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舍得就不舍得就是了,还说什么是别人指使我们?我们身上脸上有肉就不是你灾民了吗?谁规定的灾民就得瘦不拉几的?”绿衣人眼珠子一转,随即大声喊道,“难道就不许我们本来是胖子现在瘦吓来了啊?”
“是啊,各位兄弟姐妹大叔大婶千万不要被她给迷惑了,她不仅不想给我们吃的,这还是想杀了我们呢!大家千万不要因为她的话而自相残杀,难道我们愿意做灾民?我们不过是讨口吃的,难道就该死不成?现在他们对他们两个这样,等会他们就如此如此对你们的,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
两人决口不承认,还继续窜动众人继续上来抢,打。
听了两人的话,众灾民的情绪又被挑了起来,虽没有上前动手,不过私下里窃窃私语赞同这两人话的人也不少。
宋暮槿也不气恼,瞥了两人一眼,“我冤枉了你们?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你们两个口口声声说你们是灾民,那你们说说你们是哪人?哪个镇,哪个村子,家里有什么人?邻居都有哪些,村里的村长是谁?来,都仔细跟大伙儿说说。”
“快老实交代!”徐阳一脸凶相。
众人也都看向他们两个。
两人没有想到宋暮槿会这么盘问,顿时有些傻眼。
他们以为最多也就是问问这里的灾民都有谁认识他们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等等这些问题罢了,所以他们是昨天混到这些人中间的,和他们混了个脸熟,就是想让这些个灾民做个人证!
然,不想宋暮槿却问他们来自哪,还问家里的左邻右舍,以及村里的情况。
这让他们怎么说?
眼前有一百来人,都不知道是来自哪,若自己随口编一个,恰好有人是来自那地方的人?那不就是直接露馅了?
“怎么?难不成两位忘记了?还是你们压根就是京城的人,有人指使你们过来故意拦我的路的?”宋暮槿肃然看了两人一眼,然后看向众人说道,“大家都好好想想,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加入你们的?想想他们两个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没。”
“是昨天。”
“对,是前天中午的时候。”
“倒是没有看到他们有什么疑惑的地方。”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忆了起来。
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昨天中午,刚巧是陛下让五皇子和萧殊负责赈灾的事,然后有人这么指使他们的,也就是算准了,今日她会回城,不,若她今日不出城,那么他们两个就会带着这些灾民在路上等着,或直接去庄子上门乞讨!
左右,这两人就是冲着自己,五皇子和萧殊来的!
宋暮槿面容冷然。
“啊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杀人了,大伙救救我。”绿衣人了抱着中箭的地方,哇哇地叫了起来,“大伙救救我,我们都是逃难的,我不不知道这位夫人怎么会这么说我,大伙儿你们想想我会骗你们吗?我们两个为何要骗你们?是她,是她想杀了我们,是她不想给我们吃的,怕我们抢了她的东西,所以才她就捏造了这些话出来,她就是不想帮我们!”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大半个胸膛,看着很是吓人。
“是啊,大伙儿都是想想,我们不就是为了口吃的,他们太狠了,竟然想要杀了我们。”另褐衣人哭着喊道。
“我们夫人若是想杀你们,你们两个这会还能说出来来?还有大伙儿,你们还能站在这里吗?”依兰大声怒道。
宋暮槿看了依兰一眼,说道,“好了,大伙都是逃难的,又被这两人利用,所以不怪他们。”
众人见宋暮槿这么说,对那两人的怀疑就又加深了几分。
宋暮槿扫了一眼勾了勾唇角,然后给了徐阳一个眼色。
他们要利用这些灾民算计着自己和五皇子,萧殊,可惜时间太短了,昨日陛下才下了命令让五皇子和萧殊负责,时间这么紧急,因为要利用这些灾民,他们还就收买,只能派人混到中间来撺掇他们,正因为时间短这些灾民就没那么好掌握了。
“你们还狡辩!”徐阳一脚踩在那人的胸口上,碾了一脚,“快说,是谁指使你们来怂恿这些大伙儿的?大伙儿背井离乡已经够可怜了,你们竟还想利用他们来对付我家夫人,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要死了要死了。”绿衣人痛得哇哇地叫,“求夫人,求大哥饶命,真没有人指使我,我真是灾民,我真的是灾民啊,小的不敢撒谎。”
“大哥您就饶了我们的,我们真是逃难的灾民,若是我们说的有一句是谎言,那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另外那个举手起誓。
“那你们说说,你们是从哪来的?回答我家夫人刚才问你们的话。”徐阳脚没有放松。
“小的来自一个西边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说了名字夫人您也不知道啊。”绿衣人痛得满头大汗看向宋暮槿说道。
“夫人,您就饶了我们吧,是我们瞎了眼想抢夫人您的东西,夫人我们不抢了,您就放过我们吧,是我们不识好歹,我们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再敢抢夫人您的东西了。”褐衣人哆嗦着害怕说道。
“我们不知道,可各位父老乡亲知道啊?我看你们两个是心虚不敢说吧!”徐阳冷笑了一声,“这么多的父老乡亲难道还没有听说过?不一定还和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呢。”
两人不由得心慌,说了怕露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