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完颜赫带着萧未央与万齐优去了定坤宫,萧太后喜笑颜开地接见了两位新王妃。

昨日大婚,萧太后亲自证婚,并接受了两位新王妃的媳妇茶,见完颜赫终是迎娶了门当户对的女子,心里甚是安慰。

今日再见,仍是满心欢喜,两位新娘子论年纪比夏展颜还小一两岁,又美又鲜嫩,萧太后十分相信不出多久,完颜赫便会全然忘记夏展颜。

萧太后昨日坐在正堂之内,身边围着一群趋炎附势的宾客,并未察觉外面发生了什么,这大喜的日子,也便无人来禀报这煞风景的小插曲,左右夏展颜敬过一杯酒之后便离开了,并未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故而,萧太后对此并不知情,只以为夏展颜还在雁城,只要完颜赫不回去,她便只能独守空房,渐渐如一枝枯萎的花朵。

便是完颜赫偶尔回去又如何?夏展颜不能生育,便是最大的弱处,过两年,万齐优与萧未央都有了子嗣,完颜赫的心便一点点收了回来,夏展颜的结果终归是孤独的。

一想到这些,萧太后的心情便愈发好了,令老嬷嬷拿了许多珍宝来,赏给万齐优与萧未央。

尤其是萧未央,萧太后愈发偏心,她拉着她的手,对完颜赫道:“未央打小长在库里,与你有许多相通的记忆,闲时你可与她多聊聊。”

听闻萧太后如此说,萧未央却委屈地撅了撅嘴,一脸的不悦。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萧太后看着萧未央脸色不对,便轻声问道。

“太后,您要为未央做主,宁王他欺负我。”萧未央到底是孩子脾气,说着眼圈便红了。

萧太后看了完颜赫一眼,还只当是昨夜洞房,完颜赫太过鲁莽了,忙安慰道:“你如今做了宁王妃,凡事自然要以宁王为主,女孩子性子要柔和,宁王便自然不会欺负你了。”

完颜赫很怕萧未央继续告状,若母后得知颜儿此刻正在京都,自己也并未与萧未央与万齐优洞房,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未央还是个孩子,母后,莫要听她胡言。”完颜赫的声音难得地柔和,并将萧未央从萧太后身边拉了过来,对她轻声道:“母后日日操不完的心,你便莫要再添乱了。”

难得看到这样的完颜赫的,萧未央只顾痴痴看着他,转眼便忘记要告状的事了。

万齐优一直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切,萧太后对萧未央的偏袒显而易见,她们同是萧氏一族的人,这个她倒理解,但完颜赫此刻的态度转变的未免奇怪,这其中又有何玄机呢?

萧太后注意到万齐优的得体与内敛,便对萧未央道:“你跟人家万优学学,人家比你还小一岁,却比你懂事多了。”

萧未央白了万齐优一眼,她可是半点看不惯她故作矜持的样子,累不累啊?

“笑里藏刀那一套,我才不要学呢。”萧未央不屑道。

“哎你这孩子竟会胡说。”萧太后佯装说了萧未央一句,面上却仍是笑着的,对完颜赫道:“未央这孩子打小便爽朗,心直口快,赫儿你要多包容她,她的心却是不坏的。”

“孩儿知道了。”完颜赫忙恭敬道。

万齐优觉得萧太后真是护短得过分了,面上却是仍保持着笑容,左右最终只是萧未央与她一起在宁王府里生活,来日方长,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见到万齐优仍旧是面不改色的模样,萧太后在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万权教养出来的女儿,小小年纪心机却深沉,萧未央这大大咧咧的性子将来怎会是她的对手?

真是处处都令她不省心啊。

陈府。

夏展颜仍旧未醒,陈望一上午来瞧了她好几次,每一次夏展颜都毫无起色,只看得他心焦不已。

“不然你现在便让夏姑娘醒来吧。”陈望去找白妙春,他还是怕夏展颜如此昏睡,会坏了身子。

白妙春自是叹气,“我们认识这么久,你竟不信我么?”

陈望听了,只得一转身离去。

白妙春看着他的背影,兀自摇了摇头,陈望一生淡然冷静,但一个夏展颜便令他彻底乱了阵脚。

****

完颜赫与两位王妃在宫里用了午膳。

午膳之后,萧太后带着他们一起去了御花园,赏花,消食。

进了御花园,萧太后让万齐优与萧未央随意去逛,自己则与完颜赫坐到凉亭里,谈起朝中之事。

“转眼皇帝登基也有多日了,皇后垂帘听政,资历不足,背后全是律朗铮在把持大权,选立摄政王一事已刻不容缓,我已与我派大臣私下定好,明日早朝,便当朝逼迫皇后立即推选摄政王,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若无差池,大臣当朝投票,选出摄政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万一你落败,箫岐同会将兵符交予你,届时你威胁也好动武也罢,定要将摄政王之位夺过来。”萧太后眼望着御花园满目繁花的美景,口中却竟是冰冷阴森的权谋之策。

完颜赫微微点了点头,却并未言语。

但明日有多重要,他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又聊了一会儿,完颜赫也便告辞回府了。

回了府,完颜赫褪下朝服,换上便衣,便出了宁王府,往陈府去了。

见完颜赫又来了,陈望连招呼都没打,只冷眼看着他匆匆往正院去了。

屋内,夏展颜仍在昏睡,完颜赫也是心焦不已,他与陈望的担忧是一样的,生怕颜儿一直这样不进食会伤了身子。

白妙春在一旁只得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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