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郝溢鸣一眼就能看穿宁婳儿想什么,倒是好笑:“我们看对眼,你等下辈子吧。”
宁婳儿啊了一声,张了个o型小嘴。
一旁的人看的一脸莫名,也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我进去了。”宁婳儿打了个招呼,直接走人。
郝溢鸣也准备走人,门口的值周生一下跑了上来,把郝溢鸣给缠住了,问东问西问个没完。
“你有完没完了?”最后,郝三少生气了,对方才放人。
回了床寝室宁婳儿一躺下就觉得浑身没力气,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躺下就满脑子里都是郝溢庭嫌弃她的那张脸。
翻个身,宁婳儿难过的按了按心口。
原来被人嫌弃是这么的难受不舒服,难受的像是有根针在一下下的扎她。
很晚,宁婳儿才闭上眼睛睡过去,谁知道一睡着竟会梦见了郝溢庭。
河风轻轻的吹着,宁婳儿坐在一艘小木船上面,周围长了很多的水草,宁婳儿坐在小船的一头,另外一头坐着郝溢庭。
河水有些清亮,宁婳儿把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搭在水里,一晃晃的摇着。
不等说话,宁婳儿的梦突然醒了,睁开眼周围都在看宁婳儿。
宁婳儿皱了皱眉,硕大的眼睛瞧着周围的人。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宁婳儿满心的奇怪,大早上的。
“听说你昨天是郝三少送回来的?”胡可的话一问出口,宁婳儿就知道她遇上麻烦了。
马上眨了两下眼睛,反应极快的问:“你是说我三表哥?”
寝室里的人相互看了看,最终又看向宁婳儿点点头,宁婳儿松了一口气。
“是,怎么了?”宁婳儿起来,周围人都坐下,开始七嘴八舌的问宁婳儿和郝溢鸣出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
宁婳儿想了想,谎说是自己被人欺负了,郝溢鸣去帮忙出气了。
寝室的人将信将疑的,最后又问了几句。
宁婳儿这才逃过了一劫,自然,说什么她也不敢在和郝溢鸣走的太近了。
“一看见我就跑,做什么亏心事了?”郝溢鸣早上给两个丫头留了位子,结果两个人都没坐他身边。
吃过饭郝溢鸣就去问,宁婳儿也不说,起来和郝恩希一块走了。
郝溢鸣气的掐腰,怎么跟众叛亲离了似的。
宁婳儿在学校的日子虽有苦涩,但也好过在郝家的时候。
一转眼又到了周末,宁婳儿一想到周末要回到郝家去,心情就有些沉重。
郝恩希还劝她:“只有两天,我们周六出去玩,周日也不在家里,这么一来你就不用总面对……”
有些话郝恩希说出来也不适应,干脆都不说了,明白就好。
宁婳儿点了点头,郝溢鸣把车开过来,人跟着上车,准备回去郝家。
郝溢鸣的车开的不算快,宁婳儿还是觉得开的太快了,和出来时候截然不同的两个心情。
车子停下宁婳儿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身边的郝恩希,迈步朝着别墅里面走。
赵管家从别墅里面迎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三少爷,四小姐,宁小姐。
宁婳儿看了管家一眼,迈步朝着别墅里面走,完全不搭理。
进了郝家她就是郝家的金丝雀,看人家的脸色,听人家的话,宁婳儿其实什么也不是,都不如佣人阿梅。
阿梅起码还有自由,起码不会嫁给比自己要老很多的老头子,而她却要嫁给一个快做自己爷爷的老头子了。
这样一想宁婳儿就无比的压抑,甚至想起古代的老太监,明明不能人道,却娶了一个又一个老婆。
这些老婆能干什么,最后都折磨死了!
走着,宁婳儿抬起头朝着别墅前面看去,仿佛是看见了一个铁铸的牢笼一样,牢笼的铁门开着,正等着她走进去,好把她关起来。
“婳儿,你回来了?”一个声音浑厚的穿透宁婳儿的耳膜,惊醒了宁婳儿的思绪。
宁婳儿抬头,果然是郝粤天从
别墅里面走了出来,一看郝粤天,宁婳儿的身体顿时一阵麻利。
怕他,一步走不动,停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