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蕃发现她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穿上唐发的衣服时,已经不想再看这蠢丫头了。
想进擎天楼,拿了阵牌就是,扮成唐发,难不成他唐清的徒弟,都是傻子?那里面可是结丹修士呢,一个不好,就等着他帮她收尸了?
该精明的时候,她蠢得跟猪似的,该笨一点的时候,她又把聪明的把令则都甩几条街。
他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个死丫头的?
飘出来的谷正蕃,望天时一双如雾的眼里面,剩得全是满满的不解。
看到那个唐发挺着个肚腩,一走三摇往擎天楼时满脸春风得意的样,他已经麻木了。
擎天楼的光影没有一点阻止,就让她进去了。
可是谷正蕃发现,他只是迟一步,就撞上头,为防里面的守阵修士把怀疑的目光放到卢悦身上,他居然还要附身一只小麻雀,在这周围转悠。
真是……前世作孽……生下这么个不省心的东西。
卢悦可不知道,身后有个咬牙恨不把她把吃掉,回炉重造的人。
原本只想偷个阵牌,进擎天楼干一票。
可唐发实在是太恶心人了,那般把她堵在那里,让她被动听了一出春|宫,不多收点利息,太对不起自己。
封闭的场地好啊。
卢悦进到大厅,见到那只巨大的香炉时,眼神闪了闪。
“发兄弟,兄弟为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这样,在皇宫里明目张胆玩,把骏兄弟的脸,放哪了?真喜欢祥妃,就把她安排到宫外吧!”
坐于大厅守阵的老者看不上唐发这般堕落,老祖让他们到洒水国,可不是让他们玩乐的。
可惜才区区九年,唐发就守不住道心,天天胡吃海塞,先是所自己变成了一个大胖子,现在又破了童子之身。
原本老祖还说,只要他们在六十岁前,修到炼气十层,就赐下筑基丹的,唉……!
他真是弄不懂,凡间的食物有什么好,除了味道绝美,没灵气全是一堆渣渣,唐发是怎么恋上的?
现在又在那女人引诱下,破了童子之身,就算老祖赐下筑基丹,他还有机会筑基吗?为了区区的几十年享乐,把一百几十年都丢了,哪里划算?
“什么骏兄弟?他那么多女人,同是唐家子弟,他快活的时候,想过我们吗?”卢悦学着唐发的声音,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
老者眉头打结,这般不听劝,看来只能找师伯了。
“今日骏兄让人进献了一株八百年的灵参,你与我一起送与冯师伯吧!”
卢悦脚步一顿,冯师伯?是结丹修士还是筑基修士?
“哥哥让我瞅瞅那八百年的灵参好吗?我……”
老者看唐发一脸献媚期待的样子,心里叹口气,把玉盒递来,“看吧!”
这般好骗,卢悦嘴角微歪,不远的地方,房门响动,她没马上去接玉盒,佯装紧张擦手的时候,一个小玉瓶里的肉里亲,被扬得到处都是。
“……好哇!这是献给师伯东西,你们怎能私下先看!”
七八个修士从房里冲出来,为首之人,朝现在的唐发,怒目而视,“你看看你,还有点人样子吗?灵参也是你能看的?还不速速交给我?”
老者吓了一跳,忙把玉盒递给他。
八百年的灵参,他们这些底层修士,平时都不得一见,此时见了自然要个个看一遍。
卢悦捂脸,装着伤心样,往嘴里塞了一片毒草叶,紧接着又含上上品解毒丹。
“啊……好疼!”
看到倒在地上的唐发,为首修士一脸鄙视,可是紧接着,他的脸上也变了色,身上如万蚊咬得一般。
“啊……啊啊!”
“疼,疼死了!师伯,救……救命啊!”
大厅中一时之间,如卢悦一般叫痛之人,个个倒在地上大声喊叫。
看到那个最后观摩灵参的人,疼得都要打滚时,还死死把玉盒举着,卢悦也不知他是守财奴呢,还是守财奴。
“怎么回事?”
一声暴喝从顶楼传来,紧接着连续十来道不同气息,从二三楼也冲了下来。
这下子卢悦放心了……都到齐了。
“师伯……疼,疼死了,我们就是看看阿骏献您的灵参!阿平,还不把那东西给师伯查看,啊……!查看是何毒物?”
这些人一时被手下人的惨样子惊住,卢悦只要逼着自己头上出汗就行了。
其他人,连续几颗解毒丹,塞到众人口中。可能因为唐发太不像样子,喂她解毒丹的修士,连看都不想看她。
太好了!
卢悦原先害怕被识破的担心,现在也全没了,尤其是倒在地上几个修士,忍不住痛,愣是滚来滚去,她好像看到扬起的肉里亲,也被剩下的人吸到身体里。
冯姓修士看他们的惨样子,哪里还愿用用开玉盒,灵力微动间,玉盒被打开,里面的灵参,还散发着浓厚的参味,诱人非常。
与师弟互看一眼,他们都没发现,这灵参有什么地方不对,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两人同时眉头皱起,他们也感觉到肺部那里,好痛好痛,如万蚊齐咬。
这怎么可能?
二人面色一变,齐齐运气把那里逼住,想要查看到底什么鬼东西,连他们这么小心,都能中招……。
卢悦心中默数到三十下。
冯姓修士被越来越扩大的痛苦给惊住,当机立断下,曲指连击那个香炉。
卢悦看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