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做就做,士郎开始了最近正规了解的,自己能够做的仅有的两个魔术之一。
“traceon。”
创造吧。
昨天晚上出现的幻觉现在却成了教科书,士郎几乎是按照那场景进行的复原。
直接从基本结构开始,因为那把剑并非是有什么特别高深的设定理念在里面,本身它就是一块石头,所以,那概念只不过转瞬就能够理解。那把剑直接就是因为破坏而生,可是……
警告!
那剑上带着的,持有者的能力,持有者的使用方法,持有者的技术,这才是它最强的地方,希腊的最强英雄,海克力斯,在当世之上,少数的半神,强大到只是看一眼就会心生拜服的存在,他的剑。
停止。
我的投影而非复原,而是直接再现那实物。别的投影魔术,或多或少都会带着投影者本身的影子吧,但是我的却不一样,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曾经做过投影,所以知道,自己的投影,带着的不是自己的影子,而是使用者本身的影子。
危险的爆红。
因此,无论是何等伟业之人的武装,但是只要被自己眼睛看到过,那么再现不会有障碍。
失控!!失控!!
但是问题在别的地方,因为要是想要再现使用者的力量,那么……就得能跟上那个怪物的ròu_tǐ机能,但是自己的身体无法跟得上!现在,每一寸ròu_tǐ,都在嚎叫着。
每一寸的细胞都在着火,神经在惨叫,就连头发丝儿都要崩成两半。
这些,全部无视,创造理念、基本骨架、构成材质、制作技术,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部明了。
士郎踏上前一步,右手握住了还没有化为真实的斧剑的柄。
全身在燃烧。哼,前两天远坂还在说,千万不要再使用投影魔术了,不然的话,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是现在,自己居然没有遵照吩咐,而且做得更过分了,远坂现在应该看到了吧,到时候回去,不知道会是臭骂还是毒打啊。
几乎要爆炸的脑袋,现在居然在想着这种玩笑。为什么呢,明明是用超出魔术师限制的魔术,强行制剑,身体就要报废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啊,大概是因为这个不是个问题吧。
行使剑制就会死?
别开玩笑了。
他人姑且不论,说到剑制,卫宫士郎则绝对没有自灭的道理!!!!
“什么?”
森林里响起两个惊呼,一个是在小空地里的依莉雅,另一个是树上的远坂,两人都是愕然的看着士郎的手上拿着一把惊人的巨刃,对着交战的两人冲了过去――beerker的剑他是怎么拿得动的。
士郎当然拿不动这把剑,但是在投影的时候,连beerker的力道也能复制,他的脑子里就自动浮现出了投影的规格,以及对于身体的使用要求,士郎没有beerker那么强壮的肉身,因此只能使用自己能够使用的另一个魔术。
强化。
将自己的右手强化起来,通过它短暂的能够提高强度,使用这把斧剑。可是,手臂的拉扯疼痛清晰的告诉脑子,无法维持多久。
即使如此,这也只是剑本身,而没有使用者的力量,如果不能将beerker的能力复制过来,那么这不过是把重锤罢了,根本对付不了他,所以接下来的一步,至关重要。
作战经验,这一点必须完美的复制,不然的话,就会前功尽弃。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使用普通的作业了。
投影,填装。
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技术出现在脑子里,体内的魔术回路一阵疼痛,不仅是因为新的魔术回路开启使用,同时也是因为昨天痛失同伴的它们的诅咒。
但是士郎的精神也因此集中起来。
头盖,喉咙,心脏……不行了,眼睛要爆炸了,这样下去还没有成功自己就先死了吧……腹部。
捕捉,成功。
就在saber准备抵挡下一击的时候,原本奔狂的斧剑突然停住了,beerker居然再次弃了她,转身向后。
而在这时,一个嘶厉的吼叫声响了起来:“躲开,saber!!!”
saber被狂战士巨大的身躯挡住,看不见后面的情况,但是发出声音的是士郎,saber在这瞬间就相信了他的话,然后飞速的一跳,远远闪开。
士郎此刻倒提着斧剑,猛的抡起。
凌驾,完成全部工程。
顿时,右手的骨骼筋络片片破碎,士郎的右手一下子只有外形了。
但是,和beerker手上一样狂暴的斧剑,则变成了一道弧线,一道光,飞扬出去。
射杀百头!!
士郎看着飞扬的银光分裂开来,分成了四段,对着beerker翔驰过去,不禁笑了一下,嗯,这次绝对会将beerker解决掉,他几乎就要用左手去碰令咒书,命令……
念头未绝,士郎便瞪圆了眼睛。
面对奔袭而来的光斩,beerker原地不动,只是扬起了斧剑,然后对着自己的招式,手腕翻动。
他的右手一下子消失了,连影子都看不见。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做的,只是知道,铛的一声响,然后十字光斩居然被他轻易地挡住,刚刚手臂突然消失就是因为太过高速的运动,所以如同失去了形体一般。而且由于挡的时候时间太过接近,一声连一声接在一起,所以人们听到的只有一声响。
在场的人都是一声不响,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士郎居然能够使用beerker的武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