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想到了这,也是心里有了许多的疑惑。
容长青抱着一堆吃的走了进来,笑着道:“妹子,你尝尝这点心,我刚去买的,你知道吗我都没花钱,林广海那孙子说买来孝顺我的。”
容长青笑着说着,抱着点心上前去示好,夏蝉却皱眉,站起了身子来,道:“我不吃了,十三,我们出去一趟。”
看着两人往外走,容长青蒙住了,“哎……妹子,你这是去哪儿啊?”
说着,急忙追了上去。
夏蝉道:“我去一趟醉月楼,有线索。”
容长青皱眉,“线索?什么线索?”
说着,却看着两人已经往前走了,自己也急忙跟了上去。
夏蝉跟玉自珩去了醉月楼,这大白天的,醉月楼里没什么生意,扎一看见有人进来,一群姑娘们急忙想上前去,却看见了还有夏蝉这么个女人,一群姑娘有些不知所措了。
夏蝉上前,从兜里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放在了桌上。
“找你们这儿资历最久的姑娘来。”
没一会儿,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就扭着腰走了出来,许是夏蝉跟玉自珩的气势太强大,周围的一群姑娘没有一个敢上前来的。
夏蝉道:“苏健,来过你们这儿吗?”
那姑娘急忙点头,“苏老板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啊,经常来的。”
“那苏健这人怎么样?”
那姑娘听夏蝉这么说,急忙掩着嘴道:“这苏老板可有折磨人的毛病呢,我们楼里的姑娘谁都不愿意去伺候他,经常弄得一身伤回来。”
容长青砸吧着嘴,坏笑着道:“哈哈哈哈……这死老头,竟然还有这个癖好。”
夏蝉转头瞪了他一眼,容长青急忙闭上了嘴。
夏蝉道:“那苏健来的时候,谁陪他的次数最多?”
姑娘想了想,道:“谁愿意去陪啊,都是不得已的,谁最缺钱谁就去呗。”
夏蝉轻笑,“缺钱?这苏老板很有钱吗?”
“那是当然了,给的钱很多,上次一个姑娘去陪了他一晚,据说赚了这个数。”
那姑娘说着话,比划着一个巴掌给夏蝉看。
夏蝉轻笑,“那这苏老板倒是大方啊。”
“可不是,也就是银子给的多了,要不然我们嬷嬷都不想让他来呢。”
容长青听到这里,也是面色凝滞了。
秋晚娘的账本上记载的,是苏健欠了她很多的钱,足足有几千两的银子,可青楼的姑娘却说,苏健人很大方,从来不欠账。
夏蝉知道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如果是假的,那秋晚娘账本的证据就站不稳脚了,这样,还有什么理由说秋晚娘是凶手呢。
夏蝉想了想,道:“我们先回去吧。”
几人回了家,容长青忍不住了,道:“妹子,我知道你怀疑什么,可是,那是秋晚娘亲口承认的事情,你难道还怀疑么?”
夏蝉摇摇头,看着容长青,“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秋晚娘想要一人揽下这个黑锅,我不介意,可是我要弄清楚真相,不能让别的人再受害。”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紧随几人其后进了门来,看着夏蝉,男人拱手道:“请问,秋老板在吗?”
夏蝉皱眉,“你是哪位?”
那男人急忙道:“我昨天跟秋老板见过面,秋老板说了,今日再与我详谈关于这醉月楼买卖的事情。”
夏蝉一愣,“醉月楼要卖?”
那男人一愣,“对啊,昨儿秋老板是这么说的。”
夏蝉一惊,秋晚娘好好的,为何要卖掉醉月楼呢。
夏蝉道:“您先进来坐下吧。”
几人进了屋子,夏蝉道:“是这样的,秋老板有些事情,需要外出几日,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先跟我说吧。”
那男人点点头,道:“钱已经存到钱庄了,按照秋老板的吩咐,今日就是来拿地契的。”
夏蝉皱眉,“钱存在钱庄了?”
奇怪,这卖醉月楼,怎么还把钱存在钱庄里,难道不是应该当面给吗?
那男子笑着道:“不是,是秋老板说,这钱先不给她,等到三个月之后,取出来给她的女儿秋瑶姑娘。”
夏蝉一惊,玉自珩跟容长青也是愣住了。
夏蝉道:“既是这样,那您稍等一下。”
说着,夏蝉让梅丫去叫了媛儿来。
媛儿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去拿了地契来,给了男子。
男人拿了地契之后,便转身笑着离开了,夏蝉心里的惊讶已经不是一星半点了。
她想到了什么,急忙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容长青跟玉自珩也急忙跟了上来。
屋子里的梳妆台上,摆着一堆的胭脂水粉,夏蝉挨个的拿起来看,想起来秋晚娘每天都要在镜子前涂抹很长时间,又转身去翻了翻她的桌子,就看到了一张药方单子。
“她得了病,看这药方的用量,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玉自珩低声道。
夏蝉皱眉,十分的惊讶,“是我错了?我没有注意……可为什么秋晚娘要撒谎呢?为什么她要承认自己就是凶手呢?”
“去大牢里问一问,就知道了。”
玉自珩说着,看着夏蝉。
夏蝉点头,跟几人一起去了大牢里。
牢里,秋晚娘正独自坐在干草堆上,因为没有涂抹胭脂水粉,她脸上的黑斑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夏蝉上前几步,看着她独自坐着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伯母!”
秋晚娘一愣,急忙抬头,看见夏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