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忙了,你回去吧,我一个人也行。”现在的宁婳儿一点都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显示出脆弱。
面对茫茫的人生,宁婳儿发誓要坚强,不管前方的多有多难走,也都无法阻挡她要和郝溢庭在一起的心,她一定会等郝溢庭醒过来,她知道,郝溢庭不会就这么把她扔下。
“我没事,过两天我就要去接管大哥的产业。”郝溢鸣说,宁婳儿愣在哪里,脸上白了。
郝溢鸣解释:“我不会贪图这些,你放心,大哥醒了都给大哥。
如果现在我不接受,外面的那些人早晚要把郝氏集团给压垮,你也不想看着大哥的满庭芬芳就这么毁掉。”
听郝溢鸣说宁婳儿点了点头:“那你一个人小心一点,我听你大哥说,商场如战场,每天都有打不完的杖,也很残忍。”
想到郝溢庭说的,宁婳儿叮嘱郝溢鸣。
郝溢鸣也挺意外宁婳儿会说出这种话,看她一直就好像是个孩子,竟然也有长大的时候。
“我会小心。”郝溢鸣一边走一边说,陪着宁婳儿去了郝溢庭的病房门口,宁婳儿坐下,他叫人把支架拿过来,给宁婳儿把输液瓶挂好,自己便坐到了宁婳儿的身边。
“我知道你很担心,但是人是铁饭是钢,你如果现在就倒下了,你就不一定看见他醒过来。”
郝溢鸣坐下说,宁婳儿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但第二天的早上却吃了半碗粥。
看着宁婳儿把粥吃了,郝溢鸣说:“还要再吃点么?”
宁婳儿摇了摇头,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吃东西,面前能吃下去。
吃过早饭郝溢鸣又陪着宁婳儿去看郝溢庭,两个人坐在外面偶尔说两句话,但是始终看不见郝溢庭从病房里面性过来。
宁婳儿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已经接受了郝溢庭不能醒来的事情。
但是郝溢庭送特护病房理面出来的那天,她还是偷偷的哭了。
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宁婳儿哭不出来,等人都走了,宁婳儿便坐在病房里哭了。
郝溢鸣站在病房的外面朝着里面看着,那种伤心到哭不出声的样子,一度成了他的梦魔,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确想过要把她据为己有,弥补他们曾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医凋零的初恋。
但是如今他看到这样伤心泪流的宁婳儿,忽然觉得,没什么是让她快乐更能让他觉得心里踏实舒坦的了。
转身的时候郝溢鸣看见蒋知衡和郝恩希两个人相伴而来。
郝恩希从知道了大哥伤重开始就一直都以泪洗面,这两天的气色就不好,好在她身边有蒋知衡这个人,不然他真的无暇顾及了。
“三哥。”走来郝恩希朝着郝溢鸣叫了一声,郝溢鸣朝着蒋知衡看了一眼,异常冷漠的目光扫了一眼蒋知衡,不像是他自己,倒更像是郝溢庭。
“别打扰婳儿,这段时间她很累。”郝溢鸣说完迈步走了过去,郝恩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跟着蒋知衡走去郝溢庭的病房外面,从门口朝着里面看去,看到的便是正以泪洗面的宁婳儿。
看到这样的宁婳儿郝恩希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劝她了,只好哭着离开,一边走一边的擦着眼泪。
宁婳儿坐在那里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把郝溢庭的手拉了过去,放在脸庞慢慢的磨砂,还对郝溢庭说:“你千万要醒过来,我一直等着你呢,你说要生女儿,我们生好多的女儿好不好?”
说着,宁婳儿又哭了,把脸忽然的撇开,眼泪顺着眼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