敬仲两人有些心思,其他的都不值一提呀”。
处于北京年轻一辈最核心身份却最模糊不清的陈娓倒没生气,眼神适意身后两人不要妄动,随即转过头看向对面的强悍‘女’人,笑道:“中国能出几个颛孙姑姑?若非要拿你来做参照物,我看太严格了些,况且他们也都是从小没吃过啥苦头的纨绔,你这么说就更难为他们了”。
颛孙姑姑斜一眼外号古怪好笑的青年,慵懒笑道:“一般纨绔还真不敢和李家那名‘女’娃斗,变作落水狗了还能保住一条小命,还是有些本事的”。
大炮怒道:“你说什么?”。
刚想拦住却没来得及的陈娓叹息一声,疲倦‘揉’‘揉’额头,这大炮就是‘性’子太暴躁,就像一桶火‘药’一点就着,还得爆炸。
大红衣低头拨‘弄’手心那颗象牙棋,皱眉道:“掌嘴”。
她话音一落,原本随意站在她身后的曹雪辰陡然毫无征兆动手。
与大炮并排的白孤城第一时间嗅到劲风扑面而来,抱在怀里的双臂电光火石间展开,敏捷下准确无误挡住这名皮肤白净的男人。
曹雪辰冷冷一笑,掌心起变作撰紧的拳头,一该刚刚横扫出去的风势,直接凌厉下劈,目标显然转移到白孤城的腹部。
当两双手触碰到的一刹那间两人心里都陡然一惊对手深藏不‘露’的势力,曹雪辰与他‘交’手后第一时间又迅猛攻向一脸防备的大炮,势必为主子掌他一耳光。
白孤城冷哼一声,腰肢近乎一百八十度扭转,趁力道余尽未消把发小拽至身后,接着双拳与他迎面而去。
那边打的正欢,颛孙姓的‘女’人浑然不当回事,捧起桌面上一壶浓茶浅饮一口,道:“朱敬仲不是说要去山东?现在还去不去了”。
陈娓见白孤城与她手下打的不上不下就松了口气,转过头脸‘色’难看道:“他是他我是我,这问题你该问他”。
大红衣不恼他的态度,似笑非笑看着他,沉‘吟’片刻道:“听说你和李家‘女’娃娃有些渊源?怎地就和站在宋家那排的朱敬仲关系匪浅了?难不成陈公子还能怕他太子党不成,据我所知跟你拉帮结派的一群人并不少,完全可以分庭抗敌呀”。
陈娓瞥一眼情势岌岌可危的白孤城,皱眉道:“颛孙姑姑,玩笑是否能够点到为止?”。
“小辰子”
大红衣轻笑一声,待曹雪辰乖乖收手回到身后后,她笑道:“现在可以回答我地问题了?”。
见她还不算不识体统,陈娓心情稍微缓和一些,回道:“我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不喜欢争名夺利,只想经营好手里的小买卖,这辈子能安分守己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就足够了”。
“哦”大红衣轻轻应了声,妖媚眸子水‘波’流转一番,又道:“陆‘蒙’临和李家妮子都快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一点都不急?”。
陈娓握紧双拳,朝她怒目相对,冷声道:“与你无关”。
“好吧”
大红衣施施然起身,本来让三人松口气已经面向‘门’外的颛孙家‘女’人忽然折身,身形恐怖犹如鬼魅奔向刚准备落座的大泡,在部队靠打出名的白孤城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