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溢庭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带着宁婳儿去餐厅吃了点东西,宁婳儿不想吃,也不想下车,结果给郝溢庭强行从车子里面抱了出去,直接抱进的餐厅里面。
当时周围的人都在看宁婳儿和郝溢庭,宁婳儿觉得丢人,把脸给藏了起来。
反观郝溢庭,却乐得其所,自豪没有什么难为情的表现。
“靠窗户的桌子还有么?”抱着宁婳儿,郝溢庭站在门口问,服务生已经餐厅里面用餐的客人都看着他们,都以为宁婳儿的腿脚有问题,但仔细看又不像。
服务生马上带着郝溢庭去了靠窗子的位子,帮忙拉开了一把椅子,郝溢庭把宁婳儿放在了上面,跟着拿起餐单点了两份晚餐。
宁婳儿坐在椅子上看着郝溢庭,没什么想说的,转过去看着窗外面。
“和我在一起你总也没有话说,明明就是个牙尖嘴利的人,却沉默的像是河蚌。”郝溢庭低头,看着宁婳儿的手机,开不了锁才把手机又放了起来。
宁婳儿看着外面,根本也没有留意到这些。
等到留意的时候,郝溢庭已经用他自己的手机在打电话出去了。
“我要大学一年级下学期的书,菁大的,要全科。”郝溢庭打电话的时候宁婳儿转过脸朝着他看过去,郝溢庭也没有看宁婳儿,一边摆弄着面前的餐巾一边说。
电话里似乎是有些意外,还问了郝溢庭一些问题。
“是,教材我也要,明天能给我送过来么?”郝溢庭好像是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开口很是平静从容。
但宁婳儿却是意外的,宁婳儿就没见过郝溢庭这么平静态度对着什么人过,不知道电话对面是什么人。
郝溢庭电话挂掉送餐的人也已经过来了,离开后郝溢庭把一杯柳橙汁端到自己面前,用吸管吸了一口。
宁婳儿眉头皱了一下,她以为男人只喝酒的,特别是郝溢庭这种男人,想不到并不是这样。
郝溢庭也有喝柳橙汁的时候,还是用吸管的。
郝溢庭放下手机拿起刀叉准备吃饭看了一眼宁婳儿,看着宁婳儿没动,十分不礼貌的用餐刀在宁婳儿的盘子上面敲了两下。
宁婳儿的脸一下红了,周围这么多人,他们还不够成为焦点么,为什么郝溢庭就像是个地痞流氓是的,始终不像是个总裁出门。
宁婳儿的眼中,纵然郝溢庭没有什么素质涵养,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不注重身份。
但是种种迹象都表明了,郝溢庭其实就是原始社会里面跑出来的人。
全身上下宁婳儿就看见两个字:野人!
未免郝溢庭继续做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宁婳儿把刀叉拿了起来,低头默不作声的吃起东西。
郝溢庭这才安静下来,切割了一块小牛排,而后用叉子放进嘴里。
宁婳儿偶尔抬头看一眼郝溢庭,其实郝溢庭也不是个整的什么都不懂的人,或许他这种人生出来就是个矛盾体,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没有任何的意义。
低着头宁婳儿安静的把这顿饭吃完,外面的天也黑了,此时的宁婳儿才发现,郝溢庭有的时候,吃一顿发比她吃的还要慢。
而此时的外面,街灯缤纷,人潮熙攘,街上越发的热闹。
面对这种这热闹,宁婳儿突然觉得自己与其格格不入,甚至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都是格格不入的。
别是在成长中都找到了真正的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是她就像是迷失在时间里的孩子,别人都已经各自找到了各自想要的,只有她,只有她被以往在了时间里面,孤孤单单还在寻找着出路。
郝溢庭吃了饭把饭钱付了,宁婳儿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出了门看着吹起的冷风,不由的瑟缩了一下,想到已经去了远方的郝溢鸣,不经意的竟出现了这样的一种想法。
没有我,一定要幸福!
郝溢庭把外套脱下来给了宁婳儿,宁婳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迈步朝着郝溢庭的车子走了过去,郝溢庭拉开的车门,宁婳儿便跟着坐到了车里。
要是郝溢庭觉得这样纠缠着有意思就纠缠着,说不定有一天郝溢庭会突然的发现,这时候错误的决定,兴许他就后悔了。
想到看到郝溢庭后悔的样子,宁婳儿还真的好奇,像是他这样的一个人,后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郝溢庭坐回车里,车子直接开回的别墅。
宁婳儿以为郝溢庭又要逼着她和他住在一起,却没想到进了门给她安排了新的房间,虽然没有新房好,但也是别墅里面不错的,几次与郝溢庭和她的新房。
宁婳儿猜不透郝溢庭是什么意思,倒是阿梅,一见面就和宁婳儿悄悄的说,说是大少爷已经洗心革面了,要宁婳儿给他一个机会。
宁婳儿听来就觉得好笑,还说阿梅:“你不要相信男人,你太天真了,以后有了男朋友要小心一点,不要被人骗了。”
阿梅的脸都红了,好好的说这些干什么。
“婳儿小姐,你不能这么说,其实好男人还是很多的,比如阿梅的爸爸,听妈妈说,他就是大好人,只是可惜他早早的就生病死了!”
阿梅提起爸爸总是会伤心一会,但一会也就过去了。
毕竟阿梅很小就失去了父亲,所以除了一点血缘关系,其他的根本记不住什么。
宁婳儿倒是觉得,阿梅是幸运的,有一个好爸爸。
“是很多,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一开始就遇到,所以你开始眼睛擦亮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