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回了点主场优势感觉的洪涌手一挥豪爽道:“哪里的话,你尽管说”。
陆‘蒙’临不‘露’痕迹撇撇嘴,笑道:“洪总知道最近产业链有什么动作吗?,我是说对房地产这一快有没有什么大刀阔斧的战略‘性’目标,你也知道我现在就在他们手下下一快讨口剩饭吃,不想有什么对我不利的因素我不清楚,早知道就早有防范嘛”。
洪涌眉头一跳,为难道:“这个……”。
陆‘蒙’临双手抱着膝盖,飒然道:“洪总不是要定居国外吗?我保证你想的钱一分不少就是,你就当段子给弟弟说两句,皆大欢喜多好,我是真不想‘弄’的双方都难看,有什么意思,你无非也就是想捞点钱,另外就是想帮王爽出口气,不过别怪我把话说的太白,他那年轻老婆味道不错吧?你玩的不是也很舒服,难道这一次就不能为自己再考虑一次,不就产业连一个经理嘛,你干十年能拿到500万吗?我相信这比在我身上撒气肯定要划得来吧?”。
他说的是轻描淡写,身子一点修饰都不在,洪涌可听的是步步心惊,硬着头皮强颜欢笑道:“不知道陆老弟这些道听途说都是哪听来的,我洪某人可不是这种人”。
陆‘蒙’临笑着摇摇头,垂着头道:“那我们不谈这个,爽快点,你直说,完事了钱半个小时到你帐户,一点都不待作假”。
“陆老弟这话当真?”洪涌叹一口气,看到似乎已经不能再有回旋的余地,不如就放手一博,或许博赢了自己原先想要的不就都来了,无论是输是赢,只要有奖励那对他来说就是赢,谁手战场上失败者没有奖励,他现在有些不信。
“当真”陆‘蒙’临笑容真诚,哪有半点城府可言。
“那我就只能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希望你能遵守现在的约定”洪涌抬起眼帘看了眼坐在那里不悲不喜淡定如山的陆‘蒙’临,他有一种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扑到沙滩上晒死的错觉,这一刻才想起来的确该正眼相待眼前这个一直玩‘弄’于生前好友王爽于鼓掌中的年轻人。
陆‘蒙’临递根烟给他点点头,脸上‘波’澜不惊加了句:“最好能够事无巨细”。
洪涌苦笑一声,愣了老半天神,免不了肚子里唏嘘感慨,最后蕴量好情绪后点起那根烟,势头很猛的‘抽’了几大口,开口道:“要不先听我跟你讲讲我跟王爽的故事吧,就算你说我虚情假意也要但我实在是想解释一下”。
陆‘蒙’临没显得不耐烦,努努嘴道:“但说无妨,不过速度最好快一点,我没时间听你唠叨”。
洪涌点头,‘抽’完最后一口烟夹着烟头也不仍掉,陷入往事:“我和王爽是十五岁就认识的发小,可以说不比你跟你朋友感情来的浅,我和他都是孤儿,一开始日子很苦,被人欺负了不能还手,因为打伤了人我们只能蹲局子,根本没钱给人医治,记得有一次我们被一个小痞子实在‘逼’的受不了的时候一人提起一个砖头把他砸趴了下来,你猜到了警察局怎么着?”。
陆‘蒙’临眯着眼道:“继续”。
洪涌惨笑了几声,就像日薄西山后的悲凉:“原先怎么都不被他们待见的痞子安然无恙出了局子,我和王爽被整整关了十五天,警察的伪善面具我是看透了,什么痞子强盗,只要有钱就万事大吉,你一个乞丐再可怜又怎么样,没钱就算被人砍断手脚都只能忍着,还不能声张,你说这些个都是什么狗~‘逼’玩意”。
陆‘蒙’临递给他一根烟帮他点上,没吭声静等下文。
洪涌笑看了他一眼,吞云吐雾中继续道:“后来出来了我和王爽就开始发愤,中间五年的岁月有多猩红哇,每天从工地上下来后就去废品收购站卖废品,稍微有钱一点了就开始猛充电,深怕时间不够用,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熬下来后我们发现我们成功了,居然买起了洋房开起了豪车,每年稳定的20万年薪怎么看都相当不错,我们很珍惜这份成果,结果你猜怎么着?早我们刚进产业链不久时王爽的老婆居然跟董事会的一个老头上了‘床’,哈哈哈,世事真‘弄’人,王爽阻止住我想提刀宰了那老东西的念头,静观其变,后来在他的隐忍下那老头心里过不去了,就开始提拔他了,接着我们就更上一层楼了”。
陆‘蒙’临愕然,真没想到这对难兄难弟还有这么个经历,真有点惨无人道的味道,就连一向对待外人薄情的王孤息也眉头挑了一下,更别说冯真伟没心没肺的捧腹大笑了。
“难道王爽的老婆被你玩本来就是他本人的主意?”陆‘蒙’临哑然失笑道。
“哈哈哈哈”洪涌仰起大笑,伸出大拇指朝他比比,赞叹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你说那个被王哥从婊子窝里救出来的臭婆娘现在这么个下场不是应该的吗?我没整死他已经有够仁慈了,难不成还想让我感恩戴德把她供着不成,老实告诉你,这短短几个月她已经堕了两次胎,医生说再来个一次她这辈子就别再想做娘”。
陆‘蒙’临躺回沙发,面无表情静静看着这一刻人‘性’的丑陋和悲虐,没有多余的感慨,那是真正的自食其果,他一点都不同情有可能接下来会被玩的更惨的‘女’人,只是感觉一个人死的没好下场都是生前做恶太多,中国老古话说的好,善有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