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杀人无数,此刻炙热又柔情的大掌在她身上一寸寸膜拜游弋。
容与忍了忍,还是打算不忍。正要出手,猛不然全身一软,动弹不得。
这种状态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实在太不能适应,也太危险了!!
“意之!!”转而飞速冷静,柔声道,“你要做什么?”
战北野没说话,而是把容与打横抱起,进了书房里间。
容与才注意到,这里面有个小房间。
床什么,应有尽有。
正适合‘作案’……
容与觉得这特么简直是现世报,她前两天才让孤绝把皇帝姐夫tuō_guāng仍在一陌生花楼女子的床上,现在自己在战北野床上,也被tuō_guāng了……
她既然叫孤绝回去,心底就是有觉悟的。
但是,以这种不得动弹的状态被一个男人睡,她实在接受无能。
战北野温柔的在她胸前烙下一串吻,容与虽动不得,却条件反射一阵颤抖。
这都是具什么身体啊……
唉。
真他大爷的闹心。
“姽婳,我知道你忌讳这事……但是……我真的想你了……很想很想……”他的声音因为欲情,变得低沉又嘶哑。
他用唇一寸寸火热的膜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边喘息一边呢喃,“姽婳……姽婳……”
仿若她是世上最难得的珍宝,是他心尖尖开出的花。
容与心底冷笑,连血都是冷的。
淡淡道,“你实在想要,便要吧。不过,在你要之前,请把我眼睛蒙上。”
不就是上个床么,这男人又不丑,一看就是个能做的。器大活好什么的。
她躺着让他做,权当免费享受一次。
眼前一片黑暗,战北野果然把她眼睛蒙上了。
男人呐……
啧啧……
容与觉得自己有些晕,突然想起,真特么是祸不单行!!这两天不正是摩洛教‘圣药’发作的日子么!!!
之前左护法给那药的时间,也就管到这两天而已。
他二大爷的!!
还能不能好了!!
昏迷前,容与觉得自己有点想教主(主要是想教主的药),或者想束渊……
再度醒来,容与就看到了教主……或者说是束渊。
雪衣黑发,天姿绝色。
两人的发散落在雪白枕头,开成纠缠的两生花。
她撑起半边身子,摩洛教圣药发作的感觉没了?而且身体并没有任何做爱过后的感觉。看来,战北野最后并没把她怎样?
这地方是哪里?
她抬头四周看,很陌生。绝对不是她的锦衣侯府。
察觉到她的动作,床上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容与望进那双眼睛。
那双冷冽妖冶的碧瞳,就那么静静的,淡漠的看着她。
他没戴面具……
“我该叫你束渊?还是玄夜?还是教主妙妙?”
眼光落在她身上,冷酷寒漠的神色没半点改变。
容与起身,表情淡淡,“不管你是谁,感谢你带我出来。”她欲下床,手腕却被拉住。回头,挑眉,“怎么?这具身体,你也很想要么?你救我一命,想要就来要吧。”
话落躺倒床上,闭上眼睛。
半晌,却有人轻轻把她揽起,抱在了怀里。那人在她手心写: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