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给男人擦拭了一遍,舒夏就立刻将手从男人小内中缩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毛巾有些烫,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是火热的!
“我先去倒水!”舒夏说完,不给司徒玦说话的机会,人就冲进了洗手间!
司徒玦刚刚真的担心,自己会血流过速,爆头而亡,可现在这种感觉渐渐褪去之后,又觉得万般不舍。
哎,他家小夏夏,没有给他兄弟擦第二遍!
舒夏冲进洗手间,将用过的水带掉,目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红的犹如打了一盒的腮红,连眼神都有了变化,看着这样的自己,舒夏大口呼了几口气,从没想过,这种女人思春的表情会在她脸上出现。
第二天,司徒玦睡到很晚才醒过来,没办法,身上的汗渍被清洗过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不过让他稍有些懊恼的就是,昨晚上暧昧过后,貌似他离将女人骗上床的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因为从昨晚,小夏夏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睡沙发不说,还将沙发挪到了墙脚,整间屋子,离他最远的位置!
欧阳笑昨晚上挂了三瓶水,烧总算是控制住了,不过,脚踝处的崴伤有些轻微的发炎,烧也是反反复复,没有完全退下去的样子。
在一场爱情的拉锯战中,心痛的同时,也累的够呛,白天一整天,女人都处于昏睡的状态。
上官云一脸担忧的摸了摸欧阳笑的额头,“这孩子还是烧着,哎,也不知道咱们家里到底是怎么了,最近,事情真是格外的多!”
司徒玦受伤的事情,老爷子晕倒,欧阳笑现在也是发烧昏睡。再往前,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还有司徒颜被夺了清白,短短一个多月之间,这个家好像就没安生过。事情都是一件接一件的接踵而至!
“人作祟,才会家宅不安!”龙燕倾看了眼喜欢装柔弱的上官云,还有一旁的甄露和白沁言,家里之所以出了这么多事,都是这几个女人的功劳!
“二房不是天天念经,一定是得天庇佑,现在家里的祸事这么多,你没事就多在屋子里烧烧香、念念佛,也让我们每个人少些灾难!”甄露讽刺的看了眼白沁言,她最讨厌这个女人,每天装一副宅心仁厚,默默不语的样子!老头子都这样了,还装什么!
“二姐,我也觉得三姐这话说的对,你还是多念念经才行!”上官云笑着朝白沁言说道,那双总是柔弱的眼睛,却有着不加掩饰的恨意,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情,她事后调查了一遍,白沁言可是没少在这件事上费心!
面对甄露和上官云的联手挤兑,白沁言也忍不住开了口:“佛祖保佑的都是善良的人!”
可白沁言话刚从嘴里说出来,甄露就笑了起来,笑声里除了鄙视就是鄙视。
“白沁言,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也不怕佛祖听了不高兴,会报应你!不过你老了,佛祖都不屑报应你了,说不好就报应到你女儿的身上!”
对白沁言母女,尤其是白沁言,没有儿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可她就是莫名的讨厌!总觉得这个女人夺取了她很多东西!
一向将情绪完美掩饰的白沁言,听到甄露说到报应的时候,身子突然一阵轻颤,眼里有什么不清晰的情绪迅速在眼底划过,然后又消失不见。
“如果你们要是想吵,出去吵,别妨碍笑笑休息!”龙燕倾从椅子上坐起来,神色清冷,司徒夫人该有的威严,让其他几个女人虽然不爽,却还是都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白沁言从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却比刚刚在欧阳笑房间里还要苍白,女人有些恐惧的眼睛,看着门口摆放的佛像,普度众生的佛,总是慈悲的笑着,白沁言看着这样的笑容,心才稍稍有一些安定下来。
“佛祖,请你保佑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如果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不要报应我的女儿,她那么善良、那么可爱!”
白沁言一边说着,人就虔诚的跪在了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她不是善人,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年轻的时候,她也做过不少坏事,所以她才糟了报应,后来,她开始礼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的女儿!她每天唯一的祈求就是求佛祖保佑她的女儿,不要让她的女儿遭受什么灾难。
上官云从欧阳笑房间里出来,想着去院子里散散步,现在老三大伤未愈,老大又出了这么多乱子,那些丑闻更是每天盘踞新闻的头条,自顾不暇,最主要的是老爷子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让她突然间觉得老头子不是被老大气的,而是被老三气的!
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时候,也该轮到老四出头了!这么一直憋屈的忍耐,到头了!
想到这里,女人柔美的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的轻笑,甄露有甄家撑腰怎么样,跋扈又怎么样,好戏不一定要开场就唱,压轴的才叫主角!
路过二楼的拐角时,上官云的鞋带突然开了,女人找了个空地,重新将鞋带系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白沁言的卧室,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
抬起身子,上官云朝着房间的门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本该闭合的门,可能关的力道小了,并没有关上,而是开了一条缝隙,所以白沁言的声音才能透过厚实的门板传了出来。
她对上官云在房间里诵经念佛没兴趣,脚步向楼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刚刚白沁言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