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一窒,脸上挂起得意的神情,对答说:“是啊,确实是人生,而且是深入的交流。”
“就说嘛,看你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一看就是耗费了不少体力。”沈雅彤恶趣味越说越跑偏,大半夜的也不见有困意,我却没有精力陪她,又随便对付了两句,便走向了我的小窝,对我那充满弹力的钢丝软床,充满了向往。
才一进入小窝,我便开始酝酿睡意,微闭着双眼晃向我最亲爱的床,等到了床边,上衣已经被脱了下来,随手甩在了一边,然后开始松裤带,准备给下身来一个彻底的释放。
这个关键档口,隔在沈雅彤的卧室和我的小窝中间的帘子,被人猛地一下拉开了,惊得我魂飞魄散,迅速把退到一半的裤子又提了上来。当然肇事者除了沈雅彤没有别人,缓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声讨说:“沈雅彤,偷窥狂也要有偷窥狂的样子,哪有你这样明目张胆的?”
“痞子涵,我想找你聊聊。”出乎意料的是,沈雅彤没有用调侃的语气,感觉十分的反常,一下子猜不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一边束着裤带,一边用平静的语气抱怨道:“聊就聊嘛,关帘子什么事了?又不影响声音传播,害我都走光了。”
“谁稀罕看你,没有腹肌不说,胸肌也没有!”沈雅彤得到机会总是要讥讽我一番,这才转回正题,说道,“我总觉得中间隔着一道帘子,不够坦诚。”
我去,这是什么理论!我四下搜索被甩到不知去向的上衣,随口说道:“坦诚不坦诚关键是有没有用心去交流,跟隔没隔着帘子全无关系。按照你的理论,咱们到床上赤裸相对地交流,那才叫坦诚。”
“你说的好有道理,来吧,到我床上来,咱们坦诚地交流一下。”沈雅彤说着真就爬上了她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