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师傅啊。自己徒弟的问题还没解决完,自己倒先跑了。”吕休愤愤的想着。当然了他可没有说出来的胆子。他先是感应了一下本命兽,果然本命兽的气息降下了不少,不过却感觉比以前更加凝练了。他心中一喜,知道这样能让他的实力变得更加强大。他现在可算是离体境界之下第一人了。想到这里,强忍住了心头的激动,然后开始打量起自己所处的房间。
这房间恢宏至极,几乎有大半个花园那么大,而且金碧辉煌,门上挂着金子做的门帘,横梁上那高悬的那个金色花盆更是灿烂耀眼。甚至于中间摆放的桌子椅子都是玉石做的。“我去了!要不要这样。这要是放在曹操哪里,只怕曹操一年的军资都不必担心了。”吕休忍不住惊声说道。而又过了一会,门外人影闪动,一人推门而进。吕休抬头一看,正是袁绍。
袁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着吕休,见到吕休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于是开口询问道:“文玉现在感觉如何啊?”吕休刚要起身行礼时,袁绍就先笑道:“文玉不必多礼,那些医生们也都不是太专业,居然连文玉有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还请文玉恕罪啊!”说罢,袁绍居然低下了他那高贵的头颅,鞠了一躬!吕休见了大惊,没想到后世中被黑成垃圾的袁绍,就在这一刻给他鞠了一躬!这无疑再次颠覆了吕休的世界观。吕休正在发懵的时候,袁绍就笑道:“难不成文玉要让我一直这样不成!”吕休这才醒悟,连忙起身躲开,然后连声说道:“袁公恕罪!在下刚刚醒来,尚未完全康复。还请袁公不要计较。”而袁绍却像是无所谓一般,嘴角挂着春风般的微笑,说道:“文玉,现在我有一件事要问你,还请文玉不吝赐教。”
吕休听后整顿一下衣衫,询问道:“不知袁公有何难题?不妨道来。”袁绍皱眉说道:“不怕文玉笑话,这冀州的夺取是有很大的水分的。”吕休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果然,袁绍随后说道:“夺冀州是我让公孙瓒先派兵攻打的,本来是我们二人共同出力,然后平分冀州。不过他出兵的时候我却以帮助韩馥的名义掌握了冀州兵权,然后成功的夺取了冀州。而公孙瓒也来想我讨要冀州,不过其弟公孙越却被董卓家臣在来途所杀。现在公孙瓒不听解释,认为这是我干的,已经从易京发兵于南皮了。不知以文玉高见我该如何是好?”
吕休听后,暗叹一声“果然”,然后装作思考的样子,袁绍见了也不打扰,耐心的坐下等候。吕休已经知道了历史走向,因此也不着急,清了清嗓子,笑道:“袁公,依在下之见,我军可以准备作战了。”袁绍摸摸鼻子,疑惑问道:“为何文玉回答的这么迅速?”吕休起身,双手背后在地上徘徊,袁绍坐在凳子上看着吕休这一幕,倒是莫名的对吕休一阵信任。吕休徘徊了一阵,转头看向袁绍,笑道:“原因有三。一,我军现在大义的地位,他不信任在先,而且出兵在先。哪怕他把这件事说出来也不用怕,我们可以说为了增强实力,不会把地盘让给他们。”
袁绍听了不停的点头,见到吕休停下了,问道:“不知第二是什么呢?”吕休也不迟疑,微笑道:“第二,我军实力比他强。他们只有白马义从一支精锐部队,我军大戟士声明远播,而且我看麴义将军秘密训练的精兵先登死士,绝对的骑兵克星。而且公孙瓒也绝不知道这支部队的存在。再加上我军河北四庭柱各各勇猛非常,谋士田丰,沮授,运筹帷幄。因此我军有必胜的可能了。”
袁绍此时听的都要拍手了,见到吕休停下,连忙问道:“不知第三个原因是什么呢?”吕休微微一顿,侃侃而谈道:“第三,是从大势上出发的。基于第二点,我军可以做好吞并公孙瓒的准备。而现在各各军阀势力多是才刚刚起步,若是我军能领先一步,则我军的霸主地位便确认无疑了。因此,我军于公孙瓒一军的决战刻不容缓。”
“好!”阵阵的拍手声自门外响起,吕休一惊,只见门已被推开,田丰,沮授,许攸三人鱼贯而进。田丰苦笑道:“文玉请恕罪,我还曾经怀疑过文玉有二心。不过听到文玉分析的这么透彻,文玉果然大才!”吕休刚要说什么,沮授便笑道:“文玉大才,在下自认不如。”许攸也捻了捻他的山羊胡,笑道:“我就说文玉大才嘛,你们都不信,非要这么试探一下,真是的。”吕休当然一阵客套,然后五人均是哈哈大笑,袁绍也确定了心中的目标,于是主从皆欢,开始商议下一目标。
而在任城的吕布,此时却正遭受着两面夹击的危机。曹仁的援军们已经赶到,正在吕布军后看着吕布军士兵们一起甩动兵器,全都大惊,觉得这是什么诡异的招数。曹仁也是大惊,不过看到了他们的兵器上冒着阵阵白烟知道这应该是曹洪的杰作了。但是他也知道吕布的实力,因此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此时,吕布军普通士兵们的武器都被消融掉了。一个个手拿木棍呆呆的站在城下。城上的曹洪却没有那么谨慎,仰天感谢了曹操的宝物一番后,便不顾别人的阻拦,以李通为先锋,带领五千余人冲上去杀敌去了。曹仁见了,也只能暗叹一声“子廉糊涂”,然后也带兵包围过去了。
吕布见到现在的局势,心中暗揣道:“现在我军士气正值低落的时期,若是我与敌军大战一场然后胜利,必可使我军士气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