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祁邵珩点了点头,继续上楼。
以濛裹着浴巾在浴室里等他拿干净的衣服过来,听到敲门声,她知道是他,解开反锁后直接被门外的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客房里打扫的很干净,没有过多繁复的摆设,显得很简洁。
以濛坐在雪白的牀单上,看祁邵珩在她身边坐下来便说道,“我总觉得没有洗干净,还有鸽子汤的味道。”以濛身上有淤青伤痕还有烫伤,祁邵珩只敢给她用清水冲洗,不敢去用一些香氛和沐浴乳,可爱干净的人觉得别扭,不舒服想要再冲一次,他执意地拒绝摇头,“不许去。被烫伤了还不好好安分。”
知道他刚才的怒气大半还没有消退,以濛只好妥协了,不再说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都有过,冲洗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才没有他想象地那么娇气,但是今天他不开心,算了,顺着他的意不和他计较了。
拉了窗帘,他走过来,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浴巾,以濛按住他的手,低头,咬唇。浴巾下面,她是完全的什么都没有穿。
刚才事出有因,现在和刚才可不一样,她想自己穿衣服。
以濛的手指按在祁邵珩的手上,看他妻子低着头,祁邵珩凑过去揽着她的腰际,在她耳边低声问,“害羞?”
雪白的耳垂渐渐泛红,以濛低声嗫喏道,“我要自己穿。”
“好,自己穿。”他答应地出乎意料地快,以濛拿了他给自己准备的干净衣服刚想要下牀到浴室去,还没有走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拦腰抱了起来。
“祁邵珩,你干嘛?”
扣着她的腰际,他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就在这儿穿,乖。”
以濛无奈,她就知道他才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么就轻易地放过了自己。
“不行。”她摇头。
“怎么不行?”
“那你别……”说到这儿,以濛突然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窘迫,太焦灼人了。
“别什么?”他有意戏谑她,继续问。
“……”
见他妻子窘迫的厉害,他直接不给面子的浅笑,被他将浴巾扯开,以濛只好用钻进了客房里的被子里。
“跑什么?”牀上,他隔着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阿濛就这么怕我?怕什么?”他又问。
因为太了解彼此,所以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想办法躲。
被他搂在怀里躲不开,就只好转移话题,“祁邵珩,真的没有冲洗干净,我总觉得身上有鸽子的味道。”祁邵珩明白他妻子的小心思,想要躲开到浴室去,他怎么会允许她就这么跑了。
“什么味道?”他问。
“鸽子的味道。”以濛看着他的眼眸,见祁邵珩突然侧过身,说道,“难不成,被鸽子汤泼到了,就变成了小鸽子?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你……”听他戏谑的话,羞恼的情绪上来了。
“我们来看看小鸽子在哪儿,好不好?”额头相抵,极致的亲昵。
他伸手从薄被下钻入,在她身上摸索,温热的指滑腻的肌肤,不断向上,直到握住了一方柔软,“抓到了。”他说。
“讨厌。”她别过脸,羞涩间双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