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严重鄙视吕贺和阿豹,“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金钱來衡量滴。这个道理你都不懂。还好意思说是小学毕业的高材生呢。我看你连目不识丁的农村大妈都不如。”
经过短暂的相处与磨合,阿豹现在面对马义,已经不再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他心里放松了许多,也敢开起玩笑,他当即一脸非常受伤的样子。
“马哥,小学课程不教哲学有木有。所以你不能鄙视我,要鄙视也是鄙视那些误人子弟的老师啦。”他张口就将责任悉数推给小学老师,根本不想想当初自己有木有好好听过一节课。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马义懒得再与他们浪费口舌,于是对他俩说道:“你们就加加班吧,尽早将里边的东西整理出來,我有事,先走了。”
“你确定你要走。这里可都是钱,你不看着。”吕贺奇异地望着马义,似乎他是來自火星的奇人。
“我沒时间,也沒有兴趣当监工。”马义心里惦记着修真的事,哪有心情与他们闲扯淡,当即甩手走人,阿豹和吕贺眼看他说走就走,不由面面相觑,心说自己跟这样子的老板混,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可惜他们还沒有感慨完,马义已经沒有了踪影。
他们无可奈何,只好埋头工作不敢有半句怨言,因为谁让人家是老板,自己是打工仔呢,对吧。
幸好清点密室里的财产,也就是类似于做一加一等于几的数学題,两个小学毕业的高材生还是相当能胜任这份工作滴,所以他们工作起來也能做得有板有眼,只是记录本上的字写得有点差,人家一行空格可以写下的字,他们不浪费两行,就写不下这个字,数数的时候呢,偶尔一迭钱,第一次数与第二次数的张数不太一样,这时,他们就会发扬一不怕苦,二也不怕苦的精神,重头再來,如此这般反复多次之后,才终于将这迭钱数准,然后封存入库。
马义迫不及待离开酒店,走到半路才想起,自己只是借住在长孙绛英家,自己的修真随着元气不断晋级,所需灵气越來越多,闹出的动静会越來越大,至于长孙绛英和白雪,她们都知道自己修真的事,所以他并不担心会惊挠她们,但是她们的爷爷、妈妈及其他家人,他们都不知道,他可不敢惊挠他们。
想到这里,他还发现一个问題,就是自己住在长孙绛英家貌似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自己毕竟是外人。尽管长孙冶爷爷欢迎自己常住,但这只是他的事,他不要能因为主人好客,就赖在人家家里不走了。
看來必须得给自己找个新住处了。
不过,现在已经是晚上,寻找新住处的问題只能留待明天解决,他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今晚他要如何过,他现在是怀里揣着宝贝,修真却面临中断,这简直与锦衣夜行一样,他非常不甘心。
虽然他也明白修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为找不到相应的灵气或灵物,他的修真已经很久沒有晋级了,所以确实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就好象饿了几天的人,突然面对着一桌子美食,却不能动筷子饱餐一顿,心里如百爪挠心难受一样,如果他不能够马上开始修真,他想他会因此疯掉。
“我~日~他仙人板板。”在岛国某市某宾馆里,东方鑫爆跳如雷。
自从南云的天堂被梁副司令带兵连根拨起,作为三金帮的龙头老大,东方鑫害怕遭受牵连,于是一边派人在网上撇清自己与孟天熊的关系,一边为预防万一,连夜出逃,几经辗转,他逃到了岛国。
众所周知这里是盛产美女的国度,而且这里的美女非常开放。虽然他在国内已经听说过这里是一个开放到变~态的世界,他也欣赏过不少岛国精彩绝伦的成~人爱情动作片,但是当他來到这里,才真正明白神马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的道理,才真正明白神马才叫真正的开放。这里的服务,与闻名华夏的g式服务相比,g式服务简直就是简陋到不忍目睹,神马制服诱~惑、**……等等,花样百出,尽管dg也有这些花式,但是它只有其形,缺乏其中的神韵。一句话,这里沒有她们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那服务水准,如果g式服务算是五个星,那么她们则是十个星,就连近战肉博,她们都能搞出无穷花样。
东方鑫简直叹为观止,岛国果然是名符其实的x爱之国啊。
他虽然贵为一帮之主,但是这些年因为一直忙于事业,他鲜有机会出來逛世界,这次如果不是为避祸,他也沒有时间到岛国看眼界,可能仍在搂着在华夏堪称一流,在岛国只配称草鸡的野模自娱自乐,土得掉渣都不自知,反而以为那就是王者的享受。
所以有时玩到嗨皮时,他心里还莫名其妙地感谢马义,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还可能不舍得放下事业到岛国享受人生。
可是,马义这鸟人,人心不足蛇吞象,刚灭了他天堂,又将他的玄堂一窝端了。
玄堂,不仅是他东方鑫的脸面,更是他的掏金机,专门为他掏金的,玄堂一年的收入,比其他三个堂一年收入的总和还要多,马义灭了他的玄堂,等于掐住了他的脖子,所以他不动怒才奇怪。
给东方鑫汇报的小弟站在一边不敢吭声,老大心情不好,现在出声等于自找苦吃。
可是他不出声,并不等于他沒有苦头吃。“步高呢。他手下养那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东方鑫冲小弟狂吼,小弟心里委屈啊,他一直只是跟在东方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