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斯闻言,摇头:“这么好的事情,那个女人竟然不愿意?我不相信!”
“何止不愿意?她还说皇后若是将她送给你,她就当场自尽!”夏物生以充满愤怒的声音,将他在凤华宫受到的羞辱复核了一遍。
夏如斯听完以后,尚未痊愈的身体晃了两晃后跌坐在地上,像失了魂似的,呆滞不已。
夏物生看了就怒,忍不住踢了他一脚,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一个贱婢吗,竟然让你废成这样,你还是男人吗?”
“谁说我不是男人?”夏如斯被这一脚踢得血气上冲,叫起来,“就因为我是男人,才非要得到那个贱婢不可!那个贱婢令我当众出丑和受辱,还病了这么长时间,我若是不能将她压在身下,令她屈服求饶,这辈子还怎么有脸见人?还怎么当一个真正的男人?”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抢不如抢不到,所以,他疯了一样的想得到那个女人。
再说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遇到像胡儿那般下巴精巧尖细、腰肢又细又柔又不会太夸张的尤物,他只要想到她那勾魂的狐媚样儿,就心痒难耐,非她不能把这痒痒给搔了。
福国夫人心疼儿子,一边扶儿子起来,一边道:“斯儿说得没错!堂堂的国公之子,吏部侍郎,若是连一个低贱的奴婢都搞不到手,那还算男人吗?告诉你,事到如今,这个贱婢咱家还真是非得到不可了!不好好的收拾她,让她知道咱们家的厉害,我这福国夫人也不用当了!”
她极度瞧不起胡儿那个贱婢,但正是因为太瞧不起,她才无法容忍这个贱婢拒绝他的儿子。
夏物生道:“那你们说,皇后不答应,你们要如何将她弄到手?”
福国夫人道:“当然是去请皇上出面了。”
“我已经找过皇上了。”夏物生冷笑,“皇上说如果斯儿肯明媒正娶,并把所有妾室都遣散了,他就去劝皇后和胡儿点头,你们说,这事咱们能干吗?”
“怎么可能!”福国夫人尖叫起来,激动得全身颤抖,“堂堂的夏国公府,怎么可能娶一个低贱的宫婢为正室?就算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也绝对不可能!”
夏物生看向儿子:“你呢,你又怎么说?”
令他欣慰的是,夏如斯吃惊得瞪大眼睛:“当然不可能!儿子再喜欢那个女人,也只是把她当玩物罢了,怎么可能娶她当正妻?爹,你不会真的想让儿子娶她吧?”
那个胡儿身份如此低微,不管他如何中意她,都不可能娶她,否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他只想把她占为己有,玩腻后就丢在一边,有兴致时就拿来玩玩,没兴致时就任其自生自灭。
仅此而已。
夏物生冷笑:“就算你愿意娶,爹爹宁可打断你的腿,也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放心,我死也不会娶她的。”夏如斯拍着胸脯道,“但爹爹,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女人,出了这口恶气。你说这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物生反问:“这女人是你要的,你想怎么办?”
夏如斯的桃花眼浮出一抹狠唳之色:“我不会娶她,但既然收不了她为妾,那就——”
他握紧拳头,恶狠狠的道:“找个机会将她给睡了,然后在她身上留下本公子的烙印,再留下她被本公子玩过的证据,令她备受耻辱并受制于本公子,如此,本能消了本公子的怒气!”
夏物生冷冷道:“她可是皇后的身边人,时时跟着皇后的,你如何能找得到机会?”
“孩儿找不到,但爹爹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夏如斯撒娇,“爹,孩儿被欺负了不要紧,但爹和娘的脸面不能不找回来啊!您随便出去听听,外头都不知把咱们家笑话成什么样了!难道咱们付出了这么多心血,爬到了这样的位置,还要受人嘲笑和欺凌么?”
福国夫人也道:“只是一个贱婢罢了,其实就算得不到,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那个胡儿和皇后如此不给咱们家面子,话说得这么难听,这口气我着实咽不了!”
“夫人说的是。”夏物生阴沉沉的道,“咱们现在要争的,不是区区一个贱婢,而是夏国公府的颜面和夏氏一族的颜面!”
这是夏国公与皇后的战斗。
更是夏氏一族与凤氏一族的战斗。
如果他这次不战而退,或败给凤惊华的话,凤惊华便能彻底控制后宫,再无他插手的余地。
所以,他这次一定要赢。
当下,三个人关起门来,细细谋划如何令胡儿和凤惊华受辱。
皇宫里,凤惊华还是悠然的,胡儿却坐立不安,不时望向外头。
凤惊华原本是不想管的,但胡儿这样转来转去,令她有些头晕,便道:“你就这么害怕姓夏的?”
胡儿低声道:“奴婢的性命不值钱,只是,奴婢怕给娘娘和皇上带来麻烦。”
凤惊华淡淡道:“你既然连死都不怕,都何必怕夏家?你既然死都不肯妥协,又何必怕给本宫带来麻烦?”
胡儿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娘娘对奴婢这么好,奴婢是一定要知恩图报的。奴婢已经想好了,如果皇上决定将奴婢送给夏家,奴婢一定会服从。”
“然后呢?”凤惊华淡笑,“自尽?还是拼个同归于尽?”
胡儿:“……”
难道娘娘都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凤惊华淡淡道,“难道我和皇上还需要你来担心么?”
这句话,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