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淡淡的开口,白亦轩看向面带疯狂之色走过来的白庆祥,对上他那冰冷而毒辣的眼神,一股不安的感觉慢慢的席卷上了心头,虽然酷酷的小脸上依然是冷淡如昔,可是却还是莫名的感觉到悲哀,到头来,他还是要断掉自己的手指头用来威胁爹地付赎金。

“做什么?”讥讽的反问着,白庆祥冷冷的眼神盯着眼前镇定自若的白亦轩,莫名的,他的平静让白庆祥滋生出一股的疯狂,眼神里暴戾的情绪凝聚着,一手倏地抓向白亦轩,阴狠的开口,“过来,既然你想知道做什么,我就让你知道,也让顾向琛知道!”

“我自己走。”冷冷的挥开白庆祥的手,白亦轩直径的起身跟着白庆祥向着客厅外走了去,推开门,看了一眼外面,目光迅速的扫过,北面的树林异常的茂盛,顺着山势看,山脚之下应该有住户,如果妈咪一直收不到消息,想要找人根本无从下手,而且对方早已经准备好,遁藏在这样的民宿里,防守的严密,看来只能自救了。

推搡着白亦轩向着地下室走了过去,白庆祥已经彻底的被顾向琛拒绝付赎金所激怒,阴冷冷的表情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显得更加的诡异阴森。

目光扫过,地下室有些的潮湿,白亦轩将视线停留在左边的墙壁上,三面的墙壁都有些的潮湿发霉,可是却独独右边的这面墙看起来很是干燥,后面应该还有一间房间,自己身上的设备都被消除了,而且白庆祥拨出去的电话,接听的根本不是爹地,所以这右边的房间里应该有着截断设施,不但截住了拨出去的电话,而且对主屋的监控应该也都在这个房间里。

“将这个小鬼给我按坐到椅子上。”白庆祥对着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开口,冷冷的扫过一眼,直径向着一旁拐角里的木桌走了过来,桌子上却已经有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匕首泛着冷寒的光芒看起来异常的锐利。

“少爷。”即使听到白庆祥的命令,可是两个黑衣人对白亦轩却依然如同尽职的英国管家一般,明明都是****出生,可是却带着一股的尊敬。

看着拿起刀的白庆祥,白亦轩脸色冷沉下来,直接向着桌子边走了过去,为什么他就没有发现这些人绝对不会对自己动手的,他们异常恭敬的态度早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白亦轩还是想不通这一声声的少爷是为了什么,可是住在这民宿的两天,不管是吃,到住,都是一流的服务,这说明暗中的人很看中自己,绝对不会俘虏的待遇。

“小轩啊,你不要怪我这个当外公的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妈咪见死不救,明明知道白家的生意要破产了,居然在一旁冷眼旁观,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该自以为聪明,将白家秘密的私账公布出去,导致了白家生意的破产,要怪就怪你爹地,明明有钱却不付赎金出来,所以你放心,我只是剁掉你一根手指头给你爹地一个警告。(

白庆祥坐在了椅子上,一脸语重心长的对着白亦轩开口,看着他终于不再是那么平静的脸色,这才露出了阴沉沉的笑容,看了看手里的匕首,森冷一笑,“你放心,这一刀子会很快的,根本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

“那如果我爹地依然不付赎金呢?”白亦轩压抑下心头的悲哀,冷淡淡的开口反问着,目光紧盯着白庆祥,反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嘲讽,扬起自己的手,“你要将我所有的手指头都多下来吗?”

“那你最好祈祷顾向琛看到你的手指头会立刻付赎金!”白庆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对着一旁的两个黑衣男人冷声的开口,“抓住这个小鬼,将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不用抓,这点痛我还不在乎。”看着白庆祥手里锋利的匕首,再看着白庆祥那疯狂而毒辣的眼神白亦轩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将白皙的小手放在了粗糙的木桌上,别过目光看向一旁的墙壁。

安静里,白庆祥有着片刻的沉默,可是一想到白家的生意,想到顾向琛和白应玲见死不救,刹那,整个人再次的被愤怒扭曲了心神,抓紧了手里的匕首,眼神毒辣而血腥,猛的将手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剁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了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泛着血腥味,鲜血飞溅着,有一两滴甚至飞溅到了白亦轩的脸上。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疯了!”剧痛之下,白庆祥跌坐在了椅子上,抱着被剁掉了三根手指头的手,痛苦的惨叫哀嚎着,鲜血汩汩的从双手的指缝里流淌出来,让那扭曲而狰狞的脸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

“少爷。”一旁的黑衣男人看着白亦轩脸上的血迹,随即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恭敬的递了过来,另一个黑衣男人将手里的带血的匕首放了下去,对着白亦轩异常尊敬的开口,“少爷,请上楼去休息。”

抬眼看了地上蜷缩起身体,不停颤抖颤抖的白庆祥,白亦轩冷冷的看了一眼,“告诉我,你是在和什么人合作?”

“少爷,请。”听到白亦轩的问话,一旁的黑衣男人眉头皱了一下,快速的对着白亦轩开口,余下的一人迅速的按住了痛苦嚎叫的白庆祥,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禁止他开口。

知道问不出什么了,白亦轩直径的向着楼梯口走了过去,那一声声惨叫的哀号声越来越弱,最后随着门的关闭,再也听不到。

惨叫着,一旁右边的房间门突然被打开,白庆祥煞白了脸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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