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今天觉得怎么样啊?”
“你自己没长眼吗,还有你找的什么护工,把我害成这样,等我能动了一定剥了他的皮!”
“好好好。”见自己儿子被人差点揍成植物人,又被个小小的护工欺负,她也恼怒到了极点。
“我这就给你爸爸打电话,问问结果怎么样了,敢在姓马的头上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快打,那个叫张涵的我一定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马铭咬牙切齿道。
电话听筒里嘟嘟响了两声,接通了,马怀德顿了顿,才缓缓发出沉重的声音。
“喂,怎么了,你不是去医院看马铭了吗。”
李芬那尖锐刺耳的声音埋怨道。
“姓马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儿子差点被人打死,你就这么算了?让你找杨武你找了没?”
马怀德把电话拿开耳朵老远,等她说完才拿回来。
“问过了,杨武吞吞吐吐只说不知道。”
马铭听到这道“胡说,杨武跟他一伙的,连杨武一块抓,给我打断他的腿看他说不说!”
马怀德也算在官场混了这些年了,对他们两个说话不过脑子的行为相当反感,马铭要不是他儿子早被扔出去喂狗了。
“你闭嘴,在医院给我好好反省!”
说完接着忙音声,电话被挂断了。
马怀德感觉喉咙有点渴,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水早就被喝光了,松了松领带仰头躺在沙发上。
房间里还有赵瘸子和封叔,在封叔无形的压力下,马怀德和赵瘸子感觉非常压抑。
还有一个女人,头发利落的扎在脑后,眼神异常凌厉,烈焰红唇象征她有冷峻和热情两种性格,身着一身黑红百鸟朝凤旗袍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旁边是个男人,年龄和她相仿,皮肤黝黑,两只眼睛色眯眯盯着旗袍的开叉处,没忍住张开手摸了上去。
那白皙的大腿上是一双咖啡色丝袜,几乎可以想象到那绵软的触感,充斥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刚要碰到的时候他心脏一阵狂跳,缓了口气暗道好险,此刻那把短刀正悄无声息轻轻抵在他脖子的动脉上。
“老七,你敢动就试试,我保证你会非常爽…”凉没有威胁的口吻,但每个字都充满了杀意。
老七虽然很想试试凉的手感,那种姿色可不是外面有钱就能找到的,不过相比起来还是命最重要。
“嘿嘿,凉,就想知道你这件丝袜哪买的,质量好像不错。”
凉没理他,老七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喝茶。
这两个人比马怀德和赵瘸子要从容的的多,封叔仍然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枯槁的手臂上扎着吊瓶,源源不断的鲜血输进他垂死的身体。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进来个人放下一张照片在桌子上就赶紧出去了,房间里的氛围对人的心理素质是个不小的考验。
“看看是不是他。”
封叔气声音气若游丝,赵瘸子点了点头,马怀德伸手过去拿照片,突然飞过来一把短刀,把照片牢牢钉在桌子上,老七和凉放肆嘲笑。
那张照片是监控打印的截图,画面定格在张涵开枪打死彭虎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