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你帮着推算番,何队会赢?”况阿狗憨厚脸上挤出丝笑容,“也好让我赢些铜钱。”
原来私下里他们早以此设了赌局。
皇甫天雄暗笑,自己哪会算的准!再说了对那几个龙舟队的情况也是一无所知。沉思了番,便随口道:“今日之赛无第一。”
皇甫天雄给自己的解释可能是两队并列第一。
见况阿狗睁大眼,满脸疑惑。皇甫天雄忙又道:“到时便可知。”
况阿狗仍是嗫嗫着,有些不解,自语道:“如此可是如何下注啊!”
皇甫天雄朝人群中观望起,试图能够看到王雄和小燕子。也不知他们是否出来看比赛,想来如此盛大场面,定也是出来凑热闹。
柳河中几只龙舟队整齐排列着,龙舟舷上几个大字涂写着它们标记,龙舟上的划船手们正整装待命。
皇甫天雄警觉地看着几只龙舟,紧紧盯着那麻府龙舟队与向阳村龙舟队,欲是寻找出那个肖金鑫来。
忽发现前面几步左右有人正紧看自己,皇甫天雄忙望去,见那人非常熟悉,费力在脑中盘念起来。
此不是以前曾在柳河救邱秀莲时遇见的钓鱼人葛大爷,他还说自己像极了李鑫的爷爷。正想时,那人朝着抿嘴笑了笑。
皇甫天雄愣了下,不知此笑何意,感觉此人甚是神秘,好像暗中时刻关注自己,难不成自己有他需要的秘密。
想着也忙是回笑了下。
几年后,皇甫天雄却是为一事疯狂地寻找起他来,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开始了!”况阿狗扯了下皇甫天雄衣衫。
台上李为序要方知州说话,被方知州摇头拒绝。
又是一道爆竹声响起,顿时前面人群喧闹起来。
皇甫天雄踮脚眺望河中,七、八条精致龙舟正破浪并行,每条龙舟船头一面大鼓,一人赤膊擂的直响,后面人齐喊,双手用桨齐齐地划着水。
两岸男女老少疯狂地为自己心目中的龙舟队呐喊起,此刻才见他们是如此上下同心。
此刻五只龙舟时上时下,紧紧咬在一起,鼓声震响,队员声威。
皇甫天雄紧紧地盯着那麻府龙舟队与向阳龙舟队,寻找着那肖划手,感觉此人定有不同常人之处,或许就在今日比赛中。
身边况阿狗瞪起两细眼,紧紧看着那几只龙舟,嘴里不断念叨,估计是希望自己押注的龙舟能够赢得第一。
人群中呼喊声此起彼伏。
皇甫天雄不由为今日大开眼界而兴奋,能在此见着这般盛事,实属难得。
正想为向阳龙舟队呐喊助威时,忽然前面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尖叫起,身边不明原因人相互打探着,想明白到底发生何事。
皇甫天雄踮脚朝河中望去,几只龙舟都停了下来,看来定是有重大事情发生。
此时不断有人传来说“有人死了”,皇甫天雄心里一紧,看来自己的预感真的应验了。
忙是询问况阿狗发生何事。况阿狗摸着头,不明就里。
皇甫天雄迅速地朝着人群前面挤去,渐渐地弄清了事情了原委。
原来向阳村队肖金鑫在比赛中突然口渗鲜血跌倒河中。
果然是肖金鑫,真的会如此巧合?皇甫天雄觉的其中隐藏着复杂事情。
此时河面已有人下水捞人了。人群里早已没了兴奋激动的气氛,顿时一阵沉默。
人马上被捞上来,人群迅即让开条路来。
李为序、邱提刑官、方知州忙是走到跟前。
李为序不断吩咐着,身边差人抱拳点头应着。
不会儿,皇甫天雄看见李友亮与几位公差冲冲到了现场。
方知州正厉声道:“速差仵作过来,验明死因。”一捕快应声迅速离开。
想来在州、县父母官眼皮底下发生了如此大事,也太让人失望,且在这般盛事现场。
不会儿那仵作背包到了现场,迅即从包中拿出一葫芦在一张纸上倒了些液体,将纸覆盖尸体上,接着又用衣服盖的严实。
再等了近半个时辰,那仵作才上前拨弄着尸体,喊着:“脸无伤;鼻嘴有血,双眼暴突,嘴唇破裂,嘴角有呕物;手脚四肢无伤;背部无伤——”仵作喊了一圈。
边上马上有小吏用笔记在纸上。
经仵作如此一喊,众人皆知肖金鑫乃为毒发而亡,不过也是觉的奇怪,此人在比赛中如何中的毒。
皇甫天雄也是暗觉奇怪,赛前不知他吃了些何食物?那食物是否被下毒?
作为主判官此刻应是迅到肖金鑫家中查探上面些事来。
果然方知州与李为序耳语几句,三位大人迅速起轿离开赛场。
两差役也是抬着尸体跟着而去。
人群逐渐散去,相互谈论的是肖金鑫死因,纷纷叹其怪事,若是起先已是中毒,那肖划手如何还划得了船?
而听仵作说的,又分明是中毒而亡,可又是何毒会让他在划船中死去?那毒药砒霜、信石食后可是立即致人于死地。
莫非是他触犯了神灵,故让他死于非命,有人说道。众人叹着想来定是了。
皇甫天雄首先想此肖金鑫的死极有可能与麻府有关,正如之前猜测的,他之前可是麻府里的人,却是去了向阳村龙舟队。
究竟是麻仁人赶他出去的,还是自己硬要离开的,其也是一大疑点啊。
“在想些什么呢?大仙,你可算的真准。”
况阿狗惊奇地看着皇甫天雄,“此次赛事真的是无第一啊!真是太神了。”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