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稍后端着避子汤过来给她喝。.. 。
这东西姜蕙在玲珑轩听说过,并不抗拒,她这会儿也不可能想给穆戎生孩子。
她几口就喝光了。
桂枝道:“其实殿下也还没孩子呢。”
姜蕙惊讶,因二十来岁的人,原本该当是有孩子的,怎得他却没有?是原来那王妃去世的早,还没来得及生吗?
桂枝看出她的想法,说道:“王妃嫁过来一年多就去世了。”
姜蕙哦了一声。
“府里还有两位侧室,殿下也不太喜欢。”桂枝话里有些暗示,“主子是因才来。”
可就是住久了,也未必给她生,姜蕙心道,他这等身份,第一个孩子肯定是要留给王妃的,她虽然在鄠县长大,可二叔好歹也是知府,父亲哥哥都是念过书的,她尚且知道嫡庶,所以也没把桂枝的话放在心里。
桂枝把‘药’碗放好,先请她起来,她铺了新的‘床’单,换了被子,姜蕙才重新躺上去。
她很是疲累,用了些饭,倒头便睡了。
第二日醒来,桂枝笑眯眯道:“殿下刚才使人送了些裙衫首饰来,主子瞧瞧。”
桌上都摆着,绫罗绸缎‘色’泽鲜‘艳’,首饰‘精’工打造,闪闪发亮。
可她没多少兴趣,曹大姑说‘女’为悦己者容,‘女’人就是要打扮给男人看的,虽然这话儿没错,可也得有心仪的男人,昨儿那个把她‘弄’疼的,拿这些来补偿,她这心里也没有什么痛快。
“你收好罢。”她道。
随后几日,她也没出‘门’,闲暇时就在书房里写写字,要么与桂枝闲说两句,桂枝看她寂寥,有回让她出去走走,她竟也不肯,怕碰到穆戎,他又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床’上。
然而,有时候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正当在书房看书呢,就见一个人突然走进来,见到抹紫‘色’,她心里咚得一跳,慢慢站起来。
在外面,他就见到她坐着,不知看到什么,‘露’出笑意来,带着几分欢快,可现在,她漂亮的脸蛋绷紧了,还未说话,就散发出抗拒的味道,像是带刺的玫瑰‘花’。
两个人对视一眼,姜蕙还知道自己的本分,上来问安。
“殿下,怎么这会儿来了?”她道,“听说您寻常很是繁忙。”
所以她被他碰过了,一次也没来求见?
还算知道分寸,比那两个侧室好多了,总找机会在他面前晃‘荡’,原本有心,也被‘弄’得没了兴致,穆戎拿起她的书看,竟是卷话本的是‘玉’娘子成仙记。
他少时也看过,很有趣味。
姜蕙道:“就在书房摆着的,奴婢随手拿来看看。”
寻常人没什么好解闷的,故而书房里,一早都摆上些书,好打发时间。
穆戎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只穿了身素‘色’的裙衫,一头青丝梳成单螺,很是简单,上面连首饰也没有戴,他问道:“我送的,你怎么不用?”
虽然自己走了,可她疼的样子叫他有些在意,故而使人送来些东西。
结果她竟然一样都没穿戴。
姜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答,半响道:“不知道您来,奴婢一个人,怎么穿不是穿。”
再好看,也没人看不是。
穆戎听到这话,轻声一笑。
这笑容叫姜蕙呆了呆,她一早知道他好看,可不知道他真正笑的时候却是那样的吸引人,叫人心里无端端的生出几分甜蜜来,她面上突然就一红,低下头去。
他的手放在她腰肢上。
她被他一碰,又像受到了惊吓,忙不及的往后退一步。
他的手虚空挂在那儿。
竟然还躲他?
穆戎眉头挑了挑。
姜蕙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好像蚊蝇飞:“我怕疼。”
经历过一次,就难以忘怀这种痛,虽然她知道她这身份必得要服‘侍’他,推却不了,可却忍不住害怕,希望得到他的怜惜。
他明白了,原来是为此。
他走过去。
她背靠着墙壁,微微仰起头看他,一双明眸‘波’光流转,像是在央求他答应。
屋外的阳光此时从窗棂中漏进来,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腰,头慢慢底下。
看他越来越近,姜蕙猛地把眼睛闭了起来,一颗心砰砰直跳。
白如雪的肌肤渐渐的浮出胭脂‘色’,‘唇’不染而红,抿得紧紧的,像是不愿张开的‘花’骨朵,他看得片刻,没有犹豫的把‘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两者相‘交’,姜蕙的脑袋好像被‘抽’空了,一点儿也没法子再想事情,整个人软的站不住。
他轻而易举就卷住她的‘唇’舌,‘吮’吸那甘美。
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原来他亲了她,她也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原本对这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该是讨厌的,可她心里竟然没有多少反感,看来他还是占了皮相的光。
他渐渐的就去解她的衣服,她不让,可是他力气那么大,她没法抵抗,在心里就要哭上了,只他却没有立时动作,而是从上面慢慢亲下来,‘弄’得她又羞又难受。
这一次,好像比上次好了很多,她不是很疼,到得最后,还有点儿舒服。
就是躺在书案上,怎么想怎么觉得脸红。
自己两条‘腿’还老缠着他的腰,好像两根藤蔓。
看她闭着眼睛,脸红通通的,羞得不肯起来,他抱起她上身,她光着躲在他怀里,他低声问:“还像上回疼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