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燃平白被泼了一杯酒,因为她没有画彩妆酒过之后面容没有一点的该表,头发浸湿,衣服被染成褐色,她讥讽的笑:“原来这才是抓奸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苏亦燃你要不要脸!”陶蕊简直怒不可遏,她在公司开会,受到狗仔传来的消息,说许惟泽来了水月湾,一呆就是好久她心里就觉得不舒服,一开完会就往这边赶,来了之后却听说苏亦燃也进去了,两个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她怒火中烧匆匆进来,之间两个人并排坐着靠得那么近砦!
“一边扒着陶节,一边又来勾搭许惟泽,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连个字怎么写?”陶蕊说着越发的愤怒,转身对许惟泽也是呵斥:“小泽,这个女人居心叵测,你怎么又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她骗我什么了?”许惟泽看着陶蕊,对这个未婚妻越发的怀疑,因为小时候青梅竹马的记忆,所以醒来之后对陶蕊说的话深信不疑,而且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说,他就没有怀疑,一直到苏亦燃回国,日记和苏亦燃刚刚说的话让他深深的怀疑,自己这两年听到的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不是在许氏开会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许惟泽看了陶蕊一眼,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纸巾递给苏亦燃:“你去洗洗吧!”
苏亦燃看着两个人,妩媚一笑:“那你们慢慢谈。”说着抱着八音盒,提着许惟泽给她收拾好的拉杆箱进了房间。
房间里自带有卫生间,苏亦燃进门之后立即把门反锁了,看了看四周,房间的布局也跟两年前一摸一样。
其实也是又不一样的,以前回来这里都会提前换鞋,但是现在门口的鞋柜空了,没有鞋子,进门也没有以前的大毛毯,所以她进门的时候直接穿鞋进来的鳏。
她愣了一下,脱下高跟鞋,走到床头柜旁,打开柜子,里面还是两年前的保险柜傲踏九天。苏亦燃试着按了密码,还是她的生日,居然连这个都没有变。
苏亦燃的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她没有考虑那么多,把八音盒放了进去,关上保险柜门的时候,想了想,顺道把密码也换了,换成了小五的农历生日。
这个处理好,苏亦燃打开箱子,里面的衣服折叠的很好,许惟泽一向爱干净有洁癖,所以是个收拾能手。两年前的衣服都还非常的整洁,她拿出一件带着去了浴室。
这里两年没有住人,水电都还有,只不过没有热水好在是夏天,苏亦燃也不在乎这个,苏亦燃洗了澡又洗了头发,拿起吹风机仔仔细细的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浴室。
苏亦燃用手梳理着头发,看了看桌子两年前的化妆台,上面什么都没有了,苏亦燃拍了拍脸,赤着脚慢慢的度到房门,贴着房门听外面的动静,但是隔音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她打开门,看到陶蕊跟许惟泽面对面的坐着,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许惟泽的后脑勺和肩膀,而陶蕊却跟她四目碰撞。
既然看到了也不再躲闪,她用手指竖立着头发就走了过来,笑着问:“还没走啊?”
似乎是在自己家里,看到自己不喜欢的客人,轻声细语的下逐客令。
许惟泽这个时候居然十分配合她:“恩,就快要走了!”他扭头看着苏亦燃,一副随意的样子,居然赤着脚。他起身向门口走去。
门还开着,四哥保镖还像是柱子一样屹立着,许惟泽走过苏亦燃的目光就跟过去:“你要出去?”
许惟泽说:“给你找双鞋。”
说着打开了高处的储物箱。
两年没有打开,许惟泽那夜清洗的时候也并没有估计到这里,所以打开之后里面又一股怪味,许惟泽又关上了柜门说:“里面的鞋子不能穿了。”
苏亦燃已经盘腿坐到了沙发上:“没有关系,我一会儿穿高跟鞋。”
两个人一言一语都很平常而被忽略的陶蕊更是怒气腾腾,她站起来,冲着许惟泽吼:“小泽!”
许惟泽看了陶蕊一眼说:“觉得这里坐不住,那就走吧!”这种淡淡的神色,淡淡的语气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刺痛饿了陶蕊,她拉住许惟泽的手臂,似乎难以置信的样子。
“小泽!”
“走吧!”
许惟泽已经率先离开走出门在外面等着。
陶蕊又气又急的看着许惟泽的背影,然后转向苏亦燃,愤恨的等她,后者笑着挑挑眉头,一副我怡然自得你自便的样子,让陶蕊更加的生气。
但是当着许惟泽的面她也不想撕破脸,怒气腾腾的压低声音:“你别得意!”然后走了出去。
他们一走,门就被关上,苏亦燃脸上的笑就像是面具一样掉了下来。
回身看看周围房间虽然被打扫过,但是刚刚那让人反胃的香水味让她一阵阵眩晕的想吐,她去洗手间打了一盆水出来四周撒了撒,不但洒到了墙壁上还洒到了睡沙发上,不过她也不在意,把地板上撒的全都是水,脚下一滑没有穿鞋子的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根本没有一点支撑力,
跌倒的瞬间她终于有了心慌的感觉。
人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摔在沙发上的时候,起到支撑作用的左臂用力过猛总,岔了气一样有一点不舒服,盆子砸在了地上,脚下一滩的水南天封仙。
苏亦燃在沙发上趴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壁走到卫生间拿出系的干干经过的拖把先拔地拖了拖,然后拿着小毛巾跪在地上擦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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