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月小姑,瞧,她小姑爷一张俊颜都喝红了,不过,也没喝几杯,她小姑爷平时都不喝酒么?”
这到是个新鲜的问题,回首,抬头,眸光向不远处的圆桌上扫射过去,视线恰巧就撞上了男人那双细长的桃花眼,眸子亮光灼灼,全是一片深邃隐晦的笑意,那清俊的笑梁上了无尽说不出来的暖昧。
有些灼烈,像是一团浓烈的焰火,像是恨不得倾刻间就将她整个焚烧!
面对他大胆无所顾忌的注视,随心心口猛地一紧,脑子里回想曾经无数次两人亲密的接触,一时间脑子里警玲大作。
她在想什么呀?
弯曲手肘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站在窗台边动弹不得!
“月月小姑。”
“她小姑爷好像一直盯着你看,他爱上了你啊。”像发现新大陆般,陈月桂的嗓门儿有些大。
随心感觉糗死了,瞪了咋呼的女人一眼。
“嫂子,别乱说,我跟他就是挂名夫妻。”
啥?这事实让陈月桂有些心惊,几乎都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都结婚三个月了,藤瑟御与老三还是有名无实的俩口子,这怎么能行呢?
绝对不行,陈月桂脑子飞速地转动着。
“喂,月月小姑,要不,今晚,你们在这儿将就一晚,你看她小姑爷与豪城也相谈甚欢,人生难遇一知己嘛。”
随心瞥了嫂子一眼,女人心里打什么主意,她当然清楚:“我们睡家里,你与哥睡哪儿?”
家里就只有三间卧室,一间是老太太住着,一间是月月在住,另外一间稍大的主卧室,那是白豪城的新婚房,自从十几年前住进去就没再搬出来。
以前,她还住家里的时候,陈月桂就怕她找一个没钱的穷男人,随时堤防着她,怕她将男人接家里来住,让她们将主卧室腾出来当新婚房,一年前,她看中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她们才刚交往不到两天,陈月桂就跑去给人家说,说她白随心曾患过疯颠病,那男人吓得当场就白了脸,从此后,与她再没联系。
以前陈月桂是什么嘴脸,什么货色,什么手段,随心是一路领教过来的,现在,见她与有钱男人结婚了,这脸儿笑得都开成一朵烂花儿了,要不是看在哥哥的份儿上,她真不想理这样一个市侩的臭女人。
“我们去隔壁挤挤,或者去住……酒店也行。”
随心冷哼一声儿。
“算了吧!嫂子,不用了,这儿离‘碧湖苑’又不远!”
“老三,你与他……真没那个……”
“哪个?”
咳咳咳!陈月聪明地压爷了声,唇凑入她耳畔轻语:“就是……同……房啊。”
扑嗤~
真是一个搞笑的极品女人!
“没呢!”
“嫂子,我妈都管不着这档子事呢,你想管?”
“去!老三,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怕男人被狐狸精女人勾走了?”
想到某个清纯如水,美若莲花的女人,那温情似水的双眸,精致美艳绝伦的五官,陈月桂真是替随心捏了一把冷汗。
“不怕,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动情。”
这下换陈月桂扑嗤笑出声了。
“藤瑟御可是滨江城难钓的金龟婿,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老三,你得知足!”
随心翻了翻白眼,知道与陈月桂这种女人没一句话可说。
反正在她眼里,就只有一个钱字。
没亲情没爱情的女人活着就是一具僵尸,她都很想问白豪城,夜夜搂着一具僵尸睡觉不知是啥感觉。
凌晨一点左右,随心抚着醉得歪歪倒倒挂在她身上的男人,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咒骂着,死男人好重啊,压得她胳膊好疼。
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
可怜她一个小女人,一米六五左右的小巧个子要将一米几高的健硕男人抚进了计程车有多困难。
关键是男人喝醉了,还一直不停地哼着老掉牙的歌曲!
“安妮,我不能失去你……”
计程车司机等不了下来帮忙,终于将藤瑟御送进了车厢,绿色的计程车像一条鱼滑进了深海之中……
“爱一个人好难!”
东唱一句,西哼一句,藤瑟御喝醉了酒会发酒疯!
堂堂dà_boss这样的形象,明儿如果登上头条,保不准又是一条让滨江城所有男女老少跌破眼镜的独家新闻爆料!
“你说……”
细长的桃花眼浅眯着,由于光线太暗,一张俊颜隐在暗光里,只能隐约看到他大概立体的轮廓,脸颊有些稀微的红润,薄薄红红的唇紧抿着,酒精气息喷吐在她的脸孔上,让她浑身漫过一阵轻颤。
不知怎么地,他们俩就离这么近了,近到彼此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还有呼吸声。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唇与唇之间,也不过只有0、1的距离,酒粗的气息,男人身上龙诞香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茉莉花香缭绕在空气里,汇成了一种说不尽不易让人察觉的入骨缠绵。
“你说,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
他舌头有些打结。
“藤瑟御。”
她尖叫时,他已经不顾一切将她按压在了车壁上,浑身肌肤像是烧红烙铁透过薄薄衣料,将身体那份灼热滚烫传递给了她。
“藤瑟御,起……起来。”
她的那声尖叫惊扰到了前面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