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晏淮顿时自豪的挺起了胸膛,倒不是他自夸,他这样的好女婿,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能不喜欢吗,而且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日后柳氏一定会更加满意与喜欢他。
晏淮想到夏立齐待他冷淡而且还有几分嫌弃的态度,这会儿心里一点都不在意了,反正他是瞧出来了,锦绣家里,真正做主的人是柳氏。夏立齐的意见,当然还是重要的,可有一个对他满意的丈母娘在,日后想光明正大见到锦绣,也不是那么困难了!
锦绣也笑眯眯道:“我家小事,都由我娘决定,而决定是大事还是小事的人,还是我娘。”
“噗嗤……”
晏淮被锦绣绘声绘色的描述给逗乐了,他也是笑眯眯的凑到了锦绣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也都听你的。”
晏淮举止亲密,满口甜言蜜语。
也让刚和柳氏从门外回来、被劝说的好不容易勉为其难接受了晏淮的夏立齐,看的血液全往脑袋上涌去,若非柳氏伸手紧紧拉住了夏立齐,夏立齐直接论起摆在桌面上的花瓶就要往晏淮脑袋上砸。
这登徒子!
晏淮虽然恋恋不舍,可到底知晓今日自己已经占了便宜,若是还想厚脸皮留着,指不定得不偿失,破坏了好不容易在柳氏心目中留下的好印象。
所以他一副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告了别。
一等着晏淮离开,夏立齐便忍不住冲着柳氏开口道:“你还说让我对他态度好点,也不瞧瞧他做的什么事情!”
“……”
柳氏瞧着夏立齐一副看待晏淮怒不可遏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只凉凉的开口说了一句:“阿淮又不是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这小年轻嘛,总归是容易冲动,这恰恰也证明了他对咱们家锦绣是真的喜欢啊!而且先前谢文清偶尔见见锦绣,也没见你这么大的反应,你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夏立齐看向柳氏的目光,满是无语,一副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是从柳氏的嘴里说出来。
“我厚此薄彼,你也不瞧瞧他这做的都是什么事情,他对锦绣动手动脚,就是不对。”
夏立齐说完这话,又是仔细的看向了锦绣,出声道:“乖女儿,快告诉爹爹,他还有没有占你其他便宜?”
“爹!”
锦绣又羞又恼,娇羞的瞪了一眼夏立齐,躲到了柳氏身后。
柳氏也无奈的看了一眼夏立齐,拍了一下他开口道:“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啊!有你这么直接问女儿的吗!”
柳氏看向了躲在她身后的锦绣,笑着开口道:“你去兰姨太太院子里,只怕今天的事情,把她吓得厉害,好好安慰安慰她。”
锦绣听得出,柳氏说这话,是想要支开她对夏立齐说什么,也隐隐能够猜得出柳氏可能会说什么,对她可能还是好事儿,所以她笑着点了点头。
等到锦绣离开后,柳氏倒是没有耽误时间,直截了当开口道:“我要和你说两件事情。”
“什么?”
夏立齐瞧着柳氏严肃的样子,倒也认真了起来。
“第一件事情,咱们家得好好考虑一下和府上的关系,说实话,我真想立刻便搬离了这府里,便是什么都不分也是无所谓,平时小打小闹也便算了,可一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心黑来害锦绣,我便忍受不了。”
“我想办法……”
夏立齐虽然有些无奈,却还是认真的说了。
而柳氏这会儿摇了摇头,轻声道:“行了,这事儿咱们家也没有做错,若是真的在此时闹着要分家,估计指指点点都往咱们家来了,对你仕途影响也不好。”
父母都健在,断然是没有分家一说的,若是他们家强行要分家,等于是将勇诚伯府内部的矛盾捅在了外边,不管勇诚伯府里的其他人对他们家做的有多过分,但你将家丑捅在外边,总归是你的错。
不管是夏立齐在官场上的仕途、还是世家间的往来,都可能受到影响。
“我今日和你这么说,并不是说想让你去闹分家,只是,这一回的事情,决计不能够就这么轻轻放下,不然还真当咱们家是好欺负的,谁都敢来算计了!”
柳氏面色十分不悦。
这件事情,不管是冲在最前边的大房、还是躲在背后的三房,亦或者是,从头至尾,只是吩咐了大房三房这般行为的太夫人,柳氏都觉得,绝对不能够这么轻轻松松便放过了。
说来先时晏浩没看上夏锦澜,她还真是挺失望的。莫说她这个做伯娘的心黑,而是夏锦澜那丫头,自己骨子里便是坏透了,
柳氏一想到之前,夏锦澜明明看着锦绣被拐,却选择看之任之,心里便气的要死。
但那会儿,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证据,真闹腾起来,指不定还会被夏锦澜反咬一口。二来,那个时候夏锦澜年纪也小,将这件事情捅出来,估计也没有人会相信夏锦澜这么小的孩子,心便这么黑。
所以这件事情,柳氏也一直只是压在心底,但压在心底,并不意味着已经忘记了,今日夏锦澜幸灾乐祸看着锦绣这般,她也不介意将夏锦澜扯下水。
想想先时夏锦澜那张扭曲了的脸,柳氏只觉得一阵畅快。
可先且不论夏锦澜所受到的惩罚够不够,单单只有夏锦澜一个人受到惩罚,她忍不住心有不甘。
夏立齐也慎重