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最核心的东西,它支撑着正道光束。而在这道光束上,隐隐可以看到一层青气,而且光束的声音,也有些熟悉。
啊,因为刚刚听过,所以觉得熟悉,那是这架飞船上的引擎之声,大炮打出的镭射光束,发出的声音跟这个有些相似,只是更激烈,类似上万只鸟儿一同惨叫的轰鸣声。而那层青光也就好理解了。
那是散发出来的粒子们光辉,它像是因陀罗引擎一样会释放出那种粒子,只不过是青色的,大概是因为功能不同,所以释放出来的粒子完全是青色的。因为粒子们太过细小,所以看不清他们,远距离看就像是光束上面缠绕着一层浅淡的青色光辉。
saber的剑,让人看了就会心生尊敬与庄严,兰斯洛特的剑,让人感到毒素一样的恶质与黑暗的怨念,而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则只能让人产生无穷无尽的绝望与恐惧。而现在的这把跟他们拥有相同攻击特质的舰炮,它释放出的力量,让人看了之后,却觉得无比的瑰丽。
在看到一片森林的时候,你会为那绿色感到清新舒畅,而看到落日之红的时候,你会觉得壮观沉重,而看到大海的时候,你会感到不同一切的雄伟,身心都会开阔的感觉,你都会觉得它们是美丽的,而现在,集合了这一切颜色的这道光束,它的色彩,让人的灵魂都位置颤抖。
这样的一道光柱从维摩那上释放出来的时候,比胜利与契约之剑的威势看起来不相上下,那让beerker都望尘莫及的高速战舰,猛的一个震荡,像是被人踢了一脚一样猛地向后移动了数十米,坐在上面的复仇者都需要抓住把手才能稳住身体,可见其中的威力。
不过,就算这样的后座力下,黑archer仍旧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睛,他一直盯着下面的黑色骑士,同时扬起了另一只手,张开握住。
手上盾牌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连原本的四分之一都不在了,冲出了包围圈之后,在没有用肉眼去确认的情况下,兰斯洛特先是用耳朵捕捉到了攻击的声响。仅仅只是传入了耳朵,就让兰斯洛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麻痹了——那是绝对不能与之对抗的力量。
红色的眼睛瞄向上面,却什么也看不到,目之所及,只能看到一片让他什么也看不到的光。刚刚冲出死亡的包围,又陷入死亡的瞄准。当下他也不论自己处于什么境地,总之是不顾一切的向左偏移身体,背后的引擎开到极限,哪怕会撕裂身体,他也要冲出这片注定死亡的空气。
但是一股冲击打中了他的身侧,他像是暴风中的落叶一样旋转起来。被击中了!体内产生了钟声一样的震动,他的脑子里产生了这么一个念头。在这过程中,他这看到了自己身侧的那一道彩色的光柱。那是比自己身体还要粗的一道光芒,其大小性质甚至让人联想到胜利与契约之剑。血染的目光下,那道光是橘黄色包裹着的惨白,闪电与青光看起来也是浑浊的黄紫之色。
然而短暂的飘荡之后,他醒悟过来,自己并没有在坠落,刚刚的冲击只是这道光束擦过了他的身旁,那股冲击力碰到了他而已。那道光芒像一把从天而降的利剑,直插地下,沙子什么的自然无法抵挡,被它轻而易举的穿过。
运气还是偶然,不管怎么样,拿到死亡的光,现在没有碰到兰斯洛特,而是从他的身边掠过。全身的毛孔都绷紧,连寒毛都挤断不少,兰斯洛特的目光看着天上。
从维摩那上全力释放的镭射闪光,虽然没有打中预定的目标,但是如神谕一样降下地面。在贯穿地表时是平静的,这样的平静只维持了一会儿,几秒之后那块地面开始震动,似乎底下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然后沙子气泡一样的掀了起来,被掀翻了的土地撒的到处都是,彩色的光华融合在一起,变成了黑与红的极色,这才开始爆炸。
猩红的碎屑与红色的火星从脑后飞到眼前,背对着下方绽放的恶毒花朵,兰斯洛特看向了上面的敌人。既然自己没有被击中,那除了脱离,也可以做别的事情。一个细小的火花从兰斯洛特的脑子烧遍了全身,不知怎么的,跟先前绝对不能使用自己腿上的导弹一样的直觉此刻开始逼迫他的神经,让他开始做些什么。背后的引擎仍在运转,他加快了涡轮的转速,但是没有冲往别的方向,而是贴着这道光束,直插上方。
那家伙现在正处于开炮的中途,如果现在过去,也许正好赶上他打完之后没有办法移动的空挡,是反击的好时机。火神炮已经锁定目标,同时他打开了腿上挂载导弹的保险,如果有时机的话,他决定消耗这些导弹弹也要把他击落下来。
对于自己强大的以及由弓兵之眼精确定位的攻击仍旧打偏,黑弓兵并没有感觉到不高兴,相反,他看着贴着自己释放出的光束顺杆爬的这个家伙,反而觉得很好笑。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还没呢”黑色archer厉喝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握住了座位的把手,像是移动操纵杆一样击中经历,而他也确实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