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伤脑筋的问题!
“五哥!”陆霆沉思了片刻,看向五皇子说道,“今日的事,是有人陷害我的。”
说着把手里的纸条示意了一下,“是有人叫我来这里的,至于郑大公子,我来的时候他就在了。”
说完给了郑锐一个眼色、
“就是就是,是有人陷害。”郑锐忙点头附和陆霆的话,“我就是随便走走见这屋里没人就想进来坐坐的。”
刚是说完,胡睿一脸怒气过来了。
宋暮槿忙给了尹乐生一个眼色,然后笑着唤了一句,“睿表哥,大舅母而二舅母担心我了?”
尹乐生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胡睿的面前,“冷静点。”
胡睿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深吸了两口气,关心看向宋暮槿说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呢,所以让我过来看看。”自己拳头挥出去,气是出了,但肯定会把妹妹牵扯进来,他从楼梯口一路走来,旁人的窃窃私语他都听到了的。
这陆霆和郑锐都来了这雅间,表妹那么说,不就是混淆视听把珍娘摘出去吗?自己断不能坏了表妹的苦心!
于此,胡睿就站在宋暮槿的身后没有动了。
宋暮槿见他冷静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世子,你说是有人陷害你,那你说说你那纸条是谁给你的?什么时候给你的?那人又是谁?还有郑大公子,你真的是随意走走,怎么偏偏就来这里呢?”
“我就是随意走走的来的这里。”郑锐是一口咬定了。
这郑锐说的话,宋暮槿没有再追问。
陆霆的纸条上有时间,而郑锐比那边时间早,若他真是有人算计了他过来抓奸的吗,那应该比陆霆晚才是,可他偏偏比陆霆早,所以,他应该是误打误撞过来,至于他其他的目的,宋暮槿现在没有那个兴趣去问,现在最重要的把那后面的主谋揪出来!
当然这主谋也很可能是陆霆。
但如是陆霆,他也不至于准备这么一张纸条做防备,这事情失败了的话,他完全可以直接如郑锐一般说是随便走走到这雅间来的。
宋暮槿目光看向陆霆。
胡睿也紧紧地瞪着他。
“一个身穿松香色衣服的妈妈给我的,四十多岁容长脸,慈眉善目的,嗯,嘴角上长了一颗痣,头上插了一根碧玉簪。”陆霆说道。
他知道胡珍娘会来,也想趁机把胡珍娘给弄到手,不然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因为胡睿过几日就会启程离京了。
素斋楼开业的这日当然是最好的机会了,只是插不进手来,本他安排的是在回去的路上,这素斋楼虽是人多是个好机会但这是宋暮槿的地盘,那次那丫头扔人的身手他见识过了的,还有那尹乐生等人——虽上次他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当时那些侍卫可都是伤得不轻,而且他也那些侍卫说过的。
所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决定在回去的路上动手。
不想前两日有人叫小乞丐给他递了信,说开张这日会让他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到时候有人会安排好一切,只需他里应外合就是了。
然后没多久前那妈妈就给他递那纸条。
虽他是怀疑,谁会这么好心让他得了胡珍娘,能在这素斋楼当着众人的面成好事,那自然是最好了!
所以他顺水推舟就依约而至。
不想,等着他竟是郑锐这弱鸡!
宋暮槿心一沉。
陆霆说的人是李妈妈,李妈妈是二舅母曾氏的人!而是曾氏的心腹。
也难怪能把胡珍娘和胡玉娘分开,然后把人都支开了,给胡珍娘下了药弄到这屋里来。
宋暮槿不由得扭头看向胡睿。
胡睿脸阴沉沉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
宋暮槿给了尹乐生一个眼色,“去把抓住了。”
这里闹成了这样,只怕那李妈妈已经得了消息了,若她直接自尽了就不好了。
尹乐生明白,忙低声吩咐了旁边的兄弟去抓人,“小心别让她为畏罪自杀了。”
那兄弟点了下头转身往外走。
“就是你素斋楼害世子和我大哥的,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郑姿质问宋暮槿说道。
二皇子笑着走进了门,看向宋暮槿说道,“我看,都是误会,一个婆子的纸条信不得。”转头又看向陆霆,“你和大公子怎么又动手了吗?前些日子郑大公子抢了那副山水图,你还记恨着呢?竟还跑到这里打了一架!今日这开张大喜的日子,既都是误会,大家各让一步既往不咎如何?”
说完又看向宋暮槿,“宋姑娘?”
前些日子他是看上一副山水华被郑锐给抢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他还说过要从郑锐手里夺回来的话——如此就可以澄清那断袖的事。
既二皇子这么说了,陆霆就朝二皇子点了下头,“好,我听二哥的。”
那妈妈抓了出来,到时候当面对质把以前送的信咬出来,然后让人知道他是要算胡珍娘也不好,尤其是胡家不能与他们为敌——他想方设法算计不就是想把胡珍娘娶回家吗?
郑大公子当然是巴不得息事宁人,忙不迭点头。
宋暮槿把胡睿挡在了身后,就笑道,“既是误会,那说清楚了就好了,世子和大公子也真是的,你们直接说嘛,让我无端端的误会你们。”
涉及到了曾氏的人,追究下去的话,那胡家可要丢脸了!
胡睿唇抿得死紧。
事情涉及到了素斋楼与,萧殊五皇子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