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隋氏对皇家有偏见,难免牢骚起来。

“至少是一种态度呀。圣人已经赐婚了,此事儿无法更改,你就当是为了女儿过得好,也要学会主动疼女婿的。”白崇礼劝慰妻子。

隋氏没好气的应声,说:“知道啦,我就是和你抱怨一下而已。”

京城。

南域胜仗本应该是lùn_gōng奖赏的阶段,可是闹出了西凉国二皇子宇文静逃跑又被抓回来的事情,看欧阳家不顺眼的老皇帝自然开始做文章。再加上西凉国使臣送来降书,却不是通过欧阳穆大将军,这其中弯弯绕绕指不定是谁在中间做了手脚。但是都逃不过帝王心意。

圣人年迈,自然喜欢一片祥和,立刻同意了西凉国种马换皇子的意见,两国重归于好。唯有战死在沙场的将士亲眷觉得寒心。次日,言官们仿佛说好了似的一起参奏欧阳穆大将军。参他有故意拖延战况的嫌疑,他手下的将军贪污*严重,欧阳穆自个也不干净。

按理说带兵打仗搜刮民脂扣下军饷和战果是太普遍的事情,圣人有时候见打胜仗了,暂且置之不理便是。可是如今圣人正想治罪欧阳家,于是留下折子暗中没发,等待次日更剧烈的控诉。

一时间朝堂上全是参靖远侯府的折子,甚至是连靖远侯府远亲谁家逼迫良家卖女妾氏的折子都能不远万里从漠北送进京城。恨不得连靖远侯府门房待客嚣张都能成为参奏一项。

出人意料的是,靖远侯欧阳家在此过程中表现的分外平静。

就在圣人决定如何发落靖远侯的时候,一道省外急件被送到宫里,说是有人自称是安王世子,在南边少数民族的大山里挑起匪乱,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回归京城为祖先守灵。

老皇帝当场就傻眼了,右手狠狠拍了一下龙椅。

安王世子在南边、欧阳穆刚从南边回来会不知道吗?

这个欧阳家,果然是留有后手。

相较于同西凉国的外战之争,老皇帝更忌惮安王世子!当年安王比他年长,先皇更属意立安王为储君。但是当时他同太后娘娘李氏里应外合,绝了先皇念头,同时诬陷安王谋反,将安王一脉彻底流放,暗中斩草除根。

到底哪里蹦出来的安王世子?若是他现在处置欧阳家,对方会不会反了他造谣拿出他当年违逆先皇的证据,扶持安王世子上位?

镇国公李大人站在御书房,也是忍不住劝道:“圣上,难怪靖远侯那老家伙此次一直不吱声,原来是留有后手。”

次日,圣人把折子分享个群臣,发现欧阳穆借故病了并未上朝。大臣们议论纷纷,居然无人说让圣人处置安王世子。

这帮奴才……圣人心里暗骂,他们会对同西凉国的战争义愤填膺,但是安王世子是先皇血脉,却一个个说应该让他回京,替先皇守陵,偿父亲之罪,这样也不显得圣人凉薄。

更有“心善”者说,当年安王起事,安王世子才几岁?

先皇直系血脉已经死绝,安王世子又逃命多年,如今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皇帝不如宽容大度的留下安王世子,许他个封地,让他颐养天年吧!

老皇帝被气的吐血,却不敢表现出半分。

若是他年轻时候,哪里有人敢如此建议!凡事都是他一言九鼎,归根到底,各人皆有私心……

他老了,说话没人听了,有人开始在下面上窜乱跳,暗中投靠了某些皇子,谋求自己家族未来的荣耀宏图。

圣人不发话,朝堂上的观点越来越多,议论纷纷。最后还是镇国公知道深知帝心,提出谁能保证这个安王世子,真的是安王后代呢?兴许是一般匪徒,不过是借着国家刚刚打完仗正是虚弱的时候故意起义?

圣人点了头,不论是谁,先平匪乱。

他挑了一圈,最后发现无人可用,最终选了镇国公一户旁亲,任大将军,带三万兵围剿匪徒,若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大臣们不再多言,心里却都认为圣人还是老了,于是害怕了。其实安王世子不过是想落叶归根,可是圣人当年登基另有隐情,于是根本容不下。

六皇子定亲的风波闹得太大,京城说什么话的都有,白若兰根本没法出门了。白若羽要在西郊庄子举办一场小型聚会,听闻她爱骑马,邀请她一起去玩。

白若兰憋坏了,邀请梁希怡一起出去玩,梁希怡家里也一堆糟心事儿,于是欣然应下。

欧阳灿听说白若兰出去玩,特意过来看望她,话里话外却是在打听梁希宜。

白若兰立刻警惕起来,想到上次欧阳灿使坏让梁希宜一战成名,不快的说:“灿表哥,你好歹是个男人,干嘛老跟女孩子较劲。”

欧阳灿冷脸,说:“谁和她较劲了,不过是想说清楚。”

“说清楚?”白若兰挑眉,古怪的望着他。

欧阳灿脸颊通红,怒道:“你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于是他落荒而逃了……

她和梁希宜越好一起出城,定国公府的马车先来接她。

白若兰空着自个家的马车,爬上了梁希宜的车子。车子内饰很素净,她望着梁洗衣干净的脸颊,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书说:“希宜姐,你爱看周游志啊。”

梁希宜轻笑,半眯着眼睛,说:“我从小住在东华山的一方小天地里,便想着这山河什么样子,有机会一定要出去走走。”

白若兰眼睛一亮,道:“来边城吧。女孩子在边城可自由呢,不像是京城,你头上带着不合时宜的花都要被念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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