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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三个人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那春晓狠狠地瞪了厉盛维一眼,干嘛要说这个,多尴尬啊!
姜还是老的辣,张采薇最先从尴尬里走出来,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你个臭小子,都半残的人了还想什么美事儿,给我好好待着。”
继而转头又对那春晓道:“你也是,别跟他胡闹,也别太顺着他了。”
那春晓很冤枉啊,厉盛维说得好事儿,最多也就是亲亲,根本不是张采薇以为的那啥那啥啊……
“妈,我们今天就搬去蓝彩,家里有车,您要是想去看我们也方便。”厉盛维很坚持,见张采薇的表情还没松动,有些无赖地道:“您要是不同意,我待会儿就下地自己走回去。”
张采薇气的指着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缓了口气才气急败坏地道:“行啊你厉盛维,现在不仅伶牙俐齿还学会耍无赖啦。行,你行,你爱走走你的,春晓留这不许走!”
气呼呼地说完,张采薇便摔门出去了。
厉盛维也是个倔脾气,当天就叫来医护人员,坐着救护车回了蓝彩。张采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哪能真的把那春晓留下让厉盛维一个人在蓝彩待着,当着那春晓的面把厉盛维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这才放她回去。
回到熟悉的房子,身边还是那个魂牵梦绕的人,就连那条讨人厌的狗都没变,厉盛维的心终于舒坦了。
最让他舒坦的,还是晚上那春晓终于没有理由丢下他一个人去别的卧室睡觉了。
晚上能搂着自己小媳妇一觉到天亮,多好的事儿啊。当然,想法是美好的,当晚上他终于能搂着自己个儿小媳妇睡觉的时候,他失眠了……
借着蒙蒙的月光,看着那春晓在自己怀里睡得无知无觉,红润的小嘴儿不时砸吧两下,鼻翼两侧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十分可爱,还有已经瘦削下去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亲上一口。
亲完一口,他又不满足了,想要更多,于是,又亲了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
睡梦中的人被惊扰,闷闷地唔哝两声,搞不清状况地情况下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突然入侵的庞然大物。
厉盛维彻底被她弄疯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等那春晓终于被他弄醒的时候,睡衣已经被他掀到脖颈,大片雪白的身子都露了出来,而他的手和唇,正贪婪的在她身上流连。
“盛维哥,你别动,你的腿不能动。”那春晓忙阻止他。
厉盛维想把她压在身下,可惜他只能上半身动,腿也只能动一条,根本做不了“压”这个动作,不过就是侧身亲她,他都要费些力气。
可他实在难受,三年了,他太渴望她。
“那那,我不动,你动好不好?”厉盛维凑到她耳边,似呢喃似哀求地说道。
那春晓捧起他的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难受的,他的脸又红又烫,额头上还满是晶莹的汗水,伸手摸他身上,更是汗津津一片。
其实,她也渴望他啊。
犹豫了一下,那春晓还是摇了摇头,“我会压到你的腿的。”
“不会,你坐在我身上,背对着我坐着,动的时候能看到我的腿,不会压到的。”
他连解决的办法都想好了……
还不等那春晓应下来,他已经忍耐不住,用上身的力量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身上,开始动手脱她的睡裤。
看他猴急的样子,那春晓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到底还是不忍拒绝他。
按开床头灯,灯光比月亮明亮的多,他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彼此。
“盛维哥,你别动,我来”,她伸手压住他因为紧张和急切有些慌乱的手,轻轻浅浅地说道。
厉盛维知道她答应他了,悄然松了口气,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果然乖乖地躺在那里不动了。
那春晓把他扶坐起来,半靠在床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干净,等到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她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你闭上眼睛!”她凶巴巴地冲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男人道。
“不要”,他粗哑着声音说道:“我想看你,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想看。”
那春晓看着他红灿灿的脸,凑过去,吧唧亲一口,“厉盛维,你出去这一趟,变化还真不小,这么露骨的话都说的这么溜了!”
厉盛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是不想在那春晓面前露怯,“我又没和别人说,你是我媳妇,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就喜欢他又霸道又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跪在他身边,像是播放慢镜头似的,一点一点把自己衣服脱了。脱的时候,她还故意做一些夸张又撩|人的动作,勾的厉盛维差一点流鼻血。
“那那,别闹,快一点儿”,厉盛维吞咽了一口口水,严肃地说道。
准备脱裤子的手停了下来,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快一点儿’,这好像不是你的台词。”
看着快要被自己折磨疯了的男人,她终于良心发现,快速地把身上多余的衣服脱掉,扶着他的,慢慢地坐下去。
“呼”,结合的那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她慢慢地动起来,雪白的脊背对着他,竟让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他伸出长臂,绕过她的背,粗粝修长的大手准确地找到柔软的所在。
一夜灯光燃,一直到东方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