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便转身朝着左浩南的办公室走去。
左浩南一听她的汇报,便觉得事有蹊跷。yuyi客户有什么问题,都是可以直接联系专员,他们当中没有人接到这样的投诉。这两个人什么来头。
眼下是yuyi的多事之秋,这种事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要么是同行的竞争行为,要吗是敌手的栽赃,当然还有第三种原因遇到那些难缠的小客户喜欢使用这种极端行为。
左浩南便把他的助理喊过来:“你去唐总那边看看。找个人暗中描下来人的画像,先安抚他们离开,然后让人尽快查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左浩南的这个新助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的哪位呢?
两人在对话的时候,她仔细打量着这个素未谋面的青年人,这个人高高瘦瘦的,戴个黑色框架的眼镜,看起来特别地斯文,和以前那位相比,这位显得娇弱,那位显得粗矿。
左浩南的助理什么时候换掉了。她的心里充斥着疑虑。这种疑虑是只是瞬间的,她便又回归到当前问题。
现在只能等着左浩南的助理去处理完事情回来再做商议。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来闹事的话,那显然是预谋很久的。
她站着一侧看着左浩南神情自若地翻阅着一本笔记本,这模样好似运筹帷幄,丝毫也不担心这件事会有什么不好的进展。
“左总,这些人的背景你多少预知了吗?”她预感左浩南知道些什么。
他抬眼看着对着问出这句话的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眉头皱了一下:“晓萱,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左总,要是我告诉你是预感,你一定认为这个员工在质疑自己的上司。可我还是想要问出藏了几日的疑问。总裁peter的卸任之后,你成为yuyi的新总裁,我们大家都很拥戴你。因为你能领导我们更好地前进。”她并非在给左浩南戴高帽子,他确实处事沉稳,很有领导范儿。
“晓萱,今天我们两人不论职位,就当谈心。趁着这个机会坐下来聊聊,随便地聊聊。”左浩南指着他面前的座椅诚挚地说道。
她知道许多积压在她心里的疑问总有一天会得到答案。或许就是今天。她也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坐下来和左浩南聊聊,这次他会有所坦诚。
他们面对面而坐,她感觉到今天的气氛并不像平常汇报工作谈论工作时那么紧张。她就往后靠一靠,靠在椅背上。这种放松的姿势让她感觉舒适多了。
“yuyi集团在八年前,我刚毕业的那一年,在q市的金融街上刚刚初露头角。当时创办人miule拿出他用九年的时间赚来的所有家当在这条号称本国最贵的金融街上租下两百多平当做办公间。当时所有人都说他一开始就在做亏本的买卖,因为当时投资这个概念在所有行业里就像一个谁都刚刚碰触的热词,火热一时消沉一时。资本运作买卖向来就像是在刀尖上舔血,稍微不慎血本无归。赌上所有的身家在这个瞬息万变的行业,就像是一场随时可能来一场海啸的海里划着一条可能靠不了岸的小船,随时会倾覆。”左浩南款款道来。
她只是在精彩的时刻附和上一声,认真听着他讲着更精彩的故事,在这位资历丰富的上司大哥面前,她想取经还不太能取得到。此刻多少不解在心中就先放一放。
“当时资本运作市场投机的行为早就让很多投资者十分厌烦。他就从这入手,赢得客户的信任。他先公开自己公司的负面,再将他们竭尽所能也要为客户争取最大的利益的事迹公开出来。那些本来还在观望的投资者纷纷前来要求合作。一开始公司的许多员工不理解这位从一开始就让人觉得可能是傻到家的老板如今这么不顾公司形象将自己的老底揭穿,再用不是特别顶事的那些事迹,怎么吸引到那些原本就有疑虑的投资者,让他们为此不顾风险地选择他们,因此公司在越来越多的投资和盈利当中走向壮大?这个谜一样的问题几乎成为前四年里所有在yuyi公司员工的议论话题。”左浩南说到精彩之处,故意买了一个关子。
她知道他今天之所以讲起这个话题,那是因为所有人都得到答案了,而今天她也会得到,因此她也不急着开口催促。
左浩南提起笔,迅速地写下一串字,递给她,她仔细一看。原来如此。她将那张字条收起来,捏在手心,因为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一句话里。
他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很快便懂了其中的含义,这就是当初他认为她可以胜任更多的主要原因,只因她知道悟。
他起身走到一个上了锁的柜子里,用指纹加密码识别的双重方式打开来,从一堆摆放得很整齐的零碎小件中拿出一个u盘,将柜门合上,而后捏着那个u盘走了回来。
“你把这个带回去,便知道当初我的选择和决定。一个人在一种场合还能这么自若,说明她的心是很清澈的,特别是在投资这行心清则明,无利则刚。外面的风波你当做不知不理,我来处理。去吧。”左浩南将那只u盘放在她面前,说着这番话。
她看着眼前这个躺在桌面上的小东西,伸手便把它连同刚才那张字条拽在手里,也没有向左浩南打声招呼,自己开门走出去,没有任何留意周围的直奔自己办公室而去,经过唐文征的办公室内外,里面还有或高或低的说话声,她充耳不闻。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还在忙着的几个同组人员一看她急匆匆地回来,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