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让他当打手?
丁岐山心中嗤笑,“我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不懂!”
“什么意思?”
“她们姐妹是双生之体,我上了谷令则,卢悦那里是不是也会有反应?”
搞过来搞过去,还不是咽不下那口气,想要把魔星也上了,“谷令则不是封了外流之体吗?”
“解了,”丁岐山看着面前的女子,“卢悦既然解开,她就更不可能再封了。”
“呵呵!你们人修真是有意思,当初的灵墟宗和逍遥门,都抱着占便宜的想法吧?”女子咯咯笑,“你们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里的,居然还说我们是魔,真是太好笑了。”
是说他有成魔的心性吧?
丁岐山再次狂顶了她两下,“我是魔,我们一块成魔吧!”
成了魔,就再不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谷令则也好,卢悦也好,有这个魔灵相助,他要她们怎么样,便能怎么样。他要做一切的主宰,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处!
女子身上一颤,感官传达给自己的享受比意料中更加强烈。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好像虫子爬药一般,心痒难耐。但她又无法主动开口要求什么,一时间,她的思维完全放空。
女子的眼角泄出一丝媚光,她搂住丁岐山,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期待他能像那人一样,征服她……
丁岐山一见这女人渴望的样,哪还不知道她的本意?
他要让她永远为他所用,就得让她彻底臣服。(以下省略一千字)
……
……
“咚咚!”
不知何时,禁制的响动声,让丁岐山还有幻儿,一齐从蚀骨销魂的旅程中醒过神来。要不是这里面还有他自己的一层禁制,他都要怀疑被人抓个现形了。
“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是明石的声音,丁岐山额角青筋跳了跳,“滚!”
外面的明石轻叹一口气,“丁师兄,你想想师父,想想云隐师叔,他们如果知道……知道你一开始便对谷令则报以目的,该是何等的失望?”
“我让你滚!”
“我不滚!你是我师兄,卢悦是我朋友,无论你们哪个受到伤害,我都难受!”
明石的这句话,绝对是真心的,在他看来,师兄虽有种种不好,可总得来说,还未出格。
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早就成了魔种,是新一任幽泉的主人。
“师兄,你跟我说,卢悦到底因为什么那么恨你?你好好想一想,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什么,解开误会。”
明石在外的语气异常诚恳,“她的性格虽然有些偏执,可还算讲理,只要你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们好好说,一定……”
“一定什么?”丁岐山大怒打断师弟的话,“老子跟你说了一遍又一遍,在磐龙寺前,我根本没见过她,是她非要跟我过不去,你看不见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他就是一肚子的火。
那个死丫头,好像是生来的对头,前世的冤家般,就缠上他了。
“师兄……”
“闭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一直被欺负的师弟,在反超他后,没有任何扯高气扬,这让丁岐山放松的同时,又非常郁闷。
午夜梦回,他虽对他缩头缩脑自以为大方的样子嗤之以鼻,却也心中警醒,再也没敢针对他。
“师兄!”
明石大声道:“卢悦比我大气。龙有逆鳞,她只有谷令则一个亲人了,你对谷令则报有别样目的时候,就跟她站在了对立面,这件事,你应当好好自醒。”
“……”
自醒个屁。
本来就是对立面,修仙修魔,全是逆天而行,反正只要是挡了他的道的,全该死。
若不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哪怕她不来找他,他也会去找她。
一线天那么多的灵草,如果不是被她早早帮管妮花掉了,他早就……
更何况,这一次还加了一个堕魔海的光核。
“师兄,做为师弟,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了,哪怕撇开卢悦的身边所有人,只她自己一个,也绝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半天没有答复,明石心中叹气,这位师兄自小便心高气傲,只怕是听不进的,他只能用卢悦那边的实力,把他强力打压下去。
“师兄,永远不要再去找谷令则了。卢悦性子执拗,既然你一开始便没安心好,哪怕后来,付出了一些真心,她……她也不会再让谷令则涉险的。”
说到底,财帛动人心,那些光核到底成了她的困扰,好在,她聪明,花了大半出去。
明石为朋友心痛的时候,对里面的师兄苦口婆心,他是真不想自家师兄走向永远跟卢悦相斗的不归路,“魔星之名,不仅是争对堕魔海的魔兽,也争对于,所有与她对上的人。你看看天地门的北辰,堂堂一个化神修士,一宗掌教,现在落到什么地步了?”
丁岐山的眉心拢了拢,他自然知道卢悦的利害,否则怎么会一直没找到机会杀她?
原想着一步步,从谷令则那里弄到光核,一步步借谷令则整治她,谁料!
“师兄……”
“你是不是准备把我放出去?”丁岐山不想再听他哆嗦。
师兄冷硬的声音,让明石默了默,为了师兄的安全,也为了卢悦的安全,更为了东亭宗和逍遥门的交情,他真的不能放人。
“既然不能放,那就闭嘴吧,把外面的禁制关好。”
“……你……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