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张涵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支,吸了口走到窗边,市政府的大小官员都陆续去上班了,一看时间,差不多八点。
“我等人,一会你处理完医院的事情,给我打个电话。”
焰火点点头,“号码给我。”
“……………”
焰火走后,张涵就一动不动站在窗边,好像一课屹立不倒的杨树,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撼动他分毫,对周围发生的任何事都视而不见。
方新生看了眼魏保良,默默走过来,
“张先生,我们……”
“你们回去吧,孙一山是不会因为你两句话就乖乖接受隔离的,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魏保良担心道,“可他们要是不接受隔离,万一有人被感染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张涵拿着烟吸了一口,转过身来,
“回去吧,市政府那边交给我,你们派人去一趟市政府,把隔离所要用到的东西,消毒物品、隔离服都弄过去,还有,再派一些人员过去。”
三人听的摸不着头脑,吃不准张涵什么意思,这时方新生的助手从里面出来了。
“院长,她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惊吓过度,醒了之后不敢出来。”
方新生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好吧。”想了想看着张涵,也没有继续问什么,既然人家都说了,那自己只能照办,和祈祷对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
“那我们先回去了,我回去之后立刻把你需要的东西和人员送到是政府去。”
张涵没有说,四个人默默走了。
张涵在床边站了一会,楼下又隐约出来嘈杂的脚步声,往外一看,大批武警已经到了楼下集结。
起身来到楼下,一个连长正东张西望,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住户,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
“谁是张涵?”
张涵走过去,“我就是。”
对方突然抬起手臂双腿并拢,嘶吼道,
“福州武警总队鼓楼分队郑航,携应急作战分队一排、二排、三排、四排,向您报道!请指示!!”
声音洪亮,喊声震天,经久不息的在天空中回响,好像能穿透每个人的心脏,直击灵魂深处,听的人精神一阵。
张涵对郑航这个人的第一印象非常满意,绕着后面集合的一百名武警转了一圈,看到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手掌上厚厚的老茧已经变的发黑,身上背的95式突击步枪已经弹药上膛,身材挺拔站得笔直,这绝对是一只能让任何都人不容小觑的部队。
再次走到郑航面前。
“稍息。”
“是!”郑航放下手臂背到身后,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动作规范到像是一台机器在运行。
“训练有素,装备精良,不错!”
郑航面无表情,“谢首长夸奖!”
张涵笑了笑,“命令你的人全部上车。”
“去哪里?”
“市政府。”
听到去市政府,郑航明显脸色起了变化,不过又瞬间恢复正常,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让你死你就必须得死,更何况这么一个命令,也没有问去市政府干嘛。
“全体登车!”
呼啦一下一百多人又上了军卡,郑航指着一辆吉普车,
“首长坐我的车去吧。”
张涵点点头,“走吧。”
两人坐上在了吉普车的后座,司机看了郑航一眼,郑航道,
“去市政府!”
“是!”
司机似乎也被刚才热血沸腾的场面给感染了,严肃的不能再严肃。
“首长!”郑航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一句,“请问市政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涵看着窗外几辆军卡离开,回过头来,“别叫我首长了,我们年纪差不多,可能你还比我大几岁吧?”
因为常年在户外训练,郑航的皮肤很黑,比同龄的那些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年轻人看起来也老成,不过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
嘿嘿一笑,“首长,我今年二十九岁。”
张涵递过去一根烟,亲自给他点上,郑航受宠若惊的用手拢住火苗,张涵道,
“你比我大,还是不要叫我首长了,我也不是什么首长,今天叫你们来的目的只是协助处理一些事情而已。”
“是!保证造成任务。”
郑航条件反射般的一抬手,烟都掉了,赶紧捡起来发现衣服被烫了个洞,
“嘿嘿,太激动了,刚才我们政委接到了福建省武警总队打来的电话,让去市政府家属院找一个叫张涵的首长,全力配合他的一切要求,我们的还是第一次接受省里的任务,绝不能搞砸了。”
张涵点点头,
“还是叫我张涵吧。”
郑航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那怎么行!直呼首长的名字这是很不尊敬的。”
张涵彻底烦了,“行行行,那你叫我张先生或者张大哥,总之别叫首长那么难听的称呼。”
郑航有点纳闷了,平时这么叫上级的时候,他们都很受用的样子,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不喜欢这个称呼的人。
“是!”
张涵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你放心,既然一块做事,那我们就是一条战壕里撒尿的兄弟了,叫什么无所谓,懂了吗?”
郑航楞楞的笑了下,早先还以为能让省里亲自打电话过来,对方肯定是个板着死人脸,不苟言笑很难接触的大人物,没想到居然这么平易近人。
“知道了,张先生,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