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士郎就站在一边,没有进攻能力的你不要做无谓的事情。战斗由saber进行正面攻击,牵制berher在关键的时候,会进行远距离狙击,分散他的注意力,如果不行,我也使用带来的宝石。而rider则埋伏在暗中,等时机一到,立刻就使用宝具攻击依莉雅斯菲尔”远坂最后补充了一句。
saber点头,而士郎则沉默着,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出什么我也要战斗什么的。
刚刚远坂说出了关于如何作战的计划,由saber近身战,rider隐藏在暗处躲着,时机一到使用宝具攻击,即使依莉雅的两名女仆再怎么厉害,面对rider的宝具,也是粉身碎骨,而archer的作用是在如果beerker在最后关头以身体当肉盾给依莉雅挡天马,他用尽全力发出一击,延迟beerker的动作。而远坂也是一样,如果archer的一击不够,就由她来补上。总之,一定要除掉依莉雅斯菲尔,不然beerker是不可能解决的。
作战虽然简单,但是也足够了,可是,这其中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刚刚的梦境盘旋在士郎的脑海,如同把他的脑子装进了一个袋子中,然后吸去了里面所有的空气,让士郎的脑子因为缺氧而沉重,无法运作。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依莉雅是切嗣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呢,且不说切嗣居然曾经是er没什么好吃惊的,身为魔术师,同时居住在上次圣杯战争的城市中,而且还在圣杯战争的遗祸之中,救了自己,如此多的问题摊在他身上,切嗣怎么可能会跟圣杯战争无关呢。
但是,为什么切嗣会跟艾因兹贝伦有关联,而且居然还有一个女儿……但是最重要的是,依莉雅是切嗣的女儿,但是为什么依莉雅在十年前的圣杯战争中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而现在依旧是这个样子,好像一点也没有变化似的。
虽然有很多不解,但是士郎现在却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依莉雅在自己还不是er的时候,就找上了自己,而且知道切嗣,而且还有很多似乎没有根据的胡话是什么意思。
“不,战斗的理由,我是有的。”
“就为了圣杯那种东西吗?”
“嗯,不过那是对凛而言。对你而言,则不是。”
当时依莉雅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抱着那么大的仇恨,但是有一点士郎很清楚。
切嗣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依莉雅和艾因兹贝伦的事情,对于自己这个收养的儿子面前,没有吐露过一次自己是有家庭有妻室的人,而他本人……从依莉雅的话听来,似乎十年来一直都没有跟依莉雅见过面。
所以,士郎知道,如果是自己的父亲十年一直都不跟自己见面,而是在外面某个地方悠闲的活着,那么,自己现在恐怕也不会对他心平气和――他终于有些理解依莉雅为什么能够随随便便的说出杀之类的字眼来。
现在,面对随时都会杀过来的依莉雅,士郎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无力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面对面。
到底是怎么……
“喂,士郎,你在搞什么鬼啊!!”
被远坂的声音叫醒,士郎没有立刻看她,而是低了一会儿头,然后慢慢对远坂说话。
“那个,远坂,真的要打吗”他说。
“什么?”远坂一惊。
“那个,既然rider回来了,那么用她的宝具,把我们送走不就行了吗,我们可以先逃跑,然后慢慢修养,等到archer恢复了在考虑跟beerker对战的事情”士郎慢吞吞地说道。
“喂,你在说什么鬼话啊!!!”远坂上前一步,大声吼道。
“rider的宝具确实是能够使用了,但是魔力还没有充分到可以把它当成交通工具使用,现在的她,能够维持几分钟就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将我们一一送回啊。现在托着archer,我们根本跑不远,就会被beerker追上,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伏击她,制造奇袭,这样打倒beerker的机会还会大一些!!”
远坂的话,士郎没有反驳,但是他扭了扭身子,嘀咕了一句,似乎像是“也不必急于一时啊。”
“你这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远坂感觉士郎似乎哪里坏掉了,虽然他是个讨人厌的老好人,但是也不是傻子,面对这种事情,总是该明白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为什么现在说出这种话来。
“士郎,到底怎么了?”saber也感觉到士郎有些不对劲了,莫说战斗的意向,根本就是在逃避着什么似的。
士郎逃避着两人的眼神,不知道该怎么说。
终于,远坂收回了视线,淡淡的说了一句:“总之,就这样,如果不打倒beerker,我们就没有未来了。”
“休息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就出去准备”像个军人一样说完,她也不看士郎,掉头走了出去。
她心中明白,虽然士郎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想战斗,但是事情逼到他的头上,他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士郎也是明白,跟依莉雅的决裂,已经是无法弥补的了,所以,只有战斗了。
可是……
士郎真的很想问问身边的saber,依莉雅真的是切嗣的女儿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连头都不想抬,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而saber在一边默默地注视着他,眼神不知是提醒还是关怀,士郎就在那眼神中,默默地坐着。
……
终于,他挺直了身子,看向了saber,然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