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抓了抓司徒玦放在被子外侧骨节分明的手掌,触感是比平时略微低一些的温度,但却不是冷的。“司徒玦,我知道你肯定会撑下来!”这个男人有着最fēng_liú的外表,最看似滥情的眼眸,可却比着所有人执着!
“舒小姐,我们来负责看护玦少就行,您去休息吧!”一名黑衣人看着舒夏眼眶下方的青色,恭敬的说道,现在他们对于这个未来的女主子,是相当认可的!
舒夏摇了摇头,目光落在男人脸上,司徒玦一时没有度过危险期,她就一时睡不着觉,就算是回去,也只是让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守在这个男人的身边,等待着他的清醒!
“这三天,做好轮岗守卫的工作,别让闲人靠近!”她不确定对方的人会不会罢手,毕竟现在司徒玦重伤,如果下手,是最好的时机!
“是!”几个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女人走进司徒玦的独立病房,男人所有的用药、针剂都是由本亲自进行,每一个环节,舒夏都用足了细心,一次的大意,她差点让司徒玦差点死去!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了!
护士整理完房间就走了出去,几名负责看守的黑衣人识相的站在外面走廊里,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司徒玦和舒夏两个人。
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舒夏看着男人依旧苍白的脸,手指微抬,触碰上了男人的唇角。
一夜的时间,司徒玦的下巴上竟然冒出了轻微的胡茬,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是手摸上去,有些扎手。或许是紧张过后,反而学会了放松,舒夏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一片淡淡的青色,从她和司徒玦第一次见面,这个男人就有一张绝世好容颜,妖媚的恨不得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羞愧而死,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司徒玦的胡茬。
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永远不会长胡子!永远美得不像是世间凡人!
这件事在多年后,舒夏再次提起的时候,司徒玦暴跳如雷的大喊,天杀的,永远不长胡子的是太监!太监懂不懂!太监能有儿子么!能有这么大的儿子么!
病房内,消毒药水的气味很浓,舒夏走到不直吹司徒玦的那扇窗户前,稍稍的开了条缝,让空气能流通起来。她记得这男人讨厌这种味道。
窗外面的夜色渐渐浓重,而原本就算得上是宁静的医院,显得更加幽静。
舒夏坐回在椅子上,拉着男人的白玉一般的手掌,
“司徒玦,如果你累了,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但是,这一觉不要太长!”
女人的声音并没有特意的柔和起来,和平时一样,只是稍微再语气上有那么一丁点的缓和。她就算认清了自己的心,也不可能换了性子,注定做不到热情似火!
窗外,有昆虫的叫声渐渐响起,让这个幽静的夜里,多了一丝欢愉和热闹。
司徒玦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帝都,司徒大宅里,早已经混乱成了一团。
龙燕倾坐在沙发上,眼里充满了忧色,如果不是司徒正史阻挠,她现在肯定已经在飞往意大利的飞机上。
“老爷,您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这次的生意成功的可能很大吗,怎么老三就弄成了这个样子!”甄露笑着挖苦,不但将生意搅黄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不过,这个消息一传来,她觉得这些天受的气都解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有什么能比看着龙燕倾忧心忡忡,看着司徒玦快要死了,更令人开心的呢!
“甄露,你给我闭嘴!”龙燕倾说着,突然从沙发上起来,狠狠的抽了甄露一个巴掌!这么多年,她们在一个屋檐下,争来斗去,可是很少真的动粗,豪门太太们的修养还是要端的,可是这一次,龙燕倾完全不想保持什么教养,这一巴掌,简直就是便宜她了,别以为这件事情,她不清楚,有司徒铭的功劳!
“龙燕倾,你居然打我!”甄露也恼了,她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真的打过她,结果今天却被龙燕倾打了,还是当众打的,这口气怎么能让人咽下。
“甄露,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机未到!你被报应过了,司徒铭如果再不知悔改,早晚,报应也要轮到他身上!”龙燕倾冷眼看着甄露,这么多年,有了那样一件事之后,她还是不知道悔改!
报应两个字,让甄露脸色一白,刚刚还一脸的恨意,瞬间蔫了下去,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眸子好像突然被伤悲盛满,她的报应!她的那个丢失的孩子!
“你们都给我闭嘴!”司徒正史怒声吼道,意大利的事情,最初他没有想清楚,就以为是一单大单子,所以催着司徒玦那小子去谈,可现在仔细一想,就能想明白,这根本就是一个全套!
“老三的伤势怎么样了!”司徒正史脸上是神色是暴怒的,可却还是问了一句司徒玦的安危,毕竟,老三,一直都是他的希望。
“还在危险期!”龙燕倾刚刚给阿鬼打过电话,知道手术很成功,现在就看能不能度过危险期了。
“危险期过了,就派人将老三接回来!”司徒正史不容置喙的说道。
对于这个提议,龙燕倾倒是没有反对,司徒玦在意大利,不管身边是不是有人保护,终究都是在别人的地盘,如果有人想要出手,对他很不利!回到帝都,回到这个宅子,反而安全!
客厅里的人正说着的时候,司徒铭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