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我,我坐在床沿望着破晓的黎明努力的回想着最近的发生的所有,意识清晰的复述着一切犹如面文字,可是记忆的画面却开始残缺模糊。
我懊恼的拍着自己大脑的同时暗自庆幸,如此我便能够如旁观者一般坐视一切能够不附带任何情绪的看待一切,平静的犹如一条溪流。
我起身简单洗漱之后推开衣橱寻找的今日需要前往的场合适合的服装。
昨夜淳于罄寒带着廖敏弃我而去的同时,阿浪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告诉我今天是泽武母亲出殡的日子也是泽武保释出狱的日子,泽武让他传话给我,希望我可以相伴他左右。
我轻抚着一袭淡粉色的连衣裙,泽武的轮廓分明的脸颊浮现在我的眼前,与他的患难与共与他的真情流露与他的英雄本色与他种种的过往都一点一点的拼凑成画面出现在我的意识中。
当其他的人都弃我而去的时候有一人仍然愿意坚守不放弃我,我还有什么理由放弃他呢?
我松开了手取下一件黑色的套装,对着镜子穿戴整齐,我看了下墙上的钟表时间还早,距离泽武出狱还有一些时间,我随手拿过手机走出房间拨通了电话。
“喂。”手机的那头响起慵懒的声音。
“是我,麻依。”我尽可能的放松的说道。
对方立刻有了精神的笑了起来:“啊哈,一条大鱼自动落咯。”
我没有理会钟澜的话继续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我帮忙,据我所知你认识的人中不少都在我之上,理由?”
我沉思了片刻道:“因为我只信你。”
电话定顿了片刻,钟澜开口道:“什么忙,只要我能办到我尽力。”
“我要见黄询。”
“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后。”
“好。”
得到钟澜的应允的我,松了口气的同时眉头紧紧的锁起,我有很多的问题需要黄询解答。
一个小时后我在监狱的审讯室内准时的见到了黄询。
坐在倚在上全身绷紧的我看着走进室内的黄询,只见他行动迟缓,一条腿好似受伤一瘸一瘸的,脸上有几道清晰的血痕,他见到我的那一刻一脸的平和似乎料到我会来找他。
民警离开关上了门,屋内就只剩我和黄询二人,我心疼的上下打量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我还行。”黄询看出了我的为难索性开口先道。
我苦涩的说道:“给我一个理由吧。”
黄询盯着我的目光透出了一丝的怜惜:“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累。”
“为什么要在花缺爷的寿宴上开枪?”我继续道。
“看来这次罄寒对你是真的死了心了,考虑下我吧。”黄询说道。
“是端木绸指使你的对吧。”
“我听说泽武今天被保释出狱,你不会是来接他顺便来看我的吧?”
我不想与黄询继续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叹了口气道:“黄询,告诉我事实,我求你。”
“事实?哪有什么事实,黑帮对决不是为了利就是为了势。”
“黑帮对决?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受星月帮指使才这么做的。”我瞪大了双目。
黄询自知说错了话,目光低垂神色显得烦躁。
“你不要问了,这件事情你根本管不了。”黄询道。
“我可以不管他们两派恩怨,但是你告诉我,为什么端木绸要让我穿上那身钻石砂,还有钻石砂现在在哪?”
“你不该问我,首先我不知道,其次端木绸不是已经找上你了,你可以自己问他。”
“好,这个我也不问,但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为端木绸卖命?你应该知道你现在面临的可能是终身监禁。”
黄询耸了耸肩道:“大概我想有个解脱吧。”
我的眉头紧蹙想问为什么终究住了口。
探视时间很快过去,我和黄询只是家常琐事童年往事的琐碎着聊着,当警察推开门的一瞬间,黄询站起了身对我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很危险离他远点,如果办不到也别让自己变成白天鹅。”
“什么意思?”
黄询笑而不答的跟着民警出了审讯室,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发呆直到另一名民警告知我泽武即将出狱,我匆匆的赶往监狱的大门与等候多时的阿浪等人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