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识君又拿了两三片平均二两一片的金叶子,这玩意儿古时候也是一种流透货币呢,我也没说啥,只是眉头已经挑起来了。
下一刻,韶识君伸手拿下了那两个最大最贵的鸽子蛋大小的鸡血玉石。他状医弟。
“靠,过份了啊,你当是菜市场买菜呢?”我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将鸡血石收了回来。
“小气鬼,不就是颗破石头嘛。”韶识君不乐意了,我哼哼着没理她,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抓起几只好看的宝石拔腿便跑了……
紧接着张梓健,刘旭他们也进来分脏了,刘旭给端午挑了一颗小孩儿拳头大的珍珠说是给端午做一个发夹,日,端午的头发能插得稳这么重的发夹吗?
每个人都来分脏了,而且都有借口,我欲哭无泪,眼看着宝石珠玉越来越少,我悲愤得差点跳楼。
还是我女儿好,红伊在出去玩儿了一会儿之后,就把两颗已经玩儿成两瓣的珠子拿来还我了,还嫌弃我的珠子不经用……悲伤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滴落滚落了下来。
“嘻嘻,这戒指不错呢,我要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把悲愤得魂流天外的我拉了回来。
我一愣,抬头便看到穿得跟荷花似的乔沫沫坐在我面前,笑靥如花,葱白的小手正伸出一根食指,我捡来的那颗有八面的宽戒指就在她的指间转动。
“乔沫沫,你怎么来了?”我欣喜的站了起来,喜的不仅仅是她来了,更喜的是她手里居然只拿了那颗捡来的最不值钱的戒指,哈哈,终于没人抢我的宝贝了。
“小妈妈……”骑着竹马的红伊从门外经过,一下子便看到了乔沫沫,欢呼一声便扑进了乔沫沫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