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大声向剑宗众弟子问道:“那么就请剑宗的仁兄们说,谁看到我们暗中伤人了,不访出来说明。难免。。。难免。。。”这话还未说完当即口吐鲜血。想来是受伤不轻。
众弟子无不议论起来:“是呀!这说的也是实话,我们却实没有看到,可是这事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他们上台来捣乱,大师兄也不会受伤。”
突然在人郡中只听一人道:“暗中伤人又怎会让人看到,你们自是认为不是大师兄的对手,这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如此看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众弟子听到都回过头来,却是不知谁人在说话,顿觉怪异非常。当下也并不在意,接着又回过了头。
含能手按胸前,瞪着双大眼向着戾,心中却是想到:“这招想来是用了三成的力道,自是意不在于取我性命,却是欲意何为?如若是这叫戾的小子所为,又怎么会冒着风险下这般的轻手,这样剑宗定会和他为敌,当真是不明智的很。可是如果不是他所为,又会是谁呢?此人出手之快,竟是我平生从所未见,要取我性命自然不是难事。”当下满头的雾水,不再多想。
剑宗一名弟子在台下开口大声却道:“说来说去,都没有看清是不是这位戾兄弟出的暗招。”言下之意,却是说道‘大师兄受伤,自是有人暗中捣鬼,就算不是你们,也一定和你们脱不了干系。’
这人接着又开始道:“但是大师兄确确实实是受了伤,若不是你们所为,也必定是有人所为,但是这人是谁谁个都不知道,就好像我们没有看清是不是你们出的手,这样说来说去,自然不是办法。不如这样你和大师兄来一场对决,输赢各由天命。”言外之意确也是生死各由天命,是死是活也都由不得自己。显然这是一场生死对决,这人没有说明,但谁个心里都知道,这一场比试下来必定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还有一个人死着离开。
戾手握着重刀,看着众人,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寂,好像是在说:“这一战是必然要战的了,你我相认已是足贵,也不必太过看重生死。”接着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含能。
寂的嘴角还在溢着鲜血,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向众人道:“就这样定了,生死各天命。”他本身性子直爽,自是明白这是一场生死对决,不愿像众人一样,当下开口便说了出来。众人也是一惊,听他这样一说脸上也不禁一红。
这提生死对决的人这时又开口道:“好就这样定了。”说完心下暗喜:“宗主在这里,大师兄在剑宗又是这样的有名望,等到了危险的时候宗主一定会出手相救,大师兄必是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此举一是解决了面前的危机,二是讨得了大师兄的欢心,正是一箭双雕之计,只是宗主会不会出手相救呢?万一。。。万一。。。”越想越害怕,也就不在想下去了。
含能心下暗自思考,“这位师弟所言也和我意,这一战要是得胜了,这日后在剑宗地位当然是更加的牢固,如若是败了,性命自然也是没有的了,但是宗主在这又怎会让一个外人轻易杀害剑宗的弟子,更何况我还是大师兄,生命是不用担忧了,如若输了,必丢了剑宗的颜面,更是丢了宗主的颜面。这样一来胜的把更是大了。”心中自是一宽便胆大了起来,开口大声道:“那——就请阁下亮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