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帮我把胳膊弄好,我们玩些正常的好么!”楚斯文一脸痛苦的央求道。
“楚斯文,我来,就像问问你,都对司徒颜做了什么?”舒夏眼神冰冷,男人活着可以和男人拼命厮杀,但是不能打女人!
楚斯文听舒夏这么问,立刻就明白了,顿时恼羞成怒,这女人分明是在耍他,不禁愤恨的说道:“是不是司徒颜那贱人让你来的!”
男人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舒夏的劲头或许不比男人,但是怎么打人杀人却是她从从小学习的,巧劲和力度相互配合弥补,绝对要比男人纯粹使用力量要强许多。
楚斯文被她打的晕头转向,这辈子,他妈都没打过他,更别说是其他女人,心里突然喷涌而出的愤怒让他几乎暴跳如雷,五官也跟着狰狞了起来。
“你他妈的打我!说,是不是那贱人跟你说了什么!”
啪!又一巴掌,舒夏这次是一点客气都没留,两巴掌下去,楚斯文好歹是男人,皮糙肉厚,可左侧的脸还是高高的肿了起来。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时候,楚斯文总算有些清醒了,也明白舒夏绝不是司徒颜那种可以随便揉捏的女人。
“你嘴臭!”舒夏淡漠的说着,她不喜欢贱人之类的称呼!尤其这个贱人指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
“我和你无冤无仇,就算你是司徒玦的人,但司徒颜和他也不是一个妈生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犯不着替她出头!”楚斯文被打的连牙齿都咬合不紧,立刻开始对着舒夏示弱,甚至想要用话来拉拢舒夏。
“我打你和司徒玦无关!”舒夏对于是司徒玦的人这样的说法很不满,她只是她自己。
“和司徒玦无关,那你干嘛还要为了司徒颜打我?”楚斯文一脸郁闷的问道。
“因为我想打你!”别人说这话,会让人觉得矫情,可舒夏说这话,就是字面意思,而且完全不会让人多想,因为她想打,所以就打了!
楚斯文原本是眼冒金星,舒夏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脑子一阵发懵,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长得漂亮,可脑子不正常!
“你有病!”男人狼狈的抹了抹开始流血的嘴角,她是疯子,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刚刚居然想着和一个疯子车震!
“我先送你去医院!”
舒夏冷声说完,也不想再废话,身子直接活动起来,这一次不只是抽嘴巴,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拳脚相加。
对于人体的构造舒夏作为必修课了解的十分透彻,每一拳每一脚下去,都是专打让男人即疼痛难当,又不至于致命、致残的地方,但没有十天半个月绝对好不了!
楚斯文一声声哀嚎听起来比杀猪声好不了多少,直到舒夏觉得差不多了,才收住了腿脚,楚斯文以为女人发泄完了,可下一秒一个空洞洞的枪管就对准了他的眉心。
“你,舒小姐,求求你,不要杀我!”
楚斯文被眼前对着他的枪吓怕了,被打的快要面目全非的脸,眼睛几乎睁不开,只能眯成一条缝惊恐的看向女人,突然间觉得眼前持枪的舒夏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女阎王,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司徒玦怎么会找这种女人!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打司徒颜,下场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女人的枪口微微下压,楚斯文吓得浑身发抖,险些尿了裤子。
“我保证,我发誓,我以后绝不敢再打她!求求你,饶了我吧!”楚斯文嘴上使劲哀求,可身子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舒夏的枪一下子走了火,他的眉间就多了一个黑窟窿。
“最好记住你说的话!我会一直盯着你!”舒夏说完才收回手枪,转身朝着不远处的马路走去。
头上的冷枪消失了,楚斯文觉得自己就是死里逃生,撑着胳膊让自己站起来,慌乱的挪动自己快要散架的身子,上了自己的车子。可还没来得及坐稳,舒夏就再次拉开了车门。
“你,你还要做什么?姑奶奶,我真的不敢了!”楚斯文被突然返回的舒夏吓得脸色惨白,这女人该不会是突然折回来,又想要了他的命吧!
舒夏皱了皱眉,将楚斯文一把从车上拽下来。
“求求你不要杀我!”男人吓得浑身连一点力气都没了,双腿一软,人就跪在了地上。
舒夏瞪了眼跪在她脚旁的男人,这么没骨气的男人,司徒家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我把车放到穆宁路,你自己去取!”舒夏说完,跨坐上驾驶座,车子擦着楚斯文的身子嗖得一声开了出去。
这里太偏僻,她不好打车,而且出来时,忘了带钱包!
楚斯文看着绝尘而去的女人,两条腿本能的还在瑟瑟发抖,眼里的恨意却掩饰不住。今天他受的侮辱,早晚他要讨回来!
可眼下的问题是这里这么偏,他的钱包还在车上,他要怎么回去!
舒夏将车开到了穆宁路,才下车徒步朝着司徒家走,这里离别墅只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刚好让她可以散散步。司徒颜的事情她心里存了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今晚替她出手教训楚斯文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限度了,从今以后,哪怕她过得再惨,自己都不会再插手。
将手插在衣服兜里,一个人的夜也许真的太冷清,看着被拉长的影子,会有说不出的孤独感,舒夏掏出手机,快速的按下一个号码,拨通了过去。
那边,是个孩子接的电话。
“小不点。”舒夏听到对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